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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軻抬起頭說:“你讓我回家,我現(xiàn)在就走?!?/br>湯貞好像一絲一毫和他爭執(zhí)的力氣都沒有了,湯貞說:“你讓我說完吧……”周子軻坐在原地。他還固執(zhí)地抱著湯貞,還固執(zhí)地攥著湯貞的手。“聽你說完了,”周子軻好像受不住背后的風一樣,“我以后還能再來找你嗎?!?/br>湯貞抬眼望著他,把他的一切情緒看在眼里。湯貞說:“別再來了。”他氣若游絲,卻吐字清晰,說出這一句,千言萬語都一并省去了。周子軻突然問:“梁丘云現(xiàn)在對你好嗎?!?/br>湯貞愣愣看著他。“挺好的?!?/br>周子軻點頭,揉了揉鼻子:“除了我,你看誰都挺好的,是不是?!?/br>湯貞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周子軻自己說完這話,也搖搖頭不吭聲了。“你覺得挺好的就好。”周子軻最后說。他低頭去看湯貞,手心不舍地攥湯貞的手。你覺得好就好。他又說了一次,他抬眼看湯貞的眼睛。他好像想在湯貞眼里找到什么東西,他在等湯貞后悔,等湯貞說一句話好把他留下。可湯貞一句話也不說。周子軻捧過了湯貞的臉,那個冷冰冰的溫度在湯貞額頭上又輕輕貼了一下。臨走前周子軻關(guān)上了身后那扇窗戶,他酒醉頭疼,想讓風把他吹醒,等他清醒了,又覺得這風冰冷刺骨,實在沒溫度。湯貞還在床邊坐著不動?!澳俏易吡?,”周子軻對他說,說著又挪開視線,“你早點休息。”祁祿沒有立刻進來。周子軻離開以后,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祁祿才拿著藥和水杯推開了門。湯貞坐在床邊,低著頭保持著那一個姿勢,祁祿在他面前蹲下,好半天也沒等到他任何回應。湯貞好像根本看不見祁祿了,他低著頭,睜著一雙眼睛,嘴唇微張著,眼淚大顆大顆地流,木木然淌了一臉,這么久也沒發(fā)出半點動靜。第23章偶像21嘉賓祖靜給除周子軻以外的每個主持人都布置了任務(wù),肖揚負責攪拌rou餡,易雪松負責打蛋、和面,他要湯貞給胡蘿卜切?。骸白寽懘髱熥鲆换爻鯇W者的工作?!睖懙皖^直笑,他皺著眉頭,握住了刀,手不太穩(wěn),扶著胡蘿卜,一邊和其他人聊天說笑一邊切,總算勉強完成了任務(wù)。周子軻握著話筒站在祖靜身邊。祖靜今天受邀來,做了一道他自創(chuàng)的菜肴:祖氏羊rou派。肖揚看他下廚的過程看得聚精會神,湯貞也頗專注,只有易雪松背著手,對廚房事務(wù)興趣缺缺,百無聊賴站在后面。等祖靜把羊rou派從烤箱里端出來,四個主持人加一位嘉賓,五個人,工作人員交給湯貞五個盤子。祖靜裝盤,每盤子里兩塊rou汁飽滿的小羊rou派?!斑@就是祖靜老師壓箱底的拿手菜了,我們首先來看看這賣相,”湯貞低頭看盤子里熱氣騰騰的小羊rou派,對臺下的觀眾戲謔道,“看來老師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br>攝影棚里香氣四溢,場下觀眾邊笑邊伸著脖子張望,有的看卻沒的吃,口水直淌。肖揚第一個嘗了,他用叉子叉起一塊,咬了一口,表情當下十分豐富。湯貞說,燙舌頭了吧。肖揚忙點頭,又豎起大拇指,意思是好吃好吃,他十分捧場,讓湯貞他們也快嘗嘗。祖靜對肖揚的反應十分滿意,直夸肖揚孺子可教,比湯貞強太多了。場下觀眾一片哀嚎,片刻后,又是一片歡呼。祖靜一回頭,瞧見那個叫周子軻的年輕人把自己盤子里的食物連盤子一起原封不動送到臺下,給歌迷嘗去了。鏡頭主要給KAIser三個年輕人,湯貞端著自己盤子躲在后面吃,就見周子軻走過去,他背影高大,站在湯貞身邊,鏡頭根本拍不到湯貞一點縫隙。再轉(zhuǎn)過身來時,周子軻低著頭,嘴里含著什么東西,走回臺前。祖靜問他好不好吃,他點頭。祖靜又問湯貞覺得怎么樣,肖揚讓開,讓鏡頭拍到湯貞的臉,湯貞嘴里叼著叉子,對著鏡頭一愣,半天才“嗯”了一聲。祖靜老爺子抱怨道:“什么叫‘嗯’啊,我忙了這么半天?!?/br>湯貞也把自己盤子給了臺下向他不斷索要的歌迷,盤子里還有一塊羊rou派沒動過。湯貞拿起話筒認真評價道:“祖靜老師已有了我?guī)p峰時期六成功力?!?/br>隨即被老爺子一頓毫不留情的暴打。“湯貞不是會做飯嗎,怎么自己不做?!蹦贻p男人走過來,朝屏幕看了一眼,問道。周子苑抱著平板電腦,接過男人遞給她的紅茶:“他那時候好像已經(jīng)生病有一陣了?!?/br>“看著挺正常的?!?/br>“明星在臺上哪有很不正常的,”周子苑說,“就算是湯貞,病了那么多年,也只有最近這一年才在臺上不太正常了?!?/br>年輕男人笑道:“你現(xiàn)在對他很了解啊?!?/br>周子苑抬頭看年輕男人,說:“我比不上你火眼金睛,還不能勤能補拙?”“你補出什么了。”“不告訴你?!敝茏釉窊u頭,綁在腦后的馬尾輕輕甩動。“怎么。”“我先和子軻說去?!敝茏釉氛f。年輕男人一聽,樂了。“如果子軻問我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就只好把你供出去了?!敝茏釉氛f。“他現(xiàn)在回家了?”年輕男人問。周子苑點頭,欲言又止,半晌說:“文濤剛剛?cè)タ此??!?/br>年輕男人“嗯”了一聲,拍拍周子苑的頭:“他這么大一個人,自己走了,自己回來,不是不認路,你也不用總是擔心?!?/br>郭小莉在公寓安保辦公室大發(fā)了一通脾氣,她鐵青著臉,乘電梯直接上到湯貞住的樓層。祁祿在走廊上等她,湯貞好不容易睡著,有什么話他們只能在外面說。“昨天到底怎么回事。”郭小莉壓低了聲音,上來就質(zhì)問。祁祿搖頭。“周子軻什么時候來的,來干什么的,說了什么話,”郭小莉聲音里的怒火已經(jīng)快壓抑不住了,如果不是在外面走廊上,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能說話的地方,郭小莉根本不會放過祁祿,“我不是叫你從頭到尾跟緊阿貞嗎,哪怕隔著門也要把動靜給我聽清楚了,現(xiàn)在一問三不知,你平時到底怎么跟的?”祁祿低著頭,一臉無奈,無辜,無措。郭小莉抬頭瞪著祁祿,她又伸手點湯貞的門鎖,把聲音壓得更低,緊貼祁祿的耳朵:“安保告訴我,周子軻的指紋在這里面存了六年。”祁祿一聽,抬起頭,直視郭小莉尖銳得像要殺人的目光。“六年,一級權(quán)限,你再說一次,你毫不知情?!惫±?qū)λf。祁祿的驚訝不亞于郭小莉,可因為不能說話,他替自己辯解時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