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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我一定幫你?!?/br>“我爹娘進城來了?!绷呵鹪仆蝗徽f。郭小莉一愣:“什么時候的事?!?/br>又問:“怎么不提前通知一聲?”“剛才在外面碰見他們的……他老兩口干什么事也不和我說。”有人穿過辦公室,來郭小莉桌前找她,手里拿了一份湯貞的合同復(fù)印件。郭小莉按了話筒,讓對方稍等。“阿云啊,這樣吧,你去陪陪他們。也省得兩位老人家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再被什么記者堵了。這幾天我找別的人去負責(zé)劇場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去陪陪父母吧?!?/br>梁丘云一愣:“那我劇場的工資……”郭小莉說:“照樣發(fā)給你。”說完就把電話扣了。第39章梁兄13媒體開放日一上來就鬧了笑話。一家法國媒體來晚了,敲開湯貞休息室的門,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睡了一個年紀輕輕的東亞男孩。相貌清秀,黑發(fā),小臉,身上蓋著塊繡著小梅花的毯子,他們便下意識以為那是湯貞本人了。這家媒體來得突然,也沒約好時間,攝影師沒見過湯貞本人,歐美人認亞洲人的臉,實在認不清楚,再加上那男孩英文不怎么樣,又吃壞了肚子,面色蒼白,沒什么精神,正難受呢,雙方驢唇不對馬嘴地“采訪”了半個多小時,小男孩才搖著頭說,他只是拉肚子,被湯貞老師“撿”過來休息的,湯貞老師在二樓呢。梁丘云拿了一些治腹瀉的藥來。郭小莉不在的時候,梁丘云就像劇場里孩子們的一家之主。小男孩說,云哥,你今天不是不來嗎。梁丘云看了一眼門口來來往往的各家媒體,說,你湯貞老師說你沒藥吃,叫我給你拿點藥,行了,吃了藥再睡會兒吧。湯貞似乎不知道梁丘云今天請假了的事情,身后一大批媒體跟拍,他一見梁丘云就問,云哥你去哪兒了。找我有事?梁丘云在媒體面前壓低了聲音,望著湯貞,仿佛并不希望其他人捕捉到他們的對話。湯貞搖頭,他看著梁丘云,那眼神像在說,他只是希望梁丘云一直都在。喬賀被湯貞身邊包圍的媒體數(shù)量嚇了一跳。一來,戲劇在國內(nèi),到底還是小圈子的藝術(shù),媒體開放日擁擠到這個程度的,他還是第一回見。二來,他發(fā)現(xiàn)媒體的確只緊跟著湯貞一個人,受怠慢的不只他們劇組其他同事同僚,連亞星娛樂來的其它偶像和練習(xí)生都被忽視得厲害,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群訪,根本沒有人關(guān)注他們。喬賀覺得這并不很正常。林導(dǎo)來找湯貞,商量著戲服要如何改。他老人家想要在最后一幕的時候,把一些燈光投影打在湯貞的戲服上,把戲服的正面當(dāng)作光影幕布,可始終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布料。喬賀握著劇本,想與林導(dǎo)再談一談梁山伯這個人物的問題,他還想搞明白,林導(dǎo)到底想拍些什么東西,想要什么結(jié)局。林導(dǎo)卻說,今天都是媒體,太亂了,留待明天再講。為了協(xié)助媒體拍攝,湯貞光上午就排了兩段戲。一段是節(jié)奏緊湊的祝家二老逼親,音量大,語速快,一段是輕松愉快的三載同窗,書院伴讀。排第二段的時候,亞星幾個年輕小朋友也跟著上臺。林導(dǎo)在旁邊說他們,好好走路,不要在臺上順拐,湯貞回頭一看,順拐的不是別人,正是駱天天。駱天天好像在走神,湯貞笑他,他吐了吐舌頭,擠眉弄眼。排練第一個月,大多數(shù)演員臺詞背得稀稀拉拉,多數(shù)需要提詞。湯貞倒是早早背過了。這也沒辦法,這臺戲的臺詞大多都在他身上,情節(jié)也在他身上,他必須及早把詞背過,背熟,排練的時候才能靠自己帶起臺上所有演員的節(jié)奏,他詞要是錯了,其他人節(jié)奏也就斷了。站位也是一樣,湯貞若是一個站位走錯了,其他演員也不好處理。好在湯貞這一點做的不錯,在喬賀看來,他基本功是好的,無論站姿、站位,語速快慢,音調(diào)強弱,情緒起點落點,他都抓得精準。臺上排的順,林導(dǎo)也高興,媒體也省事。林導(dǎo)對湯貞夸祁祿,說這小孩挺靈的,上回說了他一次,這回就好了。又說駱天天,在臺上要專心,不要到處亂看,觀眾都看著你呢。駱天天扁了扁嘴。湯貞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伸手摟他肩膀:“快和林爺說,我下次就改?!?/br>我下次就改。駱天天沙啞著聲音說。有媒體記者給湯貞送了一籃水果,還送了兩個西瓜,放在休息室里。喬賀在自己房間小聲念臺詞,斟酌著語氣,有工作人員從外面敲門,說湯貞老師在他休息室里切水果,一伙人在他那吃,讓我來叫喬賀老師一起。喬賀進去的時候,一群年輕孩子,鬧鬧哄哄,把湯貞并不小的一間休息室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沙發(fā)上坐的是人,凳子上坐的是人,箱子上坐的也是人。湯貞坐在最里面,挨著駱天天。駱天天悶頭一個勁兒吃西瓜,吃得手上衣服上都是。喬賀走過去,聽見湯貞問他:“你今天怎么了,天天,怎么在臺上老是走神。”駱天天嘴里塞滿了西瓜,聽了湯貞的話,閉著嘴用力咀嚼,忽然抬頭往休息室另個角落看了一眼。喬賀回頭,瞧見駱天天望著的方向,一個穿背心的男人正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周圍鬧成這樣,他睡得著?駱天天忿忿不平,可看他的眼神,分明又很委屈。他只是說:“我沒走神,我就是聽不懂導(dǎo)演說什么。”湯貞問,你什么地方聽不懂。“他說什么,叫我們看好吊麥地麥,我又不知道是什么跟什么,聽不懂他說的話?!?/br>湯貞和他解釋了一會兒,駱天天悶頭不開心地吃瓜,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湯貞看見喬賀,叫他過來坐下,伸手拿了塊西瓜給他。喬賀聽見湯貞和駱天天說,天天,你這個淚痣挺特別的,應(yīng)該留著,不要總把它擋住。駱天天抬頭看了湯貞一眼,說,我才不留呢,我明兒就把它打了去。為什么。湯貞問他。駱天天低頭吃瓜,說,哥你都沒有,我也不要。下午林導(dǎo)和幾位老演員商量,要排一排梁山伯死后,梁家二老的戲。湯貞閑得沒事,在臺下看了一會兒老前輩們的演出。排到第二遍的時候,湯貞回了自己休息室。喬賀路過門口,瞧見他抱了一把吉他,坐在沙發(fā)上彈,梁丘云坐在一邊,用一種保護性的姿態(tài)把手扶在湯貞的沙發(fā)靠背上。里面還有不少媒體記者,小小的沙發(fā)四周圍滿了鏡頭。湯貞余光瞥見喬賀,他掃了掃弦,錚錚的,像在和喬賀打招呼。喬賀走進去,看了眼周圍的鏡頭,問,你在彈什么。“我的歌,”湯貞說,他皺了皺眉,苦笑著,“演唱會快到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