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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來了肖柯艾,又找到了管家——按照管家的說法,李潔潔剛剛死去,尸體還沒有被埋葬,就安放在公館的地下室里。地下室里陰暗潮濕,這里沒有窗戶,也不透進一絲光線。搖曳的燭光勉強照亮一小方空間,地板中間蓋著一塊白布,而李潔潔就躺在那塊白布之下。秦賦掀開白布一角,昏黃的燭光落在李潔潔猙獰的臉龐上,如惡鬼般驚悚駭人。但是單從面容上看,她也沒有什么異常。秦賦留意到李潔潔的袖子又放了下來,于是托住她的一只手,將袖子推了上去。當那兩只手臂完全暴露在人眼前時,肖柯艾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這是什么啊?!”李潔潔的手臂并不像活人那么柔軟,而是硬邦邦的,但這并不是因為她已經(jīng)死去,而是她的整只手臂都變成了糖——香甜黏膩,色澤瑩潤的糖果。秦賦放下白布,道:“她沒有完全變成糖人,但也沒有逃過一劫?!?/br>肖柯艾道:“那餐桌兩邊的糖人不會……”他沒有說下去,顯然已經(jīng)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林橋:“很有可能?!?/br>他說完便頓了一下,看向秦賦道:“我想去閣樓看看?!?/br>秦賦:“終于知道提前和我說了,真乖?!?/br>林橋:“……”秦賦笑道:“走吧,我陪你去?!?/br>他們離開陰暗的地下室,來到了閣樓里。這里的鎖已經(jīng)被卸下了,閣樓大門敞開,里面黑沉沉的,依然彌漫著一股灰塵味。肖柯艾打了個噴嚏,道:“這里就是伯爵情人住的地方嗎,好破啊。”“這里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住了,”林橋道,“你去衣柜那里看看?!?/br>肖柯艾應(yīng)了聲好,拉開了衣柜大門。“咦,里面只有衣服啊?!?/br>“不,還有個機關(guān)。”林橋道,“加油,天選之子?!?/br>肖柯艾:“……”他一吐舌,埋頭在衣柜里摸索起來。林橋和秦賦等在外面,沒過多久,肖柯艾扭過頭沖他們道:“找不到啊,這里什么都沒有?!?/br>“我來過這里,”林橋道,“上次確實在這里面碰到了機關(guān),摔到了另一個房間里?!?/br>肖柯艾一愣:“是嗎?那我再找找。”他一回頭,手臂不小心碰到一個地方……只聽“咔擦”一聲,肖柯艾心里也咯噔一下。“臥槽!”他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去——被林橋一把抓住腳踝,險而又險地拉住了。“啊啊啊這里面好黑啊我要掉下去了!!”林橋:“冷靜。”他后退一步讓秦賦接手,秦賦手上一施力,輕輕松松地將肖柯艾整個人拖了上來。肖柯艾扒住衣柜邊緣,頗有些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氣,道:“嚇死我了,還好上來了?!?/br>他一回頭就看見是秦賦把自己拉上來的,莫名沉默了一下,弱弱地說了聲“謝謝”。衣柜被打開了機關(guān),底部已經(jīng)空了,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肖柯艾不住往那里面張望,道:“下面是什么地方啊,下去了還能上來嗎?”林橋:“放心?!?/br>肖柯艾正要松一口氣,就聽見他又淡淡地補了一句:“有一半的幾率是死在這里?!?/br>肖柯艾:“……”秦賦唇角微勾,對林橋道:“放心,不會讓你出事的?!?/br>“哦,”林橋一臉冷漠,“你以前也這么說過?!?/br>然而他還是被吃過一次了。秦賦:“……”秦賦好氣又好笑,恨不得能把青年揉進懷里,結(jié)果被對方毫不猶豫地躲開了。三個人沿著洞口爬了下去,這個通道并不長,也沒有上個精神病院里的靈異事件發(fā)生,數(shù)分鐘后,他們居然是非常平安地到達了底下——秦賦從空中跳下,穩(wěn)穩(wěn)落地,同時扶住了緊隨著落下來的林橋。肖柯艾在最后跳了下來,好巧不巧地摔在沙發(fā)上,一骨碌爬了起來。這里依然是上次林橋與秦賦摔落的房間,壁爐黯淡,地板生灰,與上次別無二致——只是這一次,林橋再沒看見什么壁爐前的女人,以及被火焰燒死的男人。“我天,這里是哪里?”肖柯艾爬起來就四下張望,顯然沒想到公館里還有這樣一個地方。林橋看著他道:“能看見這里有什么東西嗎?”“你說鬼魂嗎?”肖柯艾道,“沒有,這里什么都沒有。”他擁有陰陽眼,能看見其他人看不見的東西。但如果他都看不見,說明這里確實沒有鬼魂。秦賦道:“這個房間我們上次就查過了,但是外面還沒有。”他點燃了隨手攜帶的蠟燭,推開了滿是灰塵的房門。林橋和肖柯艾跟著他往外走去,只見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越往深處就越是一片黑暗,好像永遠沒有盡頭。秦賦在前面開路,林橋跟在他身邊。肖柯艾慢吞吞走在最后,一點點靠近林橋,輕輕拉了他一把。“哥?!?/br>林橋會意地放慢了腳步:“嗯?”肖柯艾小聲道:“要是他對你用強,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愦蛩??!?/br>林橋:“……”“他力氣很大?。 ?/br>肖柯艾一臉擔憂,嘀嘀咕咕,“我怕你真杠不過他……要是他邪性大發(fā),哥你反抗不成反被那什么可怎么辦。”“……”林橋面無表情道,“你現(xiàn)在就可以體會一下反抗不成反被打的滋味?!?/br>肖柯艾:“……”秦賦停下腳步:“我聽到了?!?/br>肖柯艾:“!??!”他立刻往林橋身后一躲,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哼起了小調(diào)。這樣的掩飾實在太尷尬,林橋無言,秦賦則笑著對他道:“要是我真邪性大發(fā),你怎么辦?”林橋:“剁了?!?/br>秦賦:“……”剁哪???他瞥了眼林橋腰間的短刀,突然覺得送給青年這把短刀的人可能是個智障。林橋不知道秦賦的想法,他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面,秦賦盯著他的背影,就像一頭雄獅盯著自己鮮美的獵物,時不時想伸兩爪子撩一下。一時間沒有人說話,只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回響。黑暗的走廊里偶爾飄來嗚嗚的冷風,吹得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肖柯艾一直緊張地跟在林橋身邊,不敢離得太遠。走廊往深處蔓延了很長一段距離,突然間,燭火猛的跳躍一下,他的眼睛也傳來一陣刺痛。“有人!”余光瞥見有道白色影子飛快擦過,肖柯艾疼得捂住了眼睛,“不對,是有個鬼!”林橋立刻停下腳步,回頭望向他所指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