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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錦衣衛(wèi)工作報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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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br>
黎臻和宋映白對視了一下,率先移開了目光,對廖中芳道:“你師父呢?”

“他老人家不在?!绷沃蟹甲叩酱策叄斑@里有什么情況嗎?”

才一探頭,就聽黎臻驚道:“你的手怎么了?”

廖中芳低頭一看,自己的右手指尖不知何時已不再是血rou,而是變成了白皙透亮的玉石。

不等其他三人說什么,就聽裴能喊道:“是這間屋子的問題,待在這里的人會變成石頭!”說完,起身就要往外奔,結(jié)果絆在椅子上,直接向后摔去。

而宋映白就站在裴能身后,只要一伸手,就能接住裴能。

但在這一瞬間,他卻毫無反應(yīng),因為他心里有個想法,他不能那樣做,因為……

黎臻以為宋映白會接住裴能,便沒有行動,結(jié)果就見宋映白跟木頭似的站著,眼睜睜看著裴能摔了個四仰八叉,等他想出手的時候,卻晚了,撈了個空,看著裴能腦袋磕在椅子腿上,昏了過去。

黎臻不解的問:“你怎么不扶他?”

宋映白看著自己的手,“……我不能?!?/br>
黎臻趕緊過去將裴能扶起來,試了下鼻息,“還好沒事?!倍@時他發(fā)現(xiàn)廖中芳跟宋映白之間的氣氛很奇怪,廖中芳眼神略帶恐慌和不解的看宋映白,而宋映白也是同樣的眼神,只是看向的是他自己的手掌。

廖中芳口中念念有詞,左手在右胳膊上點了幾下,“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宋千戶,你……是因為你吧?”

黎臻質(zhì)問宋映白,“到底怎么了?都這樣了,你還瞞著我?裴懷珹和你好歹是我的屬下,就沖這點你也該說實話?!?/br>
“我不是故意瞞你的,我也是剛剛才意識到的!”宋映白道:“在廖道長手指玉化之前,我還沒有察覺。都是因為我,裴鎮(zhèn)撫也好,廖道長也好,應(yīng)該都是和我有過接觸才玉化的。”

廖中芳道:“你剛才抓我胳膊之后,我就覺得不太對,覺得指尖麻麻的,不過你并不是妖怪,所以我沒有往心里去。難道這位裴大人也是因為……”

宋映白痛苦的道:“我想起來了,他昨天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后也說指尖麻,可見就是我的原因。而且看樣子,程度更強力了,至少昨天晚上裴鎮(zhèn)撫拍過我的肩膀后,直到我們徹底分開,之間大概有兩刻鐘,他都沒有明顯的變化,而廖道長,法力高強,這才過了一刻鐘多一點,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br>
黎臻道:“就是說,但凡是你碰觸過的人,都會變得像大……裴懷珹這樣?”

“恐怕是的?!彼斡嘲缀薜溃骸熬褪亲蛲砟莻€老頭子,他當(dāng)時叨叨咕咕的,我沒當(dāng)回事,原來是對我進行詛咒?!?/br>
黎臻同樣恨道:“絕不能饒過他,要是你碰觸的人都變成了石頭,豈不是你以后都不能跟人親熱了?”

事關(guān)自己的終身幸福,必須把這個混賬老頭子找出來。

“廖道長真是抱歉,我已經(jīng)先派程東一去調(diào)查了,你先別動了,在這里等消息吧,說不定你一動彈,玉化的就越快。我這就去找程東一,把那個臭老頭的腦漿打出來!”宋映白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黎臻追上來,“可是你碰到人之外的東西卻沒變化,比如門板,還有馬匹,似乎只對人有效果。”

宋映白現(xiàn)在極為矛盾,他的確需要黎臻的幫助,但又不想再欠他的人情。

黎臻看出了他的顧慮,“我不光是幫你,我是在幫錦衣衛(wèi)的鎮(zhèn)撫和千戶,這你總不能抵觸吧?”

宋映白的確沒拒絕的理由,不能因小失大,其他都好說,解決眼前的危險才是最重要的,便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我早晨起來,一切如常,碰到的器物都沒有變化,包括馬匹。應(yīng)該只對人起作用。就是那個老頭不會錯的,他也想梳攏婉玉姑娘,但是被我搶了先,所以對我下了詛咒,只要我和婉玉親熱,那么變成石頭的就是對方?!?/br>
黎臻心里不舒服,強忍著道:“那么快去教坊司看看婉玉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吧,如果她也變成了玉雕的,就說明一定是你的原因無誤了。”

“……老頭子來鬧之后,我直接走了,并沒有留宿,所以現(xiàn)在婉玉應(yīng)該還是活生生的人?!彼斡嘲兹鐚嵉馈?/br>
黎臻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繼續(xù)試探,“那家里的丫鬟呢?”

宋映白道:“我被詛咒,是昨晚上的事,和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沒關(guān)系?!?/br>
黎臻默然,半晌才道:“總之你認(rèn)定和那個老頭有關(guān)系了,先找到他再說吧!”

宋映白點頭,兩人馬騎得飛快,直接沖進了教坊司的院子,一下馬便跑進了樓內(nèi),見程東一已經(jīng)控制了局面,人員悉數(shù)都在。

而鴇母跟婉玉并肩坐著,一臉的憂色。

宋映白厲聲道:“昨晚上的老頭到底是什么人?”

“他自稱姓佟,哪里人士全不知,前幾日突然上門,說聽到我們這院有姑娘要梳攏,便帶著一大筆金子來,他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手筆是真大……”

黎臻道:“教坊司不許接待閑雜人員,他沒有功名和真實姓名,你們怎么能接待他?”

他心里明白,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錢夠了,這些老虔婆哪有不通融的。

鴇母支支吾吾的道:“不過,這不是沒成么,后來有這位錦衣衛(wèi)的大人來,我們就把他推了?!?/br>
婉玉很害怕的道:“公子,到底怎么了?”

程東一上前對宋映白道:“她們是一問三不知,對那老頭并不知道底細(xì)?!?/br>
宋映白一陣絕望,對婉玉道:“他的身份至關(guān)重要,你再想想吧,哪怕一丁點線索都行?!?/br>
婉玉搖頭,“奴家真的不知道。”

黎臻想了想,對宋映白道:“這個老家伙這么好色,一定常?;燠E此處,派人去其他院子打聽打聽,說不定能有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還算好找,年紀(jì)特別老,出手闊綽,跟他打過交道的鴇母應(yīng)該都會記得。”

“你說的有道理,這種人一定是教坊??汀!狈愿莱號|一帶人去旁邊幾個院子打聽老頭子的下落。

他和黎臻則在這里等消息。

黎臻見宋映白跟婉玉之間幾乎沒有交流,很是生疏,想來兩人之間的確沒有什么,便對婉玉道:“你過來,我單獨問你幾個問題。”

宋映白真在思考老頭子的事情,對黎臻的行為沒有阻止。

黎臻將婉玉叫到僻靜的地方,朝宋映白坐著的方向看了眼,“你是不是覺得他怪怪的?”

婉玉確實這么覺得,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跟黎臻說,欲言又止。

黎臻道:“你但說無妨,我是他的朋友,我也是為了替他排憂解難,他這人有什么事都裝在心里,不和我們說,我想,他或許能跟你訴說訴說,所以能告訴我么?”

他的語氣難得的溫柔,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