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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份證明不給。 三個聽障兒童沒有反應的繼續(xù)比劃的時候,鴻堯聽到身后不遠的地方傳來難聽的歌聲,聽著像是電視里男人喝醉了,會有的聲音,拉起地上的幾個人,把他們推進黑暗里,在她沒回來之前,不準出來礙事,全民秀手上的刀也轉移到了她手上,說那么多,忘記去找棍子了。 漫天的濃霧,長長的軌道,霧氣遮擋住視線,能見度不到五米,一個歪歪扭扭的男人,手上拿著一個酒瓶子,踩著軌道晃晃悠悠往前走,嘴巴里閑適的唱著不成調的歌謠。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一個瘦小的影子在前方,用力晃了下腦袋,眼前什么都沒有,覺得可能是眼花看錯了,火車轟隆轟隆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嘴里暗罵一句,走到軌道外圍。 金妍斗屏息看著鴻堯,她聽不到聲音,周圍太黑了也看不到人影,陳宥利緊緊的抓著金妍斗的手躲在她的身后,兩人都沒有看到全民秀盯著前面的眼神越來越怪異,眼里的血光越發(fā)的濃郁,火機亮起的火光一閃,人影好像離他們不遠了,金妍斗卻被猛的一推,摔倒在石子路上,撐地的雙手火辣辣的疼,張嘴就想叫,連忙咬住下唇,一把抱住陳宥利,捂住她的嘴,害怕她發(fā)出聲音。 全民秀出來的時機很不湊巧,那人離鴻堯至少還有十米的距離,只來得及給鴻堯留下抱歉的一笑,抓著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石頭,莽撞的沖到來人跟前,石頭的尖角還沒碰到那男人的身上,已經被一腳踢了出去,摔倒在軌道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樸寶賢昏昏沉沉的腦袋醒了一點,瞇起眼睛看著地上的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用力的踹在男孩的肚子上,看著他卷曲的身體,露出笑容,聲音又粘又膩,非常的惡心“這不是!”又是一腳“我們的民秀!嘛!” 每一次停頓,都是一次踢打,酒勁到底沒過,下手用的都是死力,直起身喘了口氣,抬起手里的酒瓶又罐了一口酒,抬腳把人踢翻到正面,踩著他的臉,嘴里噴出腥臭的酒氣“我們民秀,是不是想老師了,那你和我。。。啊!” 過于尖銳的叫聲讓遠處往剛剛下車的姜仁浩腳步一頓,飛快的狂奔過去,剛跑出兩步,叫聲猛的一頓,戛然而止。姜仁浩的心里什么想法都冒出來了,如果民秀死了,如果那個人渣動手了,那他要怎么辦,他難道要報警嗎,他等不到再一次的公正了,他等不到所謂的司法判決,萬一那孩子死了,萬一,萬一,萬一。。 被無數個萬一充斥腦海的姜仁浩,絕對想不到,他的萬一都用不上了,在他還在狂奔的時候,鴻堯已經甩著刀,致使被打的爬不起來的全民秀,讓他趕緊收拾后續(xù),腸子內臟掉了一地,好惡心。 樸寶賢過來的時候,鴻堯在想怎么能讓自己不沾血,味道聞起來太討厭了,還沒想好要怎么動手,全民秀冒了出來,直接翻了白眼,果然電視上說的沒錯,好人的隊伍里永遠有一個拖后腿的,現在那個全民秀就是那條后腿! 鴻堯不確定自己大力氣,能為這個一米三都不到的小身板,增加多少殺傷力,但是靜靜看著全民秀挨的那幾下,覺得自己應該比樸寶賢的力氣大,至少如果是自己動手,全民秀應該發(fā)不出聲音才對。乘著樸寶賢在發(fā)泄的時候,沖刺過去直接從他背后跳起,什么血不血的暫時管不上。 然而鴻堯還是小看了自己,手指上的水果刀,深深的插在樸寶賢的后腦勺,刀柄盡入,差點半個手都伸進去,切豆腐一樣,因為慣性落地時,直接把樸寶賢沿著脊椎骨刨成兩半,五臟六腑直接從切口露了出來,到處都是。至于什么血的問題,小姑娘整個人被血噴滿了全身,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站在全民秀面前,踢他,讓睜開眼的全民秀差點直接被她這幅血腥的樣子嚇暈過去,再怎么做好心理建設,他也只是個孩子而已。 而在十分鐘后到達殺人現場的姜仁浩,看到圍成一團快速的打著手勢的幾個孩子,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表情,來表示這一瞬的劫后余生和幻如夢境。直到借著月光,看到滿身是血的鴻堯,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心好累,我收藏明明有一千九,為什么留言連19都不到。 第86章 鴻堯聽到聲音回頭, 三個孩子一驚,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金妍斗,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姜仁浩身邊拖著他的胳膊, 想要扶他起來, 包圍圈空出了一個位置, 姜仁浩瞪著眼睛,愣愣的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胳膊猛的一動, 攥緊了金妍斗的手, 奉公守法清楚的意識到這些孩子們干了什么的姜仁浩,大腦一片空白,嘴巴一張一合好像要說話,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先開口的不是姜仁浩, 而是鴻堯,不高興的看著姜仁浩“你弄疼妍斗了。”這家伙剛才抱著她大哭,現在臉上的眼淚還沒干,又被姜仁浩弄哭了。別耳朵聽不見,眼睛再出問題。 姜仁浩呆呆的轉過頭, 看到淚流滿面的金妍斗, 連忙松開手, 拿起她的手借著月光,隱約能看見指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拉著金妍斗起身,幾步跨到全民秀的身邊,定睛一看,整個背脊大開,腸子漏在背上,連確認呼吸都不用,百分之百死透了。 站在原地愣了有一分多鐘,明白過來自己看到了什么的姜仁浩,一手推開金妍斗,掉頭跑到三米遠的地方,彎下腰撐著膝蓋,吐的天昏地暗,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金妍斗剛想過去,被陳宥利抱住腿,小姑娘也是從頭哭到尾,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惡心感一陣陣的從腹部往上翻涌,姜仁浩卻吐不出東西來,腦子里什么想法都冒出來了,他要報警嗎,報警了現在的情況怎么辦,報警了,官司就不用打了,這些孩子們,慈愛學院的孩子們就又回到了最初。報警了,他們就不是受害方了,就算是孩子們報仇這個理由也不行。 孩子們變成了加害者,那個兇手變成了誰精心養(yǎng)大的兒子,誰滿懷期待成長起來的孫子,這些孩子們變成了兇手,變成了兇惡的沒有教養(yǎng)沒有底線的壞孩子,變成了不值得幫助的孩子。他又能做什么呢,一路走到現在,他這個小人物帶著輿論的帽子,以血rou去抵抗長著獠牙名叫‘權柄’的怪獸,如果輿論的護身符一旦倒戈,他還能拯救這些孩子們嗎,過去所做的是不是就沒有意義了呢。 從采訪視頻對外發(fā)出之后,姜仁浩看到的黑暗越來越多,終于明白了一句話,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整個社會都在倡導良善,卻沒有人能做得到。那些以可憐之名慰問的人們,甚至想要要求孩子們保持善意的看待這個世界。這可怕的社會,已經到了就算是受傷害的人,也要求他們維持善良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