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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們?nèi)羰遣唤o個說法,就別想活著踏出黔地!” 楊遲這人說來是根墻頭草,既想著從朝廷那邊撈好處,又想著不得罪燁王,這種白給人送餡餅的事薛斌自然不會干,未必逼迫楊遲和燁王撕破臉,暗殺了燁王派來的使節(jié),使節(jié)遲遲不歸,燁王自然生疑,他便借此分化兩邊關(guān)系。 他殺了使節(jié)之后能瞞得住別人,卻瞞不過楊遲這條地頭蛇,楊遲立刻跑來問責(zé),他假稱手下人擅自做主的,推了幾個炮灰出去賠罪,又奉上珠寶美人,瑤娘就是這時候被獻上去的。 楊遲好美色,一見瑤娘此等絕色便被迷的五迷六道,想著燕綏山高皇帝遠,使節(jié)之死他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打發(fā)過去,便不再追究他們擅自派人刺殺使節(jié)之事,沒想到燕綏竟然親自趕來調(diào)查此事,更沒想到自己又被算計了一把,嘔的幾欲吐血。 朝廷選瑤娘自然有理由,一來她和沈蓉相貌相似,為了惡心一把燕綏,最好讓他就此記恨上楊遲,二來瑤娘是馮家人,和沈蓉有親戚關(guān)系,燕綏只要稍稍一查,想必就能知道楊遲和他們眉來眼去的事,這一招為的就是斬斷楊遲的退路,讓他徹底無路可走,只能和燕綏撕破臉。 如今他們在暗燁王在明,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能成功讓楊遲反水... 薛斌呵呵笑了幾聲,伸手在楊遲肩上重重一壓,起了個看似無關(guān)的話頭:“土司稍安勿躁,您既然這般說,想必是見過未來的那位燁王妃了吧?” 楊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見過了又如何?” 薛斌臉上笑意不減,繼續(xù)問道:“楊遲覺著燁王妃姿容比之瑤娘如何?” 楊遲皺眉看了他一眼,強壓著火氣道:“天差地別,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薛斌的聲音里仿佛含了某種妖術(shù),勾的人心神蕩漾:“不瞞土司說,那位準(zhǔn)燁王妃的娘家姓沈,當(dāng)初在京里便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自古英雄愛美人,土司是世上少有的英雄人物,難道不想對這樣的美人一親芳澤嗎?” 他繼續(xù)低聲道:“就算不提美酒佳人,蜀地千里沃土,又和黔地毗鄰,土司敢說心里沒有半點念頭嗎?燁王一脈世代單傳,倘燁王出了什么事,蜀地的大好沃土無主,跟您的囊中之物有什么區(qū)別?” 第79章 第 79章 權(quán)利與美人, 這兩件事大概是所有男人畢生追求的,沒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這份誘惑, 薛斌刻意壓低,三言兩語就描繪出一片大好河山來,聽的楊遲心曳神搖, 一時竟有些難以自持。 楊遲到底也不是傻子, 很快定下心神來,冷笑了數(shù)聲:“都說你們錦衣衛(wèi)精明, 我看真是一群瘋子, 那女子若是尋常姬妾也就罷了, 那可是燁王未來的正妃,正兒八經(jīng)的嫡妻, 燁王難道會把自己的妻子送人?!蜀地土地遼闊肥沃, 但是哪又如何?難道他會把土地拱手讓人?竟那別人的東西來誘惑我, 你們這樣空手套白狼簡直可笑!” 薛斌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是啊,王妃是燁王的,蜀地也是燁王的, 可如今燁王不是在黔地嗎?黔地小半的地盤都在土司手里,土司要兵馬有兵馬,要權(quán)勢有權(quán)勢, 還有我們助拳, 土司何不放手一搏?” 楊遲面色變了數(shù)分:“你在利用我?guī)湍銈兂钔???/br> 其實薛斌這次來只想著挑撥分化燕綏和其他土司的關(guān)系, 沒想到燕綏自己竟送上門來了, 只可惜他們在黔地行動多有不便, 只能想法躥騰楊遲下手了。 薛斌笑了笑:“土司何出此言,只對你有好處的事兒才叫利用,如今不過是咱們彼此互惠互利罷了,又何談利用呢?只要土司能答應(yīng),我任由土司驅(qū)策。” 楊遲被薛斌這三言兩語撩撥的,已經(jīng)將來時的怒火泄的差不多,起身道:“此事須得從長計議?!彼f完臉上又有些掛不住,起身冷哼道:“今日暫先放過你,咱們的賬還沒算清呢!” 薛斌拱手笑道:“只要此事能成,我愿意親去土司府上負荊請罪?!?/br> 楊遲重重哼了聲,轉(zhuǎn)過身拂袖而去,薛斌待他走遠了,臉上的恭謙一收,眼底露出幾分輕蔑,又回身重新坐在帽椅里。 底下人問薛斌:“楊土司這般究竟是應(yīng)下還是沒應(yīng)下?” 薛斌輕蔑笑笑:“既垂涎燁王手里的美人勢力,又沒有真正動手的膽子,土狗果然只是土狗,遠沒有狼一樣的魄力。”他說完又嘆了聲:“可惜了,咱們現(xiàn)在還得用這條土狗?!?/br> 底下人點頭應(yīng)了,又問道:“馮家那兄妹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尤其是那馮炎,雖然礙于上令不得不親自來送嫁幾個庶妹,但心里卻不知盤算什么,而且他和那位準(zhǔn)燁王妃可是正經(jīng)表兄妹,他會不會起二心送信過去?咱們要不要...”他做了個單掌下切的動作。 這回朝廷為了分化這些土司也是下了大血本,沒有用宮女和民間女子糊弄,而是選了好些官宦女子送給這些土司為偏方妾室,馮家倒霉催的,好幾個庶出的被選上去了,雖說庶出不若嫡出尊貴,但到底也是養(yǎng)在家里的嬌客,被這般隨隨便便就配出去糟踐,這些世家心里焉能不忿? 薛斌閉目思量片刻,搖搖頭道:“暫別動他,他怎么說也是薛貴妃的正經(jīng)嫡出侄子,就算不看馮家面子,也得看殿下和公主的面子?!?/br> 他說完又笑了笑:“他能通消息出去是好事啊,只要燁王知道楊遲和咱們有所牽連,難道會放過楊遲?到時候他不反也得反,況這消息是馮炎通傳出去的,哪怕最后不成事呢,咱們也可推的干干凈凈?!?/br> 他抬了抬眼皮:“現(xiàn)在先靜觀其變吧?!?/br> ...... 燕綏按照瑤娘說出來的地址派人去查了,不過查到地方卻是空無一人,沈蓉聽了回報之后難免皺起眉頭:“難道瑤娘隨便編出個住處來誆騙我?” 她說完自己先否了:“不應(yīng)該啊,她沒事騙我干嘛?我在今天之前都沒見過她。” 燕綏看了眼負責(zé)此事的底下人,底下人欠了欠身繼續(xù)報道:“雖然我們?nèi)サ臅r候那座小院已經(jīng)沒人了,但是我們向周遭住的人打聽過,那里曾經(jīng)住過一位年輕的公子和幾個仆婢?!?/br> 他說完捧出一張紙來:“這是咱們的畫師根據(jù)左鄰右舍描述畫出來的人像,請過目。” 沈蓉探頭瞧了眼,只是個側(cè)身,正臉畫的極模糊,但這種畫像也是根據(jù)旁人描述畫的,描述的不清晰,畫的自然模糊。 燕綏沒瞧出什么來,沈蓉先是打眼一掃,然后又仔細看了幾眼,秀眉皺起:“我總覺著...好像有些熟悉?!?/br> 她心里有些閃念,但是硬想就想不出來了,抱著腦袋苦思冥想,燕綏怕她把自己軸進去,把她的手握?。骸跋氩黄饋砭蜁簳r不想了,我瞧你晌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