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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找上門,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那你又是做什么的,想要和我談生意?!?/br> “聽聞在日本,安倍一族現在還是顯赫的大族,剛剛卸任的那位首相,傳聞說是安倍家的分支?山口這個姓氏好像也是可以追溯本源的,不知道您本源的姓氏是由來自哪里?” 騖衣沒有說自己,反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安倍和剛剛卸任的首相一搭配,金積玉就知道他在說誰,一開始沒聽明白,說起姓氏的本源瞬間就笑了,拐彎抹角的,是想要扯上日本的陰陽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安倍也好阿倍也好,山口就是山口,山口玉子不需要成為誰的后裔,你只要說你想說的就行?!?/br> 日本古往今來都流行血統論,包括現在的日本皇室,都有所謂的追溯本源的貴族論調。安倍晴明曾經說過,自己是阿倍仲麻呂的后裔,‘阿倍’和‘安倍’這兩個姓氏在日語中同音。都是大貴族的姓氏,同樣都是有名的陰陽師,阿倍仲麻呂還曾經是遣唐使的一員。 騖衣站起身,走到窗邊,身上寬大的罩衣和他銀白色的頭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交相輝映,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窗戶,帶著規(guī)律的節(jié)奏,聲音變的玄妙起來“日本稱之為陰陽道的東西,韓國也有,都是玄術的一種。神靈是一切的本源,我們活在的這個世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br> 明明騖衣的聲音很親,卻神奇的像是貼在耳邊的呢喃,一字一句穿過耳蝸在身體里游走。敲擊聲莫名變大,周邊的所有聲音都漸漸消失,好像連說話的聲音都變的慢慢聽不清,一下一下的敲擊,卻再耳邊不停歇的連續(xù)響起。 ‘咔嚓’金屬打火機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敲擊聲和說話的聲音一起頓住,騖衣迅速轉頭,看著點煙的金積玉,眼底劃過一絲詫異。這招不是什么大招,這樣通透的環(huán)境也做不出太大的手腳,只是會讓聽他說話的人更集中的一種小手段,讓他看起來更有親和力,說出去的話也更有力道。 這樣的方法都快成騖衣說正式事情時的習慣了,沒想到十幾年的習慣,就這樣輕易的就被一個小姑娘給打破,而且還是用這樣輕蔑的方法,輕視的語調。 “如果,你想要和我玩心理暗示,看來你是覺得活的時間太長,需要有人教你如何同別人聊天?!苯鸱e玉一下一下的玩著打火機,蓋子被她上推再蓋上,模仿著騖衣剛才敲擊的頻率,聲音變的溫和又平緩“要不要試試看,我的老師教的好,還是你的經驗能更勝一籌?!?/br> 老神棍碰上專業(yè)人士,騖衣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反而灑脫的笑道“只是一些小習慣,要是我真的打算做什么,也不會選擇這個地方?!?/br> “這么說場地限制了你的發(fā)揮?!苯鸱e玉嗤笑。 剛開始金積玉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她不是被心理暗示給影響,而是突然想明白了,騖衣那個一聽就是邪教的東西,怎么會能牽扯出那么多人,而且很多都是聰明人。不止是碩士、博士這樣學術上的聰明,而是在名利場上混出的人精,真正的見多識廣的聰明人。 大家都是現代社會長大的,月球都登上了,環(huán)繞地球的衛(wèi)星,就差每國都有一個。這樣的情況下,還相信神明和獻祭,還是用生命獻祭,簡直和傻子無異,關鍵是金積玉查出來的消息,那些人不是單純的把騖神當政治投資,有不少是真的在信仰。 現在想來,原來是用了這樣的手段,那這個教派能發(fā)展成現在這個龐然大物,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不是這樣天光大亮,寬廣通透的環(huán)境,而是燈□□氛合適,搭配上少許迷幻神經的煙霧或者是吃食,再做的隱晦一點,那樣才算是成功的心理暗示。從頭到尾聽話的人一點懷疑都不會有,即使之后迷惑的效果散去,他們也會覺得剛才的人說的很對,很少產生懷疑。 這個算是頂級的術士都會一點的方法,古漢書曾經記載過,話術一道搭配幻果有奇效。幻果就是古早的迷幻人心的果子,就像現在有人用□□代替□□一樣。金積玉知道這個,是因為D伯爵的店里,就有這樣迷幻的煙霧,阿撤有一段時間不愿意老實睡覺,就給他塞這個。 騖衣重新做回位置上,握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古老的東西能傳承到今,必然有其存在的意義,我的教眾就是相信這些意義,才會聚集到我的身邊,祈求神明賜予他們想要得到的一切?!?/br> “我以為你打算和我做生意,怎么你打算布道讓我信教?”金積玉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那我們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我還有事,您請吧?!碧志鸵腥耍淮驍嗔?。 “信教不用我大費周章的來見您,可是我的教徒遍布國會,不知道作為這樣一個教派的領導者,能不能和您談一筆生意?” 金積玉抬起的手作了一個停止的手勢重新放下,身體前傾逼視頭發(fā)花白的騖衣“怎么證明?”一個遍布國會的教派? “我需要什么證明?”這個騖衣倒是沒有想到,指了指身后的人,慈祥的看著足以做他孫女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體往后一靠,翹起腿玩著桌上的打火機“美國國會有一半的基督徒,你不會以為梵蒂岡能控制美國國會吧?我要的證明不是你有多少教徒,而是你能控制多少國會的人,能給我?guī)矶嗌倮妗!?/br> “我能坐在這里,我能出現在李志江的生日宴,我能稱呼您山口小姐,還需要什么證明?”騖衣寬大的衣袖往后一甩“韓國這塊土地就是我的證明?!?/br> 頗有雄鷹姿態(tài)的人,在金積玉看來像一只撲騰的土雞“教皇前往他國也是備受禮遇,享受國賓待遇,你這個吉祥物,同那些老頭子有什么區(qū)別?!?/br> “我能拿出五千萬,現金。”騖衣告訴她區(qū)別。 金積玉勾起嘴角“我去取一億韓元給你,當你今天布道的慈善捐助了。”一億韓元六十萬人民幣都不到,在這和我擺譜。 “五千萬,美金,現金。” 騖衣一字一頓的說,看著對面的人眼睛一亮,補充道“現在就可以?!?/br> 空氣安靜下來,金積玉不可一世的樣子收起,閑適晃悠著的腿放了下來,打火機放在桌上,真正游走在黑暗里的硝煙味帶出了一分煞氣“你知道李志江還欠我多少錢,四千萬美金,這只是尾款。你這點錢在我這里可買不到什么好東西。他背后有韓國軍部為他買單,你的國會議員準備拿著這些做什么,發(fā)動政變的事情我不干?!?/br> 這句話把騖衣說成了一個來試探的馬前卒,而騖衣不喜歡這個比方“那些是我的教眾”我才是做主的人“你能拿出什么,我就能買什么,我現在就能拿出這筆錢,作為定金難道不夠?”口氣不要太大,我有的是錢“不管我買來干什么,難道你還有后續(xù)服務?”政變不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