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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先生神色沉靜地看著他,探求數(shù)年的答案離他咫尺之遠,他卻沒有一點急躁之色。寧逾明想了想,苦惱地說:“按規(guī)定,您沒想起來,我不能跟您說太細……我自己想起這些事都是個意外。我只能同您說,我們的確來自天外,卻并非天庭,為維護這個世界的秩序而來?!福瑳]完全確定您的身份,我的任務也不能同您講。等您百年之后,返回我們的來處,自然而然就會明白一切了?!?/br>夷光先生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的好奇之色,微微笑道:“也許不需要百年。”寧逾明有點不好意思,夷光先生想要知道來處,他卻不能說太清楚,夷光先生想要知道自己是誰,寧逾明也不知道哇。時隙塔游魂千千萬,他資歷再老,也不可能認識每一個。夷光先生看他為難的表情,舉起小扇輕輕拍了寧逾明的腦袋。他溫言道:“重要的并非我求的答案,而是秦小友你來到了我的面前。我與你相處的這兩刻,已勝過煢煢孑立的五十載?!?/br>寧逾明:“……好的先生,是的先生!”救命呀,這個老爺爺好會撩,好會撩!一番對話下來,寧逾明心中感受頗為奇妙。這件事最可信的地方難道不在于——他們?nèi)绱溯p易地就相信了對方的話語,所謂傾蓋如故是也。夷光先生問他:“你可要拜我為師?我虛名不少,可成小友助力。”寧逾明聳聳肩膀:“我已經(jīng)有老師啦,荀石花先生您認得不?”夷光先生摸著胡子笑道:“你本可做你老師的師叔?!?/br>“哈哈哈那我現(xiàn)在不就是先生您的徒孫孫……等等!那子瑜兄他???”夷光先生莞爾道:“然也。石花是我親傳弟子的親傳弟子,該叫子瑜一聲師叔。”……怪不得班主任日常辣么看重維護班助,搞半天班助還是班主任的師叔了。顫抖吧,小庸甲班!謝子瑜從被揭穿身份而失學的夢魘中推醒過來。寧逾明把他扶起來,腰后墊一個軟墊,低眉順眼地把藥遞給他。“師叔祖,請喝藥?!?/br>謝珣還處于茫然中,見著這人便后頸一痛一酥麻,差點軟了腰去。他接過藥碗,迷糊地一飲而進,被苦到瞬間清醒。寧逾明朝他嘴里塞了顆蜜餞,又故作殷勤地問:“師叔祖,要捶背嗎?”謝珣被他逗得眉間虬結(jié)也微微一松,嘴角的弧度還未彎起,已被他強自摁平。謝珣低低地問:“你都知道了?!?/br>“是,我已知道子瑜兄其實是我們?nèi)嗟膸熓遄媪?,請務必讓我抱大腿?!睂幱饷骼^續(xù)低眉順眼。“我沒說這……唔!”謝珣有些激動,寧逾明趁機又往他嘴里塞了顆蜜餞堵嘴,笑道:“我以為你早知道我知道……而且,現(xiàn)在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打平?!?/br>謝珣咽了蜜餞,后頸一麻。……是了,眼前的人,雖從頭至尾沒叫人聞出信香來,但能夠通過嚙咬坤者后頸,暫時平息坤者□□,顯然是個貨真價實的乾人。“……為何?”謝珣喃喃,乾者在這世間的待遇比庸者好得多,遠了不說,與他同齡的貴族乾者哪還會在山里讀書,早和太子一起做事去了。唉,誰知道他親娘那個皇后毒唯是怎么想的呢。寧逾明安慰他:“總之,我這人不搞性別歧視的,也不會往外說。今天這事就當沒發(fā)生過?!?/br>謝珣慢半拍地想起“今天這事”是什么,整個人都“pen——”一聲紅得開始冒煙。“三郎,我、我輕薄了你……我……”謝珣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他想說我會負責的,卻低了頭,羞恥到完全再說不出一個字。寧逾明擺手:“沒事沒事,不用負責,忘了吧忘了吧?!?/br>——那怎么可以!謝珣抿了嘴唇,把心中若隱若現(xiàn)又酸又苦的情愫歸結(jié)于秘密暴露的擔憂與恐慌。……以及擔憂好友對自己的看法。秦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鄙夷不屑他做的事情嗎?又或是,完全不在意。謝珣又歇了會,喝了夷光先生熬的神奇藥湯后,除卻那微微蒼白的臉色,又變回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冷班助。寧逾明同他一起出后山回寢舍,進了院門皆被嚇了一跳。天色已黑,月光映到院里,只見晏羽拄著一把大刀,殺意逼人地做在院中央。他對寧逾明怒吼:“你還敢回來!”然后舉起大刀、三步并作兩步,便往…………謝珣身上砍去。作者有話要說: 先生不是道長啦!可以說他就是為了蹲大明才來這個世界,結(jié)果失憶了不說還等了幾十年,巨慘。還有大明真的沒有陽x和x痿!他只是沒有別的ao那么容易敏感受信息素影響,自己的信息素幾乎淡到?jīng)]有……除此之外的后遺癥還有小時候身體不好啦,活不到一百歲啦,這輩子力氣是干不過晏羽啦之類的。感謝丹xue鳥、風不度玉門和赤心木親親的投雷和曲中流水寶寶的營養(yǎng)液,愛你們~第86章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9)寧逾明“……”地上前一步,一腳踹飛了晏羽手里的大刀,伸手把向后踉蹌的他拉回懷里。“乖,別鬧啦?!?/br>晏羽氣憤地想錘他,想起自己的怪力又半途急急收力,就這寧逾明還覺得險些被錘出一口老血。寧逾明若無其事地收手,后退兩步到一個能及時躲開晏羽行兇的安全距離,才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你聞聞味兒,我只是樂于助人了一把,什么奇怪的事都沒做。”晏羽從“啊盼盼有沒有被錘痛”的心疼感中回過神來,暴跳如雷道:“你還敢說!你竟然打暈我,誰知道你和謝子瑜做什么鬼事去了?”“……我若不打暈你,可不保證會不會因為你對我做出的可怕舉動從而對你做出什么更可怕的舉動?!睂幱饷鞅靥撝弁虏邸?/br>晏羽小臉一紅:“還要不要臉了你!”他們互相都心知晏羽只是在裝模作樣地鬧別扭。坤一旦在信期內(nèi)與乾交/媾,絕非幾個時辰內(nèi)可以結(jié)束的事。雖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寧逾明帶著謝珣衣衫整齊地回來了,基本可以自證清白。否則他絕不只是不痛不癢地鬧鬧脾氣,若他當真在院里等了一夜這人也沒回來,大概會直接瘋掉,放火燒山吧。晏羽心想。他臭著臉,怒噴謝珣:“這家伙怎么回事?坤就該乖乖滾去‘安貞’,待在‘中庸’是想勾引誰?比胖盼還不要臉!”寧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