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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守寡后,國公府見他們孤兒寡母可憐,便讓她們常?;啬锛揖幼?,西北那邊基本不回去,她基本上算是在京城長大的,因?yàn)樯闷?,性子活潑,父親又是為國捐軀的將領(lǐng),因而很得老國公夫婦的疼愛。雖然是寄居的孤女,但國公府沒人敢惹楊限,她就跟國公府的親孫女一樣,因此性子無拘無束,所以才會有親自去摘假山上的風(fēng)箏,而失足摔到迷昏的事。真正的楊若活潑不拘小節(jié),這點(diǎn)對她來說十分有利,如果出現(xiàn)不合規(guī)矩的行為,其他人也不會奇怪。她這幾日一直躺在床上養(yǎng)病,今日一能地下就催促母親去找那個夢中的公子。她母親喪父守寡,把她當(dāng)眼珠子一樣,等女兒病情一穩(wěn)定,就馬不停蹄的去找自己親jiejie——成寧侯府夫人。成寧侯夫人身為jiejie,心里疼惜這個早早就守寡的meimei,平時(shí)就有求必應(yīng),遇到好外甥女的大事,自然也不敢耽誤,趕緊將自己兒子周瑄給叫來了,“你姨媽有囑托你,你可千萬辦好,不能馬馬虎虎的?!?/br>周瑄前幾年太過浪蕩被他爹攆到西北去了,最近才被召回京城,目前還處在守規(guī)矩的狀態(tài),“娘,姨媽,您二位說吧,讓我做什么,我一定用心?!?/br>王氏便將女兒如何夢到金甲將軍,如何被指點(diǎn)尋找夫婿的事情一一道來,末了叮囑,“但是出去不許亂說,對你表妹名聲不好?!?/br>“姨媽,您放心吧,我是那種沒數(shù)的人么,不過,那金甲人真的是姨父嗎?”王氏一提自己的亡夫,不由得掉淚,“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這般關(guān)心我們家若兒,我就知道,他一直惦記著我們娘倆呢?!?/br>成侯夫人也跟著抹淚,“真是苦了你了,一個人將若兒拉扯這么大?!?/br>周瑄心道,有丫鬟仆婦照顧,家里又有人幫襯,哪是姨媽一個人拉扯的,但這種找抽的話自然不能說出口,“我在錦衣衛(wèi)里有認(rèn)識的朋友,我這就去找他問問,姨媽,你跟我說說那人的特征吧。”這幾日,王氏不知聽女兒念叨了多少遍那個公子的模樣,早就熟稔于心,詳細(xì)的跟周瑄描述了一遍,“對了,他應(yīng)該有官職在身?!?/br>周瑄越聽越不對勁,這人怎么感覺這么像黎臻呢,個頭和容貌能達(dá)到姨媽所描述的天人之姿的,京城也翻不出幾個來,而且還在錦衣衛(wèi)里,除了黎臻還能是誰。如果那個金甲將軍真是姨父,也不會給女兒隨便挑個夫婿,怎么著,也有個好出身。這么一想,黎臻的可能性急劇上升。但如果這人是黎臻的話,那么姨媽跟表妹恐怕冤枉要落空了,“……我覺得表妹夢里的這個人……非常像敬國公的孫子黎臻,不過,我不敢肯定,我還是再打聽打聽吧?!?/br>“黎臻?”成寧侯夫人也見過黎臻幾次,雖然不多,但印象很深,“誒,別說,我這么一想,還真有可能是他,模樣年紀(jì)跟職位都對得上,這可是一門好姻緣啊?!?/br>周瑄忍不住潑冷水,“是他才麻煩,他那個性子……前幾天碰到他,他對我的態(tài)度別提多壞了?!?/br>成寧侯夫人道:“那你自己品德有虧,他才不理你,你表妹冰雪聰明,誰能不喜?這樣吧,你將他請到家里來,叫你表妹隔著簾子看一眼,如果真是他,我便替若兒想辦法?!?/br>沒想到周瑄立刻擺手,“他每天忙得很,恐怕沒閑心來咱家做客,如果想核對,恐怕只能讓表妹坐車到路上瞅他一眼了?!?/br>成寧侯夫人恨鐵不成鋼的道:“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怎么混成這個樣子,連個朋友都請不到家里。”周瑄不語。王氏趕緊打圓場,“請家來太麻煩了,我覺得瑄兒說得很有道理,反正只是認(rèn)人,搭馬車瞧一眼又快又方便,就這么辦吧,我回去讓若兒準(zhǔn)備一下?!?/br>王氏匆匆的離開了,很快,她就帶著女兒折返回到成寧侯府。周瑄這幾年一直在外地,在他印象中表妹還是那個像假小子似的小女孩,卻不想迎面來了一個明艷照人的大美女,登時(shí)整個人一怔,她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漂亮了?女大十八變,古人誠不欺我。她聽到自己要去見朝思暮想的公子,十分聽話,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全聽表哥周瑄吩咐。王氏派了幾個信得過的仆婦跟著女兒,將她送上了馬車,叫周瑄領(lǐng)著出了門。她坐在車內(nèi),不時(shí)挑簾子看窗外的景色,興奮得難以自已,偶爾低頭抿嘴偷笑。現(xiàn)在,魚骨就被她用小袋子裝著放在袖中,隨時(shí)都可以許愿。她今天嫌見到他的過程太拖拉,便向魚骨許愿早點(diǎn)見到他,沒想到母親一去成寧侯府就帶來了好消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坐馬車,她才知道原來出門可以這么輕松,不用擔(dān)心風(fēng)吹雨淋,也不用跟人擠來擠去。很快,車停在了路旁,她就見表哥周瑄從前面的馬車下來,靠在路邊等著什么,不久,就見一個身穿大紅飛魚服的人騎馬行來,雖然表情比那天初見時(shí)嚴(yán)肅許多,但她一眼就瞧出,正是那位公子。“呀,是他!”她興奮的對周圍的嬤嬤們道:“他是黎臻嗎?”這時(shí)候,就見表哥上前跟這人搭話,看樣子是認(rèn)識,印證了她的猜測。周瑄見黎臻來了,迎上前去道:“這是放衙了?有空嗎?咱們?nèi)コ跃瓢??!?/br>“不去!”黎臻毫不留情的拒絕。這完全在周瑄的預(yù)料內(nèi),心里不舒服,卻沒怎么受傷,“哦,不去就不去吧?!闭f完,轉(zhuǎn)身回到了馬車上,吩咐車夫駕車離開。黎臻反倒納悶了,周瑄什么目的?只是來請他吃飯的?而且他坐的馬車一離開,身后還有一輛也同時(shí)掉頭走了,后面這輛馬車上坐的是什么人?沒幾天,黎臻就知道了答案。這一日,他晚上歸家,祖父直接派人在二門處告訴他,讓他去一趟上房,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他祖父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用“重要”二字的,黎臻很重視,下了馬,便匆匆來到上房見祖父。跟想象中的涉及“重要事情”應(yīng)該有的嚴(yán)肅表情不同,祖父滿臉的喜氣,“你小子要有好事了。”“好事?”黎臻現(xiàn)在除了宋映白突然宣布也喜歡他之外,不覺得人生中會有好事。敬國公捋著胡須笑道:“下午你周伯父來了,跟我說,他妹夫的女兒正在找婆家,我們一商量,你們年紀(jì)什么的都般配……”不等祖父說完,黎臻已經(jīng)猜出他想說什么了,“不娶!”“不要鬧脾氣,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我在這你這個年紀(jì),你爹都會拿銀子打賞丫鬟了?!本磭溃骸澳闱魄圃诰┏抢铮湍氵@個歲數(shù),除了有孝在身的,有幾個是沒成婚的。這兩年我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果我哪天一頭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