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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就知道,這個資本主義國家的實際掌權者是誰。 每一個生活在韓國的人,都不能繞過去的一個名字‘三星集團’。你可能拿的不是三星的手機,但是你走在三星鋪設的道路上;你可能繞過了三星的路,三星的橋,當你周末出游依舊是三星的汽車,三星的游樂場,三星的高鐵和飛機。就算你完美的避過了所有,但是你依然住在三星的公寓里,電視、空調(diào)、暖氣、網(wǎng)絡,保險、學校、乃至醫(yī)院,這一切都是三星集團乃至它下屬企業(yè)的產(chǎn)品。 韓國有一句俗語,只要你在呼吸,你就在使用三星,多少韓國人是從三星醫(yī)院出生,最后在三星醫(yī)院死亡,這是對這個龐然大物超過夸贊的畏懼。很多韓國人甚至認為,三星的掌權人,比起經(jīng)常要換屆重選的總統(tǒng),才是真正的掌控著整個韓國未來的人。 騖衣的層級還不能接觸到這位的時候,李志江不信神,他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打拼下來的,這個富可敵國的集團可不是靠信神信出來。騖衣的地位提升,能夠見到這位老爺子的時候,這位老爺子也不是他可以擺布的人。三星和國家牽扯最多的,是三星的軍工,一步一步打下來的江山,哪是什么教派可以動的。別說是邪教,就是基督教也不能輕易撼動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扛鼎企業(yè)。 三星在韓國的地位讓騖衣不可能不動心,常理的規(guī)矩是有了權,錢不過是附屬品,可是在韓國,進了三星才是真正的鐵飯碗,公務員輕易都比不了。騖衣一直想要發(fā)展李志江,但是老爺子基本當他不存在,近兩年騖衣的野心更大,掌控的權利更多,老爺子的尊重給了,但是信教是不可能的。 不過李志江不制止家里面那些小輩,主要是沒辦法阻止,因為騖衣在韓國已經(jīng)作大,和他做對以企業(yè)的立場不值得。商人講究投資回報,這個人不值得自己投資,不代表不值得其他人投資。家族在韓國已經(jīng)扎根太深,拔出蘿卜上面的泥土是洗不干凈的。政府里有三星的人,三星集團的位置,也有幾個是專門用來分豬rou的。到了他這種體量的集團,是不可能和政府劃清界線的。 李志江的世界里,只要能帶來利益,不管是邪教還是正教,都是完成計劃的一種方法,是前進路上的其中一條路而已。方法和道路是沒有對錯的,只有選擇的區(qū)別。但是利益超過付出,回報和投資不成正比的時候,方法就是錯的,路選錯了,那就要重新走! 問題出現(xiàn)在,血脈祭祀這件事上,不要說兒子和女兒,就是侄兒和侄女,李志江都不會浪費在所謂的祭祀上,這是腦袋有問題才會出現(xiàn)的做法。李志江想要叫停所謂的教派,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不了手了。而且他還必須防著家里的人,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金積玉最近的心思都在這個神教上,李志江一有小動作她就發(fā)現(xiàn)了,想要用人類的常規(guī)手段,取信這樣的老狐貍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李志江這樣的人,對在他之下的人看都不會看一眼,沒有爬到相同的位置,對他來說那東西不叫合作,而是叫我讓你去做事。 弄出些神跡對金積玉來說很簡單,只要拋棄金積玉的身份,回到鴻堯的位置上就可以。不過她一來不想放搖錢出來,二來,既然是和人類玩,當然是人類的身份更有意思。反正都是在這世間玩耍,想要游戲更有趣,費點事而已。 中國有兩分香火情在,社會主義國家本身軍工業(yè)就是重中之重,金積玉不想費事。日本就自然跳了出來,山口組的這個身份重新利用起來,亞洲論軍工產(chǎn)業(yè),日本絕對強于韓國,何況它也是個金錢至上的國家。能用錢買得到的東西,都是取決于價碼而已。 其實從美國走更簡單,但是美國要繞一圈,金積玉嫌麻煩。山口玉子這個身份是最好的跳板,死掉的那個姬鈺是有證可查的日本籍,用起來不麻煩。極道組織本身就是軍火交易的大頭,只要槍口不是對準的本國,想要接觸上層人士很簡單。 金積玉通過日本內(nèi)閣接觸到李志江的時候,是以他的弟弟李志文在東京大學的后輩這個關系,那位老爺子也是八百里之外的關系了,只是有錢就有關系,這么簡單。 李志江查到的金積玉的身份,都是韓國那邊的,而金積玉在韓國只是一個地下組織的小頭目,完全不像是有那么大能量的人。與其說她在韓國要干什么,不如說只是去打個前哨想要去探查一下,韓國有什么能做的,更讓李志江相信。 日本這邊他們的人手還不能滲透到太底層的地方,所有的資料都是金積玉透露給他的。金積玉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個實驗室的擁有者,這個實驗室擁有日本最頂級的生化武器,而且已經(jīng)研發(fā)到了后期,政府屢次想要抓在手里都沒有成功,因為價碼開的金積玉不滿意。 金積玉不差錢,李志江也不差錢,兩個不差錢的人坐下來談的,就是對方的市場交換。金積玉要三星拉開口子給她的人進入韓國的市場,軍政方面的支援是首要的。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都不會出現(xiàn)比跟政府合作,更賺錢的事情。 并且非常故意的提到了所謂的神教,她對那個教派很不滿,曾經(jīng)在那里吃過虧,如果李志江也是那個神教的人,那他們就不用談下去了。當然朋友做不成也沒必要做敵人,只是以后的日本市場李志江可能就未必能進得來。 本來就在暗地里想要把那個神教給毀了的李志江,沒想到一海之隔他能碰上聯(lián)手之人。如果事情不是他來做,只是給予方便的話,他是求之不得。只是國內(nèi)上層都牽扯的教派,不是說能撕開就能撕開的。以金積玉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五歲的臉,說她手段干脆,這個李志江不懷疑,但是說她手段穩(wěn)妥,李志江不相信。 所以實驗室的生意他答應的很痛快,協(xié)助拔除那個神教的毒瘤他不是很想金積玉動手。準確的說他打算自己動手,金積玉協(xié)助。他的方法很適合他的年紀,溫水煮青蛙,等青蛙知道燙的時候,已經(jīng)是他的死期。 騖衣的血脈祭祀觸碰到底線的絕對不止他李志江一個,只要動作足夠小心干凈,完全可以慢慢把那些被騖衣推上高位的人,一個個換下來。所謂的神教掌控人的方式是利益,一旦這個利益變的麻煩,變的沒那么安全,自然會有人主動的跳出來找騖衣的麻煩。到時候不用他動手,這個騖神教,自己就能結束自己。 金積玉從來沒有給誰做事的打算,而且按照李志江的方法,沒個一二十年都未必能成事。她提供了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快速、有效、即使騖衣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也無法快速出手反擊。韓國的地盤不大,騖衣雖然把控著最頂層的那些人,那不過是因為人數(shù)從一開始就被控制了,他們才能讓所有人都吃的飽飽的。還有剩下的蛋糕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