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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植起幾個權(quán)閹幫自己辦事了。黎臻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書房寫字。召了黎臻和呂公公進(jìn)來后,繼續(xù)專注的低頭寫字,“都老實(shí)了?”指的自然是被打的官員,黎臻回稟道:“實(shí)打了五十棍,殞命者應(yīng)該不下五人。”“那就好?!被实弁O鹿P,抬起頭,笑問黎臻:“聽說老國公提刀追殺你,是真的嗎?你怎么惹到他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的?!崩枵檠b作為難的道。皇帝輕笑道:“那倒是,不過,你抽空給他賠個不是吧,昨天他進(jìn)宮跟皇祖母大倒苦水,看著……挺可憐的……”“……”黎臻還能說什么,祖父都進(jìn)宮找他jiejie抱怨了,“……是。”皇帝見黎臻一臉的無奈,感同身受,“朕理解,朕對皇祖母有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對了,袁同知已經(jīng)上表請辭了,就由你接替他吧?!?/br>“謝陛下。”錦衣衛(wèi)是皇帝的親軍,由皇帝親自任命,升遷調(diào)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皇帝道:“你好好歷練歷練,以后你可要幫朕做更多的事情呢。”“謝主隆恩?!?/br>皇帝笑了笑,“好了,下去吧?!?/br>黎臻退了出去,往宮外走的時候,看到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裴公公正和裴懷珹站在甬道邊說話。裴懷珹又是那副死樣子,繃著個臉,冷眼瞅人。裴公公是他養(yǎng)父,不曉得怎么惹到他了,黎臻走了過去,對方看到他,中斷了談話,跟他打招呼,“黎僉事。”黎臻跟裴公公簡單說了兩句話,沒多搭理裴懷珹便走掉了。等他走了,裴公公納悶的道:“怎么瞅著黎僉事對你好像有點(diǎn)敵意呢,你們倆以前的關(guān)系不是還行么。”裴懷珹也想不通,按理說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但他越是跟宋映白關(guān)系好,好像黎臻就反感他,“不知道?!?/br>裴公公好聲好氣的勸道:“你怎么著也得緩和緩和,別跟誰都這樣?!币婐B(yǎng)子還是沉著臉,無奈的道:“行行行,那你好歹面圣的時候笑一笑吧,現(xiàn)在不笑,等腦袋搬家的時候再笑嗎?!”裴懷珹翻眼看別處。裴公公一拍腦門,直跺腳,“早晚被你拖累死。算了,時辰不早了,快走吧。”帶著養(yǎng)子緊趕慢趕的面圣,到了御書房外通稟后,皇帝直召見了裴懷珹進(jìn)去,很快,呂公公跟其他的內(nèi)侍都走了出來,兩個大太監(jiān)便站在廊下,寒暄的聊起最近的天氣來。裴懷珹一進(jìn)去,皇帝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的抱怨道:“你回京城有幾天了,都沒想過來來見朕嗎?”裴懷珹彎腰作揖請罪,“微臣有罪?!钡Z氣卻沒什么謝罪的意思,和平常一樣。“你真行啊,一去就是一年半,朕幾次叫你回來,你都敢上疏一再拖延,膽子真是太大了。”皇帝抬眸,鼻音重重一哼。裴懷珹只是道:“微臣有罪,請皇上責(zé)罰?!?/br>皇帝站直身子,微微仰頭思考,“嗯……罰你什么好呢?!比缓笸得榕釕熏A,見他臉上沒有懼色,有點(diǎn)失望,撇撇嘴,“算了?!?/br>“謝陛下?!迸釕熏A保持著低頭的姿勢,但能感到皇帝的視線一直在他頭頂。“平身吧?!被实勖畹溃骸白岆蘅纯茨氵@些日子在外面過得怎么樣,是胖了,還是瘦了?!?/br>裴懷珹站直身子,迎接皇帝審視的目光,這讓他很不舒服,所以臉上沒什么表情已經(jīng)是在努力克制厭煩的情緒了。皇帝嘴角一勾,撈起一邊衣袖,露出纖細(xì)的手腕,“對了,裴愛卿,你字寫得怎么樣?”裴懷珹平淡的道:“拿不出手?!?/br>“是嗎?”皇帝笑道,招呼他桌前來,“你寫幾個字給朕瞧瞧,讓朕看看是不是真的拿不出手。”裴懷珹沒法抗命,只得走上前,皇帝便把手里的毛筆遞給他,指著宣紙的一處道:“就在這里寫一個泰字吧。”裴懷珹早年流離失所,后來日子好過些了,才重新拿起毛筆,但他那個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十二歲之前應(yīng)該是讀過書會寫字的,甚至,他可能受過良好的教育,書法根基扎實(shí),后來他稍加練習(xí),他的字就能寫得很漂亮。等他寫完了,皇帝眼睛一亮,“這不是寫得很好么,還跟朕說拿不出手?!?/br>裴懷珹沒說話,要將筆掛在筆屏上,卻不想皇帝阻攔道:“愛卿字寫得這樣好,不如也教教朕?!?/br>“皇上折殺屬下了,您有帝師,微臣怎敢班門弄斧?!比フ掖髮W(xué)士們教你吧。皇帝卻心意已定,“朕說教得就教得!”說完,用筆蘸滿墨汁,筆尖懸停在紙面上,朝他努努嘴,“快點(diǎn)吧,握住朕的手,隨時糾正朕。”裴懷珹知道今天不滿足對方的要求,絕不會輕易放他走,只好強(qiáng)迫自己靠近皇帝,站在他身后的位置,環(huán)住他,用右手覆住對方的手,一筆一劃的又寫了一個永泰年號的“泰”字。裴懷珹感到皇帝的后背稍稍向后傾了下,強(qiáng)忍著冒起的雞皮疙瘩,硬撐著沒有避開,他從沒覺得時間這么漫長,等寫完了,他道:“陛下,微臣只有這個字寫得還湊合,別的字實(shí)在不敢露丑?!?/br>皇帝挑眼看他,笑道:“不愿意教嗎?也就你敢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朕了?!?/br>裴懷珹立即低頭道:“微臣罪該萬死。”“唉,朕哪里舍得你死呢。行了,退下吧?!被实垡粨]手。裴懷珹忙抓住機(jī)會,匆匆的出了門,也沒理聊天的養(yǎng)父,大步往外走。裴公公跟呂公公道:“回頭再聊?!奔奔比プ犯蓛鹤?,但對方大步流星的走,他年級大了,根本追不上,“離宮門關(guān)閉還有一會呢,你急什么呀?!?/br>裴懷珹冷著臉道:“不急什么,你宮內(nèi)還有事吧,那么留步吧,我還有事,要直接出宮了。”到了宮門外,騎上馬,一路往錦衣衛(wèi)衙門去了。等到了人少些的地方,掏出帕子使勁在右手上擦了又擦,然后將帕子一甩,扔到了馬蹄下,踩著踏了過去。——“你最近開光了,怎么把把贏???”賭桌上的其他人一邊把銀子往周瑄跟前推,一邊道。周瑄打了個哈欠,“算了,不玩了,總是贏沒什么意思。”有贏有輸才有趣,每一次都贏一點(diǎn)都不刺激,賭博的樂趣一下子就喪失了。自打他對魚骨許愿,想要成為戰(zhàn)無不勝的賭王后,他就沒輸過,但沒幾天,他就覺得無聊了。許愿成為賭王其實(shí)有點(diǎn)胡鬧的成分,他出身侯門,玩歸玩,總不能真把賭博當(dāng)營生。他無聊的走出賭坊的院門,帶著隨從在街上漫無目的逛著。他袖中的魚骨暗暗叫道,你快許愿啊,許大一點(diǎn)的冤枉,比如做王爺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