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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云皺了皺眉,手握著車把一轉,發(fā)動機轟鳴。“我可不會送你回家。”梁丘云說。“我知道了,你快走啊。”第34章梁兄8駱天天坐在他們公司宿舍樓下的小吃攤吃包子。老板和他很熟,每回都多給他幾個,沒生意的時候還喜歡擦擦手,坐他旁邊樂呵呵看他的吃相。亞星方圓這幾百米,就沒有一家店老板不認識駱天天的。他從十一歲起跟著他大姨到亞星來,每天早晨必定是一碗豆?jié){一筐油條,每天晚上只要不回家,就在他這里湊合吃包子。“什么時候出道啊,天天。”老板說。駱天天吃得嘴角都是油:“哎呀,老板,你不要問了,整天問,整天問,我上哪知道去?!?/br>“問你大姨啊,”老板說著,給他遞餐巾紙,“快催你大姨,讓她快讓你出道?!?/br>“我才不催呢,出道有什么好啊,這么累,”駱天天嘟囔著,把剩下的包子一口塞嘴里,從兜里掏錢,嘴里鼓鼓囊囊地說,“再和催命似的問,以后不來你這吃了?!?/br>把錢遞過去:“五塊錢外帶。”“又給小梁帶的?”一抹異樣的情愫從駱天天眼睛里閃過去,他笑著說:“不給他,還能給誰啊。”“你這個小霸王,”老板裝好了包子,遞給他,指他鼻子,“也是沒別人使喚得動你了?!?/br>駱天天輕車熟路,從兜里掏鑰匙,進走廊最深處,316房間。一進去,聽見洗澡的聲音,水敲在地上,啪啪響。駱天天關上門,把一兜包子丟在滿是煙頭和報紙雜志的茶幾上。他脫了鞋,翻梁丘云亂七八糟的鞋柜,找不到拖鞋。一推衛(wèi)生間門,滿是水氣涌出來,駱天天看不清楚,叫到:“我哥的拖鞋呢?”水聲停了。梁丘云的聲音從里面冒出來,悶悶的:“陽臺上?!?/br>“我買了包子。”駱天天對里面說。“嗯?!绷呵鹪瓢验T從里面一帶,門鎖扣上了。湯貞的拖鞋是藍色的,晾在陽臺上,普通塑膠拖鞋,一邊粘著一只舉著大葉片的小烏龜。駱天天穿著有點擠腳,不過有總比沒有要好。他把梁丘云那個單人沙發(fā)上亂堆的衣褲都扔一邊,自己舒舒服服坐在里面,一邊喝飲料,一邊打開了電視,看綜藝節(jié)目。梁丘云出來,赤裸了上身,只穿了條寬松的褲衩,脖子上掛了條濕毛巾。一見駱天天,他問:“還看電視,你作業(yè)寫完了嗎?!?/br>駱天天回頭看了他一眼:“我都請假了,還寫什么作業(yè)?!?/br>梁丘云伸手拍駱天天的背,那一巴掌夠使勁兒的,“啪”得一下。駱天天一下蹦起來:“你打我干嘛!”“一邊去坐,我要吃飯。”梁丘云說。駱天天不高興地瞪他,等梁丘云坐下,駱天天瞪了半天,又瞪不下去了。他不要坐椅子,也不想坐凳子,他個頭不高,又輕,哪兒都能坐。梁丘云沙發(fā)雖小,扶手卻寬又柔軟,駱天天坐上去,把梁丘云一個大活人當他的沙發(fā)靠背。梁丘云喝了口啤酒,也不看他:“這么熱,你不嫌熱嗎?!?/br>駱天天倚他身上,從桌子上拿雜志來翻,小聲嘟囔:“我涼快著呢,我就要坐這兒?!?/br>梁丘云晚飯?zhí)貏e簡單,一兜包子一瓶啤酒,就打發(fā)了。駱天天以前常聽人說,云哥在攢錢。當時駱天天想,等梁丘云出了道,掙了錢,興許就不用吃得這么寒酸了。結果這都出道快兩年了,這家伙還是湊湊合合拿泡面當飯。要不是駱天天偶爾過來,他連冰箱里的啤酒飲料都不肯去買。駱天天看手里的,如今已經快六月了,這還是本二月刊,新年特輯,雜志發(fā)行量大,有名,也就請得起明星。駱天天看著這封面上站的密密麻麻的明星,他也就認得幾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xiàn)的熟臉,以及站最中間那個——湯貞,戴著小領結,穿著筆挺修身的西裝,左手攬著欒小凡,右手摟著費夢,對鏡頭微笑。那是他哥哥。駱天天從梁丘云茶幾下面翻到一支筆,他拔了筆蓋,在湯貞旁邊那個人的臉上畫了一個橢圓,又在橢圓里左邊畫一個小圈圈,右邊畫一個小圈圈。他樂了,低頭看自己的杰作,又拿給梁丘云看。梁丘云正回手機短信,被他拽著回頭,看到欒小凡臉上一個大豬鼻子。“你幾歲了。”梁丘云說。“叫他惹我,”駱天天氣呼呼地說,又低頭創(chuàng)作,他在欒小凡酷帥的發(fā)型上畫了一層扁扁的圓,兩層扁扁的圓,三層扁扁的圓,再加一個尖尖,“叫他摸我,不要臉的,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梁丘云喝完了啤酒,放在一邊,說:“沒聽說過自己說自己是天鵝的。”駱天天回頭看他,也無心在欒小凡臉上創(chuàng)作了。他直起腰來,面朝梁丘云,像個想象中的芭蕾舞演員,高高仰著下巴,說:“我就是天鵝?!?/br>梁丘云點頭,沒搭理他。“天鵝不是誰都能碰的。”梁丘云看他一眼,看他又死皮賴臉倚自己身上這模樣:“這位天鵝,能讓開一點嗎。”駱天天往他身上鉆得更厲害了,說:“不能?!?/br>梁丘云無奈。“不過,欒小凡那人雖說討厭,還欺負我,”駱天天說,“但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那樣吧?!?/br>梁丘云聽他說話。“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绷呵鹪仆蝗徽f。駱天天說:“我,我是在和你重申經驗和教訓?!?/br>梁丘云搖了搖頭,起身就走。“你干什么去!”駱天天后背失了依靠,整個人向后一栽,倒在沙發(fā)上。他爬起來,看著梁丘云。梁丘云收了空酒瓶,清了煙灰缸,提著垃圾袋一聲不吭就出門了。駱天天跪在沙發(fā)上,膝蓋壓著雜志,有點疼。他看著關上的門,好半天梁丘云也沒回來,駱天天覺得鼻子里酸酸的,他看茶幾上剩下的包子,又不服似的抬起頭。梁丘云一進門就聽駱天天說:“你是不是又覺得我老是纏著你,惹你煩?!?/br>梁丘云沒說話。駱天天嘟囔著:“真逗……怎么這么把自己當根蔥。我有時間纏著你,我怎么不去纏著湯貞啊?!?/br>他氣呼呼地背過身去,抱著腿,坐沙發(fā)上:“湯貞對我好,比你對我好多了,他還紅,還給我零花錢,還給我做飯吃,我怎么不去纏著他?。 ?/br>“你去啊?!绷呵鹪圃诒澈罄洳欢≌f道,聲音里一點感情也沒有。駱天天深吸了一口氣,憋著,咬著嘴。“沒出道的時候,成天和我玩,到處帶著我,不想看見你都不行。和我大姨說照顧我,說得好聽……一出道就不理我了,就和我裝不熟。行,你不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