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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吃完飯嘴里有什么味道,在嘴里含了塊雞舌香,放下筷子就努力回憶著當(dāng)年看的里番和最近才看的春。宮圖,捧著下巴回憶許久,正在做心理建設(shè),就見燕綏撩起簾子走了進來,她驚得下了椅子:“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燕綏身上有些酒氣,玉面緋紅,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被身上的紅衣映的,比平時少了些冷淡,多了幾分艷烈。 他不知道真醉了還是怎的,當(dāng)著屋里好些下人的面把沈蓉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圈:“我早點回來你不高興嗎?” 下人識趣地低頭出去了,沈蓉高興毛,她心里建設(shè)的進度條剛拉到百分之九十五,眼看著就要前進到百分百,被燕綏這么一攪和又直接歸零了。 她無奈地推了下他的肩膀,敷衍道:“高興高興,賊高興?!?/br> 燕綏娶了媳婦就肆無忌憚起來,探手從她的手腕處摸過去,一路摸到嫩滑的手臂內(nèi)側(cè):“是高興見到我,還是高興等會咱們要洞房?” 沈蓉:“…” 燕綏在她的沉默中感受到了她對這個問題的拒絕,不滿地抱著她又轉(zhuǎn)了一圈:“你有多高興?” 沈蓉在心里勸自己不能新婚之夜就家暴:“你想怎么樣?” 燕綏很有霸總范的仰了仰臉:“證明給我看?!?/br> 沈蓉配合地抬起頭,在他唇角親了下,看燕綏還是不大稱意的樣子,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一狠心貼住他的嘴唇,舌尖試探著探進去,親了個天昏地暗。 燕綏皮這一下很快樂,輕輕把沈蓉往床上一放,自己轉(zhuǎn)身去隔間洗澡,準(zhǔn)備享用他們家小甜棗。 沈蓉聽見隔間的水聲就又開始緊張起來,想想上回見到的八塊腹肌和…咳咳,靠在床上臉又紅了。 燕綏擦洗干凈就出來了,見小甜棗盤膝坐在喜床上,一頭烏發(fā)松松挽著,雪膚花貌,寬大的素色中衣下鴛鴦戲水的大紅兜衣隱約可見,還有飽滿的酥胸和纖細的腰肢,曲線在軀干上跌宕流暢,他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聲音微低:“阿笑?” 沈蓉還沒來得及應(yīng)聲呢,身上就是一重,燕綏平平密密的壓了下來,她被壓了個嚴(yán)實,不覺誒了聲,口不擇言:“你…等等,我有個步驟忘了?!?/br> 他在她下巴處親了下,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吻下去,聽見她的話不由失笑:“我?guī)湍慊貞洝!?/br> 他低頭看了眼中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堆雪,心緒起伏,又撫著有些緊繃的脊背,安撫她緊張的情緒,唇舌往下游移著,沈蓉很快就被逗弄的失了方寸。 僅存的理智在溫柔鄉(xiāng)里飄搖,沈蓉用剩下的半線清醒道:“大錘,把,把床幔放下…” 燕綏默了下,溫柔地商量道:“能換個名字嗎?” 沈蓉迷茫地想了片刻:“大劍?” 燕綏:“…” 這個??磥硎沁^不去了,他挑了挑眉,欣賞了小甜棗的身子幾眼,還是依言放下了床幔。 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傳了大半夜,到最后燕綏勉強饜足,摟著被吃干抹凈的小甜棗清理干凈,心滿意足地睡去了,她也累的夠嗆,覺著身上干凈了就昏昏沉沉的也睡過去。 兩人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沈蓉騰的一聲坐起來,腰桿一酸,又倒著跌回床上,激動地捶床:“咱們早上還得去拜見長輩呢?。 ?/br> 隨著她的動作,袖口和領(lǐng)口滑落了一截,露出許多曖昧的痕跡來。 燕綏一手仍摟著她的腰,緩緩幫她按著腰背,笑著安撫道:“無妨,我早上已經(jīng)跟他們招呼過了,下午再見也一樣?!?/br> 沈蓉扶額道:“那老…父王呢?” 燕綏道:“他也沒說什么?!?/br> 沈蓉可不信老王爺那脾氣會不發(fā)火,不過天塌下來還有燕綏頂著,她哼哼唧唧了兩聲,臉埋在枕頭里繼續(xù)睡了。 燕綏在她腰背上撫著撫著手又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忍不住沿著光滑的脊背往下,在褻褲的邊緣打轉(zhuǎn),她一把拍開他的手:“可持續(xù)發(fā)展?!?/br> 燕綏大概能聽懂這話的意思,一臉無辜地攬著她道:“我就是看你…有沒有傷著?” 沈蓉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哪里,臉上噌一下紅了,他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里面放的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膏藥,繼續(xù)問道:“你…還疼不疼了?” 她把臉埋到錦被里不想理他,又被他絮絮叨叨個沒完,忍無可忍地道:“你先管管你自己吧!” 燕綏看了眼手里的玉瓶,想了下,盡量委婉道:“不光佩劍要好生保養(yǎng),劍鞘更得好好養(yǎng)著,萬一傷了…佩劍豈不是沒地方放?” 沈蓉差點嘔血,抄起個枕頭要砸他的臉:“你想才成親一天就和離就繼續(xù)說!” 燕綏見她精神還好,確定她是無事,這才把膏藥又收了回去。 沈蓉又躺在床上緩了會兒才起身,被侍婢服侍著換好了衣裳,兩人都是一身大紅,她穿著是嫵媚艷麗,燕綏穿的是濃麗多情,站在一起照鏡子也是異常登對,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吧,趕緊去見親戚?!?/br> 燕綏拉著她往正廳走,王府正經(jīng)的嫡出一脈就他一個,偏支旁支卻有不少,基本都依附王府過活,好些長輩烏泱泱坐滿了屋子,眾人見她得燕綏喜歡,自然不敢去為難新婦,還有不少小輩兒趕來討好巴結(jié)的,說話十分動聽,眾人臉上都是一派和樂。 老王爺臉色也不大好看,被親戚說了幾句‘開花結(jié)果,子孫滿堂’之類的話臉色才漸漸和緩,罷了,好歹燁王府總算是能留后了。 他遞了個裝滿金錁子的荷包過來,又添上兩塊上好的羊脂玉鐲子,面上是過得去了,這才淡淡道:“你們年紀(jì)都大了,旁的話我也不想多叮囑,以后記得舉案齊眉,夫妻和睦,為王府開枝散葉?!?/br> 燕綏自打跟沈瑾談過之后,跟老王爺也就維持個面上情,見沈蓉臉色微紅,忙握住她的手,輕描淡寫地道:“謹(jǐn)遵父王教誨?!?/br> 老王爺這才不說什么了,眾人說笑了幾句,彼此相互認(rèn)識過,又?jǐn)[過席面這才散了,但是魏家的旁支親戚實在不少,一人說幾句沈蓉也累的夠嗆,趁著沒人的時候捶了捶腰:“你們家親戚還真不少?!?/br> 除了收長輩的紅包之外,給出去的紅包更多,她派發(fā)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燕綏見她乏累,干脆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肩上,伸手幫她按著腰:“正經(jīng)親戚沒幾個,多是些雜七雜八的,你看著應(yīng)付也就是了?!?/br> 沈蓉趁著沒人的時候靠了會兒,躊躇道:“咱們要不要去探望探望胡王妃?雖然她如今還昏迷著,但到底是我名義上的婆母…” 她說完想到上回開出的腦洞,又有點后悔,但是不探望探望總也說不過去,而且胡王妃當(dāng)真是個可憐人,沈蓉對她的初始印象可比老王爺要強多了。 燕綏不知道在想什么,長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