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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 沈蓉隨意道:“不止,還說了些有關(guān)燁王府的事。” 她之所以說的這么隨意,主要是覺著燁王府之于現(xiàn)在的沈家,那就是天邊的星星,太遙遠了,以至于沒什么可謹慎的。 燕綏幫著洗土豆的手一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只覺得一陣暈眩,難受的差點把手里的土豆皮捏破,半晌才聲音低低地道:“燁王府?” 沈蓉恩了聲,他不禁追問道:“你們說燁王府什么了?” 事關(guān)家里人沈蓉就不大方便說了,她想了想才瞎掰道:“就說了說燁王的相貌?!彼X補了個阿凡達加大耳朵圖圖的造型:“聽說他身高八丈青面獠牙耳大招風(fēng),肌膚也不似尋常人,聽說一身皮膚是青紫色的,還愛吃人rou喝人血什么的。” 被朝廷洗腦了這么多年,她雖然不至于無腦跟風(fēng)黑燁王,但是總歸在心里也覺著燁王是個脾氣極差的...丑逼。 燕綏:“...” 他不知道為何隱隱開始覺得肝疼,半晌才道:“你見過他?” 沈蓉理所當然地道:“沒有啊?!?/br> 燕綏道:“那你為什么...你說的這是人嗎?”人能長這樣嗎?! 沈蓉?zé)o所謂地道:“隨意說的唄,反正大家都這么傳,他又聽不見?!?/br> 不久之后沈蓉想想自己這句話,真是活生生給自己立了個作大死的fg??! 燕綏洗了半天才把兩個土豆洗干凈,沈蓉用新買的棗子煮了點紅棗粥,他半晌才說道:“三人成虎,你也不能只聽信旁人所言?!?/br> 沈蓉反應(yīng)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在糾結(jié)方才燁王長相那事,無語地擺了擺手:“那燁王他矯若游龍翩若驚鴻貌若潘安氣死宋玉人見人愛成了吧?” 燕綏也沒覺著多高興,反而淡笑了聲:“阿笑,你是個姑娘家,要矜持些,這般說男子形貌實在輕率了。”她還沒這么夸過他呢。 沈蓉:“...” 她緩緩道:“那我要是說你風(fēng)華絕代智勇雙全呢?” 燕綏雙標的毫不遮掩:“阿笑不愧是阿笑,眼光當真不差。” 沈蓉:“...”臉呢?臉呢?! ...... 沈家收到公文不久,這張布告便貼滿了縣城的大街小巷,上回跟著施既明去沈家飯館的兩個燁王部下也湊到公告前看了又看,又面色古怪地對視一眼,齊齊退開了去。 燁王僅剩的手下僅有五十余個,目標太大也不敢呆在一處,就約定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四下到周邊縣城尋找燁王下落,兩人就被安排到碧波縣里。 那藍色布衫的先道:“阿李,那施既明此時鬧這么一出來,怕是有陰謀啊?!?/br> 青色長衣的阿李擺了擺手:“不用怕是,他這不是陰謀,明擺著就是陽謀,可是不跳又能怎樣?想去往蜀地只有這一條道,你我又沒有長翅膀能飛過去的本事,明知是計,不跳也不行啊?!?/br> 藍色布衫皺眉道:“要不我先去官道那邊探探...” 阿李思忖片刻,搖頭道:“也好,頭幾天我先跟你一道去吧,先瞧瞧是個什么情況?!?/br> 他見藍色布衫還有話說,擺擺手道:“德業(yè),這個坑咱們不得不跳,所以要趁著還沒找著王爺,盡快把情況弄清楚,想出法子來帶王爺回蜀,這事越快越好,你一人精力終究有限,兩人也能互為援引。我也會提前和其他弟兄們說好,倘你我有什么意外,也好叫他們多留點心?!?/br> 德業(yè)頓了下,重重點了點頭。 ...... 此時縣衙里頭,縣令也是滿面不解,拿著一紙文書問施既明:“鎮(zhèn)撫史,沈家的父子倆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也沒被革除,按說不必參加勞役,縣里的成年男子召集一番也差不多夠修官道的了,你何必非得給沈家人下征召令呢?” 他自己是舉人出身,所以對進士出身又有官場經(jīng)驗的沈瑜就比較入眼,當初胡涵執(zhí)意要找沈家的事他也幫著擋了幾回,還想著賣個好私下討教一二,弄這一出他都不大好討教了。 施既明垂眸吹了吹茶葉沫子,不想過多解釋:“你只管照辦就是,旁的無須你多問?!?/br>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這位大他不知多少級,縣令也只得嘆了聲,拿著文書道:“我這就命人送去沈家?!蓖瑫r暗暗猜測著這位鎮(zhèn)撫史是不是和沈家有仇什么的。 施既明頓了下又補一句:“他們家的女兒你知道嗎?在縣里過的如何?” 縣令苦笑:“這屬下就不好打聽了,畢竟是女眷,不過從高門千金成了小戶女,想必是不大順心的吧?!?/br> 施既明面露郁然,垂眸應(yīng)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美妾小劇場暫時木有靈感,哭唧唧~~~ 第20章 當沈家人看到這一紙針對沈家的征召令的時候,臉色都極為難看,沈幕直接起身道:“我要去縣衙問問,我和爹都有功名在身,服勞役怎么就輪到咱們頭上了?便是咱們家如今不行了,也不能任由他們擺布!” 沈瑜看了他一眼:“坐下!”他沉聲道:“你好歹也在京里待了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官府是個什么境況?衙門里那是說理的地方嗎?” 沈幕面露頹然,沈瑜擺擺手:“也沒法子,只得先去瞧瞧情況,咱們家本來就犯了事,要是再一個抗命的罪名砸下來,以后更不得安生?!?/br> 他既然都發(fā)話了,兄妹倆也都沒了插嘴的余地,他這把年紀肯定不可能去服勞役,身子也跟不上,他本來是想讓燕綏代替沈幕前去,偏偏燕綏胳膊還傷著,干不得重活,沈瑜也也不會這般刻薄,只得先由沈幕去上山修官道,等燕綏傷徹底好了再替代他。 一家人商議好了便面色沉重地去歇息了,第二天一早沈幕早早地去了官道那邊,沈瑜和沈蓉都cao心的不行,左右官道離碧波縣也不遠,而且飯館里的飯菜都做成了能保溫的快餐,不用她一直在廚下忙活,所以父女倆便商議著先給沈幕送幾天飯菜,等他適應(yīng)了再忙飯館這頭。 沈蓉一大早起來做了蒜泥白rou和紅油豬耳,外加一道甜山藥準備給沈幕送過去,燕綏聞香進來,沈蓉夾了塊山藥喂到他嘴里:“怎么樣?” 燕綏愛吃甜食這個小習(xí)慣她早就瞧出來了,果然見他笑的頗為滿足:“好吃?!?/br> 沈蓉把三道菜和米飯放進食盒里就準備往官道那邊走,燕綏取出兩個斗笠來:“我跟你一起去。” 沈蓉點頭應(yīng)了,官道是盤山修建的,兩人走到晌午才終于到了山腳下,她看見山腳下溪水邊長著一種頗為奇特呈鋸齒狀的綠草,不覺多看了幾眼,燕綏也看了眼,跟她做了個解說:“這是山頭草,據(jù)說能解好幾種劇毒蛇的蛇毒?!?/br> 沈蓉戴斗笠戴的實在悶了,摘下來用手指在自己臉上刮了兩下笑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