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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都使不出力氣。 燕綏沒理她,沿著她手指輕吻到了手腕處,她慌忙想要把手收回來,他就在她手腕處輕咬吮吸,留下一道齒痕他才滿意地微微抬首,撫上她的手腕:“有了這個印跡,你就是我的了?!?/br> 他說完伸手把指尖點在沈蓉唇上:“阿笑給我也印一個吧?!?/br> 沈蓉實在氣不過,重重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他也沒見反抗,任由她發(fā)泄,她嘗到了血腥氣才慌張松開嘴,見他指尖已經被咬破了:“你怎么不躲啊!” 燕綏收回手,慢慢舔掉手指上的血珠子,把她殘留的銀絲一并吮去了,那動作看的沈蓉都臉紅,他卻更加滿意地點起了頭,又歪著腦袋異想天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br> 你中有我什么的...沈蓉的臉被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調戲弄的臉徹底紅了,張口結舌半晌都說不出來,他見她白膩的肌膚上染了一抹粉色,平添幾多婉轉嫵媚。 沈蓉鼻息咻咻,不知道是惱還是羞,他正想湊近了細瞧這尋常難得的嬌態(tài),忽然聽院門被人敲響了:“王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她有事找您呢?!?/br> ...... 李夫人其實真是煞費苦心吶,她主要是見天色晚了,燕綏再在沈蓉院里待會有閑話傳出去,齊朝雖說風氣開放,也沒有開放到未婚男女能在一間屋里共處一夜的地步,所以忙派人叫了燕綏出來。 胡王妃正坐在她對面,見李夫人有些心神不寧,不由問了句:“夫人怎么瞧著坐立不寧的?可是有什么事?” 她方才在宴席上吃多了幾盞酒,李夫人怕她路上有個什么,于是留她在別院里醒了會兒酒。胡王妃一向是與世無爭的,上沒有和已故燁王妃比肩之意,下也沒有對燕綏存什么歹心,因此李夫人和她處的還不錯。 李夫人笑了笑:“沒什么,阿蓉這孩子吃多了酒,我有些擔心她。” 胡王妃也笑了:“你待沈姑娘倒是跟親閨女一般。” 李夫人也沒否認,笑嘆道:“可惜我生了個不成器的孽障,若我有她這樣聰明貌美的閨女,指不定得多疼呢?!?/br> 胡王妃道:“延之要是不成器,那整個蜀地也沒有幾個成器的了?!彼f完又頓了下,想起一事來:“原來見沈姑娘她都打扮的十分尋常,今日盛裝我倒覺出些不對來了,怎么瞧著她長的像一個人。” 李夫人好奇問道:“什么人?” 胡王妃躊躇了片刻才道:“當年皇上頗為寵愛的一位姓馮的婕妤,我出嫁之前跟她見過幾面,不過也不算很像,至多有二三成相似吧?!?/br> 第51章 第 51章 李夫人仔細打聽過沈蓉的身世, 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緣由, 沈蓉的母親也是出身頗有名望的世家馮家, 聽說馮家上一輩還送過女兒入宮, 胡王妃說的那位馮婕妤想必是沈蓉母親的姐妹或者親戚, 這沈姑娘的身世真是... 她想透了其中的關竅難免嘆了聲, 心里不由得對燕綏和沈蓉之事更為猶豫,直到胡王妃繼續(xù)道:“...我當初見那位馮婕妤已經道是驚為天人,過了這么多年都難忘那般容色,想不到沈姑娘比她更美。” 李夫人還得幫著遮掩, 含笑道:“既然都是美人,總難免有幾分相似的,再說都過去這么久了, 你怕也是記不大清了?!?/br> 胡王妃一想也是, 便沒再提這一話茬。 男人和心儀的姑娘說話的時候被打斷自然郁悶之極,不過李夫人也是好意,他皺眉煩了會兒才從屋頂上跳下來出了沈蓉的院子。 李夫人本想說她幾句, 見他身上有些酒氣,俊臉上薄薄緋紅,也顧不得說他, 忙起身就要讓人給他倒醒酒湯, 不料胡王妃先她一步起了身,訝然道:“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也不怕傷了身子, 快去喝碗醒酒湯吧?!?/br> 燕綏方才是醉的狠了, 現在已經醒了六七分, 側過身向胡王妃見過禮,又道:“勞王妃和姨母掛心了?!?/br> 胡王妃躊躇片刻才道:“由錦醉成這樣怕是走不了路,我?guī)в慑\回去吧?!?/br> “你今天也喝了不少呢,如何能帶人?”李夫人忙命人去廚下煮了碗醒酒湯過來:“既喝醉了酒,今天就在這里先歇著吧,明日再回去也不遲?!?/br> 燕綏點了點頭,胡王妃就沒再多言,李夫人盯著他喝完了醒酒湯,眼神清明不少,胡王妃這才把一方精致匣子取了出來,語調有淡淡不快:“這是顧姑娘手抄的佛經,為了幫蜀地和燁王府祈福,她抄了好幾套,給了我和你姨母一人一份,這一套是給你的?!?/br> 那佛經字跡娟秀好看,燕綏一眼瞧過卻不覺蹙了蹙眉:“蜀地和燁王府的福氣不是一卷經書就能求來的,勞煩王妃幫我退回去吧。” 胡王妃表情和緩幾分,點頭應了:“我回頭就命人退還到她府上?!?/br> 她說完就起身回去了,李夫人斜睨了燕綏一眼,親手給他扔了條熱巾子過去;“你可別怨我叫你,你這樣傳出去對沈姑娘的名聲不好?!?/br> 燕綏勉強撐起身子:“多謝姨母提點?!?/br> 李夫人見他還是頗為不適的樣子,忙叫人扶他下去了。 燕綏一覺睡到斷片,醒來之后才隱隱約約記起昨晚做了什么,匆忙去了沈蓉院子,就見她也是才醒的樣子,她一見他臉色就不大好看。 他暗悔,昨晚上本是想跟她好好說話的,結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倒是把人又得罪了一回。 他走到她身前幾步遠的地方才停住,按著額角蹙眉問道:“阿笑,我昨晚上...沒做什么吧?” 沈蓉想到自己手腕上那道齒痕,心說做沒做什么你心里沒點X數嗎!現在來裝什么無辜。 她把眼睛一斜,云袖一揮:“有啊,您昨晚上脫了衣裳在院里亂跑,見著一個人拉著人家不松開,非要給人家唱歌,還說自己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拿著繡花針和繡棚要跟我學刺繡,還說要改名叫東方不敗呢?!?/br> 燕綏:“...” 他本來只是斷片了一會兒,看見她手上無意中露出的齒痕就什么都想起來了,緩了緩才道:“昨晚軍中擺宴,我喝的多了些直接就過來找你了,我生怕昨晚上唐突了你,本想過來道歉的,既然只是做這些,那我就放心了?!?/br> 沈蓉:“...” 她的套路反正沒有燕綏的深,無力地擺擺手道:“王爺想必還有事兒吧,我就不留您了?!?/br> 燕綏笑一笑:“我跟你說句話就走?!彼朴铺鹗郑阎讣獾闹负劢o她看:“阿笑,你咬了我,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對我負責啊?!?/br> 瞧瞧這不要臉碰瓷的架勢...沈蓉給氣的一團老血直沖腦門,口不擇言地道:“多少人還被狗咬過呢,難道還要跑去找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