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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塞回頭,一眼看見后面的電視臺攝制組。他站起來:“林導,你們剛才不是在拍攝嗎?”周子軻坐第一排,聽朱塞與劇組寒暄。林導說:“早知道少東家今天來看排練,我們就請電視臺改天再來。”朱塞笑道:“沒事?!庇终f:“子軻看過一次了,今天聽我說又要排,他就來看看,是對大家上一次的演出印象深刻。”喬賀在后頭站著,他很少看到林導與誰主動交際,說這些客套的奉承話:嘉蘭劇院在國內的地位和背景,確實是值得人去低頭,去維系這樣的關系。哪怕林導也不例外。林導讓開,讓喬賀過去和朱經(jīng)理握手。喬賀也朝那位少東家伸了手,可周子軻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便是見過了。莫名的,喬賀突然想起上回見到這位時,小褚說的那句:這位少東家看咱們都不大順眼。喬賀覺得,不是看著不順眼,是人家眼里根本就看不見他們。現(xiàn)代社會,人與人交際的方法還是那么老一套:你喜歡什么樣的戲,你到哪里去度假,你孩子在哪所學校讀書,你老丈人退休了嗎??萍及l(fā)達了,人的觀念還陳舊呢。人與人彼此劃分成不同階級,像是個攀巖的階梯。當所有人都向上爬的時候,周世友和穆蕙蘭的這個兒子——周子軻,他從一生下來就站在所有的頂端。像喬賀一類人,傾其一生向上攀爬,恐怕也爬不到周子軻出生時站過的那個位置。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硬著頭皮交際,無非是做給嘉蘭的人看看,做給朱經(jīng)理看。電視臺編導從旁問:“湯貞老師什么時候過來?”朱塞一聽,意外道:“湯貞還沒來啊。”林導對電視臺的人和朱經(jīng)理解釋:“小湯很少遲到,遇到事了。”電視臺編導點頭,看著手里的筆記,他突然笑問:“喬賀老師,一會兒,咱們節(jié)目可能要問問您和湯貞老師當年那段緋聞的事,您別介意?!?/br>周圍人一聽這個,忍不忍的都笑。喬賀神情尷尬,頗沒辦法:“都是假的,有什么好問?!?/br>林導對電視臺的人道:“你們不要坑喬賀啊?!?/br>那位編導解釋:“不是最近有個東南亞那邊的雜志在網(wǎng)上爆火,說介紹咱們湯貞老師的時候列出一個‘四大緋聞男友’,話題轟動,把喬賀老師也給添進去了。我們才想著要不要問問您本人,您可以借機澄清一下!”小褚在后頭竊竊私語問小江:“四大緋聞男友?誰?。俊?/br>小江掰著手指頭跟小褚數(shù):“喬賀老師,那位姓梁的大哥……”“這才兩個啊。”小褚說。“不知道,”小江絞盡腦汁想了想,“難道還有祁祿?駱天天?林導?”“有沒有我???”小褚突然問。小江笑道:“要不要臉??!”“湯貞老師摟著我照過照片呢!”小褚正和小江開玩笑,余光瞥見身后,坐在第一排那位剛剛還目中無人的嘉蘭劇院少東家,正冷眼瞧著他們倆,小褚臉上那笑一下子收斂起來。湯貞從后門進了嘉蘭劇院,讓小顧去通知林爺他到了,讓小齊去下面買送給劇組成員和電視臺工作人員的飲料。湯貞一個人急匆匆上樓,進了自己的休息室。他放下手里的水杯和劇本,脫下鞋子就往更衣室走。祝英臺這身行頭本來就麻煩,湯貞趕時間,光著腳在更衣室里走來走去,衣服脫下來丟到地上也不管。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的時候,湯貞才剛剛把英臺的束胸纏在身上。他用力把那條白布在胸口勒緊了。“誰?”湯貞問,他踩著拖鞋,隨手拿過一件大衣披上,出去開門。門剛啟了一條縫,一股強硬的外力推開門,進來了。湯貞甚至來不及躲,他眼看著周子軻憑空出現(xiàn)。很奇怪,明明幾個小時前他們還在一同吃飯、聊天,甚至在同一個被窩里過夜。這會兒在嘉蘭劇院乍一見到周子軻,湯貞有種恍如隔世的陌生感。周子軻走進來,注意到了湯貞從頭到腳這身打扮,他一雙眼睛從未有這樣的黑,墨似的,他把湯貞抱住了。湯貞用氣聲問:“你干什么?”周子軻還沒干什么呢,休息室外又有人敲門:“湯貞老師,我把飲料買來了!”是小齊,“云哥剛剛回電話了,說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睡覺,沒聽見?!?/br>湯貞臉貼在周子軻肩頭上,張著嘴,一聲兒不敢出。第99章小周13小齊對走廊盡頭的劇院員工喊道:“您好!我是湯貞老師的助理,麻煩您給開個門!”那工作人員過來,顯然認識小齊:“我剛剛看你們湯貞老師跑過來了,人不在?”門開了,小齊提著手里滿滿當當?shù)娘嬃稀?/br>休息室里空無一人。湯貞來時拿的劇本就放在桌子上。“湯貞老師?”小齊把手里飲料擱下了,他四處看看,走進休息室里的走廊,挨個房間敲門,推門,“湯貞老師?”沒有人。更衣室地面鋪了淺棕色的拼接地毯,人在上面走也發(fā)不出聲音,四周盡是掛滿了戲服與配飾的衣架,稍微一碰,就帶動一片丁零當啷地響。湯貞剛剛膝行到門邊落鎖,接著就被周子軻摟回去了,周子軻看上去是絲毫不怕小齊發(fā)現(xiàn)他們的,或者說,他干脆就很希望被發(fā)現(xiàn),巴不得現(xiàn)在就叫嘉蘭劇院的人全都知道,他正和湯貞在一起——就是那個誰想約他都約不到的湯貞,就是那個照顧了周子軻這么多天,又想把他推開的湯貞。你干什么。這是湯貞說的最后一句話。周子軻低下頭,他長這么大,從未有過這種經(jīng)歷。像做賊一樣,像是個強盜。這感覺并不壞。他用鼻尖蹭了蹭湯貞的臉蛋,不是沉睡時安安靜靜貼在枕頭上的臉蛋,是因為慌,因為怕,因為周子軻的肆無忌憚而透紅了的湯貞的臉。小齊找了工作人員打開休息室的門的時候,湯貞的身體好像瞬間變得僵硬。只有親手觸摸過了,摟過了,抱過了,周子軻才確定湯貞真的不是那些云霧、那些塵煙化作的幌子,湯貞是活生生的人,生活在與周子軻同樣的時空,與他腳踩著同樣的大地、河流。周子軻垂下脖子,他趁湯貞不在意,忽然低頭含住湯貞的嘴唇。湯貞身體顫了顫,不動了。他被周子軻吻住嘴,眼睛睜得更大,濕潤的眼珠里映的全是周子軻的影子。小齊在休息室里一扇扇推開門,問話聲越來越大:“湯貞老師?湯貞老師?”周子軻把他們的湯貞老師摟在懷里。第一次的吻結束了,周子軻的鼻尖還在湯貞眼前,周子軻氣喘吁吁,一雙眼睛緊盯湯貞的臉——連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