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書迷正在閱讀: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被愛的人都是大爺、在相遇的過去、白露渡飛霜、家有Omega初長成、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說了算!、女配不合格、每天都夢到死對頭在撩我
書生滿臉痛苦的道:“別誤會,我沒心動。”剛說完,手又放在了臉頰上,一邊點著,一邊在口中道:“沒羞,沒羞,竟然說謊話?!?/br>這時候謝中玉聽到動靜探出頭。黎臻將宋映白拽回屋,“找的是道士,跟咱們沒關(guān)系?!?/br>話音剛落,就聽這書生對謝中玉道:“道長,請你救救我吧,我中邪了。我是這個鎮(zhèn)子潘家銀樓的賬房之一,這邪祟弄得我什么都做不了,飯碗就要保不住了,救救我吧。”潘家銀樓?是潘躍泰家的人?黎臻放開宋映白,忍不住多看了眼那個書生。這時候書生又點著自己的臉頰道:“沒羞,沒羞,飯碗都丟。”第67章書生看到開門的謝中玉,連滾帶爬的來到他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道長,救救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謝中玉趕緊道:“你有什么話起來說,不要這個樣子?!?/br>廖中芳聽到動靜,來到門前,正看到這書生,不禁一怔,“是你啊?!?/br>“道長!是我是我。”這書生對著廖中芳激動的道:“您果然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怎么回事?”謝中玉不解的問師兄。“我前幾天路過這個鎮(zhèn)子的時候,曾出手幫過一戶人家一個小忙,等我走的時候,這戶人家的女主人又來一個人,就是他了,非要我?guī)退?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時間,著急找你,便答應(yīng)等我回來,幫他看,我原本打算一會吃過飯,來找他,沒想到他就來了。”廖中芳扶起書生,“你既然來了,那就快進來吧,我?guī)湍憧纯??!?/br>書生站起身,抹著淚道:“我天天盼著您回來,雇個人專門在鎮(zhèn)口盯著,今天這人來告訴我,說您進了客棧,我就趕緊來,在柜臺一問,說您住在二樓,我就立刻上來了。”剛說完,他便又不受控制的用手指劃拉自己的臉頰的道:“沒羞,沒羞,大男人哭鼻子。”“……”謝中玉渾身起起雞皮疙瘩。廖中芳道:“快進來,我?guī)湍憧纯??!闭f罷,將書生領(lǐng)進了屋內(nèi)。屋子本來就小,加上廖中芳要給人家驅(qū)邪,謝中玉又惦記著宋映白,便不想在屋內(nèi)待了,帶著丹丹出門去敲宋映白的門,“咱們?nèi)ソo丹丹買點干果去吧?!?/br>黎臻剛才說那些話因為被書生打斷,頂算白說了,正想再復(fù)述一遍拉近感情,謝中玉又來敲門,他心道,你們一個個的非得搗亂是吧?!宋映白打開門,對黎臻道:“謝中玉去給丹丹買點榛果,你去不去?順便逛逛?!?/br>黎臻道:“謝中玉,你怎么不幫師兄驅(qū)邪,這個時候還出去逛街?!?/br>“他一個人沒問題,我在那里反倒礙事?!?/br>謝中玉剛說完,就見廖中芳開門叫他,“你沒走太好了,快來幫忙!”謝中玉一咧嘴,不情不愿的往回走,一進屋就見那個書生跪坐在地上,額頭滿是汗珠,“道長,我身上這到底是什么???我真要被它折磨瘋了,大概一個月前吧,我莫名其妙的就會自己羞自己,有的時候跟其他人一起吃飯,我突然就會說‘沒羞,沒羞,吃得豬一樣?!氖巧蠋?,我會說:‘沒羞,沒羞,就會盯著別人隱秘看?!鸵驗檫@句話,我差點被人打了。算賬的時候也是,‘沒羞,沒羞,想偷東家銀子’,反正有人的時候,什么能給我自己找麻煩,就說什么。”謝中玉道:“不是你有瘋病,控制不住把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了吧?!?/br>“絕對不是的。我沒病,真的!”書生道:“我姓沈,不才只是個秀才,我以功名起誓,家中幾代人都沒有疫癥瘋病?!?/br>廖中芳道:“看看就知道了?!弊屩x中玉將蠟燭點好,又取出銅錢劍符箓,給他使用。廖中芳讓沈秀才待在原地不動,然后拿著銅錢劍繞著他施法,燒掉一個符箓?cè)拥娇罩?,隨著符箓緩緩下降,就見沈秀才身后一個黑衣少年的身影漸漸浮現(xiàn)出來。他趴在沈秀才背上,意識到廖中芳的等人看到他了,立刻露出猙獰的表情,惡狠狠的瞪著他們,“和你們這群臭道士沒關(guān)系,少多管閑事。”謝中玉心情不佳,在自己袖中摸出一個小桃木劍朝他扔了過去,一下子便扎中了他的胸口,疼得他哇的一聲,從沈秀才背上跌了下來。謝中玉不滿的對廖中芳道:“他這么好對付,你非得讓我回來幫忙,就是為了看著我?!?/br>廖中芳也不反駁,只對黑衣男子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害沈秀才?”黑衣男子臉色煞白,哼笑道:“你問我就要說嗎?!”“……”謝中玉不客氣的手指一轉(zhuǎn),讓桃木劍在他心口轉(zhuǎn)了一個圈,疼得他告饒了,“道長,手下留情,我說,我說還不行么?!?/br>“敬酒不吃吃罰酒。”沈秀才看不到也聽不到黑衣少年,但是聽兩位道長的口氣,似乎邪祟已經(jīng)從他身上摘了下來,不禁高興極了,好像大病初愈。黑衣少年指著沈秀才痛罵道:“我前世就是被這混賬害死的,冤有頭債有主,我不過是也讓他常常這個滋味罷了。我和他的前世同在一間私塾讀書,有一天,我和別的書生在屋內(nèi)親熱,被他看到了,第二天他就當(dāng)著許多同窗的面,他拿我手指點著我的臉頰說,沒羞沒羞,跟別人走旱路。我羞愧難當(dāng),當(dāng)天晚上就上吊了。結(jié)果他倒是好好的過了一輩子,我氣不過,四處找他,終于叫我給發(fā)現(xiàn)他的轉(zhuǎn)世了。也讓他嘗嘗被當(dāng)眾羞辱的滋味?!?/br>謝中玉瞅沈秀才,真是嘴欠,別人跟誰親熱管你什么事,碎嘴子亂開玩笑,結(jié)果卻是一條人命。廖中芳卻道:“男女互補,陰陽才能調(diào)和,你的行為有悖陰陽,他前世不該在大庭廣眾說你的事情,但你的確有錯在先?!?/br>謝中玉不愿意聽了,“不偷不搶,人倆樂意?!?/br>廖中芳皺眉,好像想到了什么,“……算了,我不和你爭論?!比缓髮谝律倌甑溃骸澳氵@一個月折磨得他也差不多了,既然今天被我們撞到,也是上天的安排,在沒出人命前阻止你收手,是你的幸事?!闭f罷,取出袖中一個小瓶道:“我先將你收進來,等我有空為你超度?!?/br>黑衣少年道:“我前世被他羞辱得上吊了,就這么饒過他嗎?!”廖中芳無奈的道:“他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是你心窄,反應(yīng)過激,按照你羞辱他的程度,他早該上吊多少次了,夠了!”將小瓶對準(zhǔn)他,念了咒語,收進了瓶中。沈秀才此時站起來,活動了下肩膀,“好像真的輕松了,胳膊和嘴巴重新屬于我自己了,謝謝二位道長,我做東,略備薄酒,請一定賞臉?!?/br>廖中芳道:“這就不必了,舉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