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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關(guān)口跟他鬧不痛快,她現(xiàn)在腦子亂糟糟一片,勉強(qiáng)壓了壓心緒,蹙眉問道:“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燕綏沉吟道:“我已經(jīng)命人給拓跋土司去信,咱們先連夜離開金筑,趕到陽州再收拾那些人不遲?!彼D了下又道:“今晚上鬧這一場,楊遲怕是已經(jīng)知道我知道他和朝廷牽連之事,必會狗急跳墻,此地不宜久留。” 這話十分拗口,不過沈蓉已經(jīng)聽明白了。 他來金筑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查土司和朝廷勾連之事,如今事情已經(jīng)有了確鑿證據(jù),沒有的只是勾連之人的名單,不過這也無妨,他才拿下了十幾個錦衣衛(wèi)的活口,可以留下兩個身份最高的慢慢審訊,總能把那些人審訊出來。到時候該罰的罰,該拉攏的拉攏,并不耽擱。 只不過金筑大半是楊遲的地盤,他有什么動作也不好施展,甚至于多待一會兒就多一份危險(xiǎn)。 沈蓉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已經(jīng)打草驚蛇,那就馬上動身吧?!?/br> 燕綏看了眼馮炎:“這人...”他轉(zhuǎn)頭一瞧沈蓉:“也帶上吧。” ...... 馮炎約見被下藥,甚至于埋伏的錦衣衛(wèi),都是薛斌設(shè)計(jì)的局,他倒是跟沈蓉沒什么仇怨,但是沈蓉若是在金筑死了,燁王焉能不追究?燕綏若是一追究,楊遲為了自保也得和他撕破臉,所以他設(shè)計(jì)馮炎的原因無他,只是為了逼迫楊遲和燁王正面杠上而已,最好能將燁王永遠(yuǎn)的留在此地,就算不能,死的也只是楊遲而已,與他何干呢? 薛斌正在農(nóng)莊等派去的下屬回信,沒想到回信沒等著,卻等到了燁王連夜出城的消息,甚至于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燁王等人已經(jīng)跑到城外幾十里開外了。 薛斌聽完呆了會兒,才‘cao’了一聲,這,這就跑了?節(jié)cao呢?! 既能勇敢向前,也能猥瑣撤退,不愧是能當(dāng)王爺?shù)娜税。?/br> 不過他也自有對策,感慨完立時騎快馬去了楊土司府,楊遲見到他就瞪起了眼,恨恨道:“不是讓你行事小心些嗎,你怎么又過來了!” 薛斌冷笑嗤之:“我是來救土司性命的!” 楊遲厭惡道:“我怎么就有性命之憂了?” 薛斌就把馮炎做下的事說了一遍,不過沒提自己在其中推波助瀾,說完之后淡淡道:“馮炎和那位準(zhǔn)燁王妃是表兄妹,不過我也沒料到他會直接想法見了準(zhǔn)燁王妃,只怕燁王如今已經(jīng)知道你和我們會面之事了,土司覺著,燁王會放過一個吃里扒外的嗎?” 楊遲聽的目眥欲裂,摘下墻上的寶劍橫在薛斌脖子上:“你又害我!我就不信那馮炎之事你分毫不知!” 薛斌此時并不怕他,昂然道:“土司息怒,土司如今殺了我也于事無補(bǔ),反倒得罪了朝廷,燁王那里你也不會落下什么好處,兩邊都不討好,你我何不坐下來商議一番,至少讓土司落下一頭的好處啊。” 楊遲拿著長劍的手不覺頓住,薛斌笑吟吟地把劍推開:“我們漢人有句俗語,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了,何不把事情做的干脆利落一些,再瞻前顧后下去,土司只怕性命都都難保?!?/br> 楊遲現(xiàn)在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就被套住的傳銷人士一樣,一開始只是想兩頭撈點(diǎn)好處,等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住的時候,已經(jīng)抽身不出來了。 他焦躁地在屋里來回踱了幾圈,嘶啞著聲音問道:“怎么個干脆利落法?” 薛斌道:“我早就跟土司說過,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絕,據(jù)我收到的風(fēng)聲,燁王已經(jīng)連夜出了城,但土司若是真心想追,一定能追的上,只要土司肯放手一搏,燁王一死,蜀地的良田沃土,還有那貌若天仙的燁王妃,不都?xì)w了您嗎?” 楊遲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劍尖在地面上神經(jīng)質(zhì)地劃動了幾下:“可是燁王才智卓絕,帶兵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我如何能殺了他?” 薛斌道:“蟻多咬死象,燁王帶兵的本事再好,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把蜀地的兵馬全調(diào)到黔地來,土地的人手總是多于他的吧?群起而攻之,燁王就是大羅神仙也逃不出去。” 楊遲皺眉看著搖曳的燭火,又在屋里走了幾個來回,最后重重一擂桌案:“好!我這就調(diào)兵出城?!?/br> 薛斌微微一笑,拱手道:“土司好膽識?!?/br> 第81章 第 81章 馮表哥被下的藥勁頗大, 趕路的路上他已經(jīng)醒了幾回,次次都是見到人就咬,見著活物就抓,阿李和德業(yè)不得不輪流把他打暈過去, 直到黎明將至他才終于清醒過來, 隨行的大夫給他把兩條胳膊裝上, 然后他就抱著膝蓋坐在馬車?yán)锾蝮聜诹恕?/br> 燁王居然是個大帥比吶! 又帥又有能耐,簡直不給別的雄性留活路啊嚕! 他居然差點(diǎn)傷了表妹嗷! 有這茬在還有燁王這個強(qiáng)大的敵人虎視眈眈,他跟表妹半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嚶! 燕綏和沈蓉此時顯然沒功夫照顧他的心情,兩人各坐馬車一邊正別扭呢, 半晌還是燕綏先出聲打破了僵局, 把馬車抽屜里的零嘴rou干遞給她:“鬧了一晚上你也餓了吧,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先墊補(bǔ)墊補(bǔ)?” 沈蓉腦子里反復(fù)想著燕綏沖口而出的那句話, 看著零嘴也沒什么興致,就著茶水漱了漱口:“我不餓,我不吃,你要是餓了你先吃吧?!?/br> 燕綏撩起車簾往外一瞥:“你馮家表兄清醒了,你要不要去瞧瞧?” 沈蓉一見他神色, 沒什么好聲氣地道:“不去, 省的你又疑神疑鬼的?!彼f完又有點(diǎn)后悔, 本來想著要好好說話的,沒想到三番四次給燕綏撩起了火氣。 燕綏嘆了口氣, 終于換了個和緩點(diǎn)的話頭, 伸手道:“讓我瞧瞧你的手, 青腫消退些了嗎?” 馮炎昨天被下藥之后力道極大,硬是攥著沈蓉的手臂不松開,她的小臂硬生生給他捏腫了,昨晚上在路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沈蓉這回沒再擰巴,挽起袖子把手臂遞給他看,就見其上一大塊紅腫發(fā)亮的指印,上面還涂了藥膏。燕綏搖了搖頭,又取出白瓷小缽,用手指小心蘸了點(diǎn)乳白色的膏藥,用力給沈蓉揉按著,力道大的讓她一度覺著燕綏是在公報(bào)私仇。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氣:“你,你輕點(diǎn)?!?/br> 燕綏一絲不茍地給她按著:“用力按才能好的更快?!?/br> 沈蓉疼的身子亂扭,額上都冒出細(xì)汗來,不過被揉按完之后小臂熱.辣麻癢,倒是不那么疼了,燕綏見她疼的小臉慘白,又難免心疼起來,取了干凈巾子沾了水幫她擦著額上的汗:“還疼不疼了?” 沈蓉白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疼?!?/br> 燕綏溫柔問道;“還和不和人約黃昏后了?” 沈蓉:“...滾!” 燕綏又幫她把袖子放下了細(xì)心撫平:“不滾?!?/br>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