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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美人,馬俊的膽子一下子大了起來,走到女子身后,一只手拍上了她的肩膀。“你倒是回頭看我——”剩下半句硬生生卡在喉嚨里,馬俊突然說不出話了。咯吱咯吱——骨骼扭動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只見女人的身體劇烈顫動,頭顱竟然硬生生地扭過了一百八十度……露出一張血rou模糊,甚至看得見森森白骨的臉。馬?。骸埃。?!”他這下是真的被嚇慘了,在那一瞬間甚至連逃跑的勇氣都生不出,只聽“啪”的一聲,女子一只血淋淋的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尖利的指甲幾乎要沒入rou里。“啊啊?。 ?/br>劇痛之下馬俊不知又從哪生出一股勇氣,猛地甩開女子的手——“咔擦”一下,女子半只手在空中斷裂,甩到了對面的墻上。“滾開,滾開??!”馬俊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跑去,但就在他要跑出房間的那一刻,他的腳下突然絆到了什么東西,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在倒下的短短數(shù)秒,馬俊臉色劇變,此時他的眼前不再是地板……而是熊熊燃燒的壁爐。“啊啊啊啊啊啊啊——??!”黑暗無人的房間里,一個焦黑的人體在火焰中劇烈掙動,四肢揮舞到扭曲,遠遠看去,就像一場瘋狂而詭異的舞蹈。……清晨的微光灑滿公館,早餐時分,眾人再次在餐桌邊相聚。孫新雅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馬俊并沒有出現(xiàn)在餐桌上。她疑惑道:“馬俊呢?”“估計還沒起床吧,”周誠諾打了個哈欠道,“昨天那家伙居然大半夜跑來敲我的門,可把我給嚇了一跳。”“敲門?”孫新雅道,“那你開門了嗎?”周誠諾道:“當然沒有,誰知道他要干什么——不過我倒是在他走后打開門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好像又去敲你們的門了?!?/br>“什么?”孫新雅一愣,“可是我和小潔都沒有聽到啊?!?/br>周誠諾“哦”了一聲,隨口道:“那可能是你們睡得太熟了?!?/br>他們對馬俊并不關心,談論了幾句就不再繼續(xù)。而在這之后,馬俊也一直沒出現(xiàn)在餐桌上。伯爵夫人和昨天一樣姍姍來遲,無視眾人直接坐下。沒過多久,管家領來了金發(fā)少年——他的手上纏了厚厚的繃帶,需要仆人的幫助才能進食,但他好像完全忘記了是誰讓他受傷的,高高興興地跑到伯爵夫人身邊坐下了。女仆依次端上早餐,其中有一大盤烤rou。那烤rou滿滿當當?shù)財[了一盤子,香氣撲鼻,才一上桌就引得周誠諾幾人咽了咽口水,蠢蠢欲動。金發(fā)少年緊緊盯著那盤烤rou,突然“嗚嗚哇哇”地大叫起來,推了旁邊的管家一把。管家不動,少年又狠狠推了他幾下,一只手胡亂比劃著,頻頻指向那盤烤rou。伯爵夫人瞥了管家一眼,管家這才微微點頭,上前把那盤烤rou端到了少年面前。烤rou香氣四溢,少年立刻興奮地大叫,直接用沒有受傷的手抓起烤rou,大把大把往嘴里塞。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和旁邊細嚼慢咽的伯爵夫人形成鮮明對比,那來不及吞下的rou渣還不斷從少年嘴里掉出來,其他眼饞烤rou的人見到這吃相,紛紛惡心地移開了目光。“怎么全給他吃了,”李潔潔嘀咕道,“我也想吃啊?!?/br>孫新雅無奈道:“人家才是主人,你少說幾句吧?!?/br>李潔潔撇嘴,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游移,又落到了旁邊的糖人雕像上。昨天那股甜味好像還停留在嘴里,李潔潔舔了舔嘴角,偷偷瞄了主位上的伯爵夫人一眼。伯爵夫人根本沒有把目光投向他們這些客人,李潔潔見其他人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慢吞吞地伸出手……飛快地掰下了糖人的一只手掌。手掌被掰下時發(fā)出一點細微的“咔擦”聲,所幸沒有其他人聽見。李潔潔倒是嚇了一跳,趕緊把那只手掌揣進兜里,裝作沒事人一樣吃起了早餐。一頓早餐結(jié)束,就在伯爵夫人要提前離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橋突然開口了:“夫人,請留步?!?/br>伯爵夫人腳步一停,面無表情地回頭看著他。林橋道:“請問伯爵在哪里?”他的語氣平淡,本是隨意一問,卻令周圍的仆人包括管家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飯廳里沉默下來,一時間只有金發(fā)少年旁若無人地大口吃rou,吃得吧唧作響。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伯爵夫人皺了皺眉,冷冷瞪了林橋一眼,帶著管家和一眾仆人離開了。她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留下飯廳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覷,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林橋。“哥,你居然直接問出來了?!?/br>肖柯小聲艾道,“不怕得罪那個伯爵夫人嗎?”林橋淡淡道:“總要弄清楚他在哪里,不然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看向還在大快朵頤的金發(fā)少年,少年若有所覺地抬頭和他對視幾秒,一抹嘴巴飛快地跑了。肖柯艾道:“我看他就是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br>林橋:“也許吧?!?/br>他放下刀叉,站起了身。秦賦道:“要去馬俊那里嗎?”林橋沒吭聲,直接向樓上走去。秦賦也不生氣,等到林橋快走到樓梯那邊時,慢慢地跟了過去。三樓走廊清清冷冷的,沒有什么人。林橋來到馬俊房間前,敲了敲他的房門。“……”房間里沒有反應,房門也被反鎖了,根本進不去。林橋微微皺眉,轉(zhuǎn)而觀察起了門鎖。這個門鎖很特殊,鎖芯間有一道縫隙,林橋俯身,發(fā)現(xiàn)透過那道縫隙,居然能看清房間里的部分場景——房門正對馬俊大床,床上躺著一個人,慢吞吞地轉(zhuǎn)了個身,趴在了床上。因為窗簾被拉上了,屋里昏昏暗暗的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但他的身形的確像馬俊,還睡得很熟。——盡管如此林橋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他后退幾步,打算直接將門踹開。啪嗒。有什么細微聲音突然響起,林橋側(cè)首,發(fā)現(xiàn)走廊上依然沒有人,而那聲音是從另一邊的樓梯傳來的。——那個樓梯并不通往二樓,而是通往無人住的閣樓。“……”林橋沉默幾秒,一只手按在了腰間的短刀上,慢慢靠近了那里。通往閣樓的樓梯已經(jīng)年久失修了,那里光線黯淡,越往上就越是昏暗。林橋的腳步很輕,短刀出鞘幾寸,緊緊盯著那道樓梯。啪。突然的,從他身后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抓住了他。林橋立刻轉(zhuǎn)身——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走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