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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也一定要想我?!标懨鬟h的眼淚花兒還掛在睫毛上,看得出他是真?zhèn)?,他的嘴巴癟癟的,又蹬蹬蹬跑過去抱了抱周嘉怡,“周jiejie,我也會想你的?!?/br> “哦?!敝芗吴故钦骟@訝了,她這些天忙得不可開交,說起來也只不過陪他打了幾次游戲,小家伙兒竟然會臨走的時候?qū)iT跟自己告別,這是不是說明,她還挺招小孩子喜歡的? 可惜,周嘉怡這個美好的想法片刻之間就被打破了,因為陸明遠可憐巴巴的央求她,“周jiejie,如果我哥哥沒有想我的話,你記得一定要提醒他想我啊?!?/br> 周嘉怡默默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都還有課要上,是周建平開著車將魏姍母子倆送到頻陽機場的。 這次周嘉怡一模成績靠近了全年級前五,老師特別將她的位置調(diào)到了第三排,還將她叫到辦公室語重心長的勸說了一番。 “俗話說,滿招損謙受益,你初三是張老師帶的吧,我聽她說了,你以前的成績不錯,都是驕傲自滿才導(dǎo)致的后期成績下滑,雖然進入補習班以來,你的成績比較穩(wěn)定,但一定要記住,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知道嗎?” “老師,您說得話我都記住了?!敝芗吴c點頭,她雖然不明白這種談話只是針對她一個,還是針對班上這次一模成績比較好的同學,但老師苦口婆心講道理的時候,學生能做的最好動作就是點頭?!澳抢蠋煟菦]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br> “等等。”班主任扶了扶鼻梁上的嚴謹,問,“陳老師和吳老師說,這兩天發(fā)的卷子你都沒有做,是怎么回事?”陳老師和吳老師分別是周嘉怡他們班的政治老師和歷史老師。 這兩門課周嘉怡幾乎已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卷子全都是圍繞書本出的,尤其是政治,每道大題的答案都是大段大段的課本內(nèi)容,全部寫出來太浪費時間,周嘉怡覺得沒有必要,她干脆將這段空閑時間拿出來同陸駿遠討論網(wǎng)站功能的建設(shè)。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說給老師聽的,她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也不是都沒有做,選擇題和判斷題我都做了,后面的大題答案我知道,可是寫的話用的時間太長,我個人認為,對我來說,用這個時間去復(fù)習數(shù)理化和英語這幾門我更薄弱的課程會更好一些?!?/br> 班主任就是教物理的,周嘉怡的成績他最清楚不過,嘆了口氣道,“你是個會規(guī)劃自己的人,但是作業(yè)就是作業(yè),你不寫作業(yè),陳老師和吳老師那邊就算是我也交代不過去,你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中考,現(xiàn)在可不能再掉鏈子了,知道嗎?” 老師每次說完話,都特別喜歡以“知道嗎?”結(jié)尾,周嘉怡只能再繼續(xù)乖巧的點頭,并且道:“陳老師和吳老師那邊我會主動去道歉的。” 不管怎么說,這些老師也是為了她好,寒假很快就要到了,到時候應(yīng)該能騰出空閑來再跟陸駿遠說自己的想法,反正網(wǎng)站還沒上線,耽誤幾天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周嘉怡這樣想著,敲響了政治老師的辦公室門。 對于以前的周嘉怡來說,一個學期的時間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那么慢,她走會兒神,睡會兒覺,看會兒,和旁邊同學說說小話,一節(jié)課都還沒結(jié)束。 但對于現(xiàn)在的周嘉怡來說,一個學期的時間就好像眼睛一眨就沒了一樣,補習班沒有正式初三學生的期末考試,但卷子是照樣要做的,題越來遇難,老師對解題步驟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周嘉怡的每張卷子都寫得密密麻麻的,數(shù)理化和英語還好,政治、歷史和語文這三門課絕對可以養(yǎng)活無數(shù)個文具廠家和商店,她買了一盒中性水筆的筆芯,感覺還沒怎么用,盒子就已經(jīng)快空了。 周嘉怡過慣了逢休必有事,加班累成狗的生活,對于補習的忙碌與慌亂非常適應(yīng),然而到了這時候,也開始覺得招架不住,好在考完這場試,總算即將熬來寒假。 事實證明,周嘉怡的想法太天真了,成堆的卷子和一摞摞的試題集明擺著告訴她,寒假想要輕松,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兒。 周嘉怡她們今年寒假可以多擁有幾天假期,完全是因為國家現(xiàn)在嚴令禁止學校組織補課,老師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不能從質(zhì)量上提高你們的學習成績,那么就用試卷的數(shù)量來做衡量吧。 卷子摞起來有約莫十公分厚,再加上幾本習題集,周嘉怡干脆找了根繩子將它們捆在了一起。 此時同樣即將迎來寒假的陸駿遠,也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約談。 “陸駿遠,關(guān)于學校最近有關(guān)于你的傳言,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陸駿遠的班主任是整個江坪縣為數(shù)不多的特級教師,一個法令紋很深的中年女人。 陸駿遠手里還拎著考試用的文件袋,疑惑道:“胡老師,最近學校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我沒怎么關(guān)注?!?/br> 這是實話,他最近忙著測試網(wǎng)站,同時還混跡許多大學的論壇,想要找到可靠的人手來幫助他維護和運營網(wǎng)站,哪里還有閑心關(guān)注學校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胡老師敏銳而又嚴厲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覺得陸駿遠的模樣不像是在撒謊,這才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來,“這東西是之前貼在學校報刊欄上面的,你看看吧?!?/br> 紙張約莫a4大小,圖文并茂的描述著“全縣中考狀元,我校高一一班同學陸駿遠被女富婆包養(yǎng)的事實”,還配了不少照片,有魏姍來接陸駿遠放學的,有兩人一同上車的,還有陸駿遠生日時魏姍同他說話靠得比較近的照片。 照片的像素并不高,似乎是手機拍攝的,但也正因為是這樣,兩個人的動作和行為借由有心人的引導(dǎo),便顯得有那么幾分曖昧了。 少年很沉得住氣,并沒有因為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言論而發(fā)火甚至是破口大罵,他冷靜地問:“胡老師,這個東西在學校出現(xiàn)多久了?有多少人知道?學校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胡老師是特級教師,帶過的學生當然不少,但還是頭一回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能這樣臨危不亂的,“臨近期末考,報刊欄里的報紙并沒有每天都換,這個東西是考試小組的老師去貼考試通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我問了咱們班的其他同學,最起碼貼了有一個星期。” 說完這句話,胡老師頓了頓,就連她也覺得后面的話很難開口,“也就是說,全校至少有一大半的人看到這個東西了?!?/br> 至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