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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了。他在意的是沈純玉之前的一句“在想道侶”。一定要打消東臨君這種找道侶的念頭。他若無其事地小心試探道:“對了,之前聽東臨君說在想道侶。怎么又突然想起道侶的事了?”沈純玉目光幽幽地看著他。顧河清敏銳地覺得這目光似乎有點涼,還有點……幽怨?他反思了一下自己,“是我說錯話,惹你不高興了?”就提及了一下道侶的事就不高興了?是太過重視,還是不愿讓人提起?沈純玉瞪圓了一雙清雅漂亮的桃花眼,“沒錯,就是你?!?/br>看得出不是真生氣,顧河清還是軟言軟語地哄人,“是我錯了。東臨君想要我怎么賠罪?”“再問一遍,你真的不想找道侶?”沈純玉一臉肅然。“真的不想,”顧河清一臉正色,委婉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愿,“和東臨君做一對好友就足夠了?!?/br>不敢奢求道侶,做他唯一的好友就心滿意足了。若不然,要是連好友都做不得了……顧河清拒絕想象。沈純玉也覺得心好累。顧河清心心念念要跟他做好友……能怎么辦?當(dāng)然只好選擇寵著他了。兩人提前離開了宴會。這一天,星網(wǎng)上又炸了個天翻地覆。太子殿下與天外美人穿黑白情侶禮服、手挽著手出現(xiàn)在趙老元帥壽宴現(xiàn)場的照片傳遍了星網(wǎng)。兩張盛世美顏,情侶裝,手挽手,態(tài)度親呢,眼神溫柔,契合得讓人閃瞎眼。再加上這又是趙老元帥壽宴現(xiàn)場——這是要公開的節(jié)奏?全帝國人民都被秀了一臉,坐等不久后的訂婚發(fā)糖。甚至有不少人到皇帝的星博下留言,詢問太子和美人什么時候訂婚。一向與民同樂的皇帝當(dāng)天在星博上跟群眾互動了一下,表示非常支持兩人并真切祝福。對什么時候訂婚他回了個期待的表情,并表明太子希望與對方再享受一陣時間戀愛的意愿。皇帝的星博一出,全帝國人民直呼好甜,太子和美人真愛永恒。至于為什么不到太子的星博下留言,全帝國人民都清楚太子幾乎不玩星博。對星網(wǎng)上鬧出的動靜,主角之一顧河清無視了。不澄清,也不聲明,放任眾人把他和沈純玉綁定一起,不給任何潛在情敵半點介入的機會。現(xiàn)實中沒法如愿就算了,還不許他在虛擬的星網(wǎng)中恩恩愛愛一回,自欺欺人地甜上一甜?主角之二沈純玉并不知道星網(wǎng)的動靜,他連星網(wǎng)都極少關(guān)注。而且當(dāng)天下午從宴會回來后,他也分了一些心思開始準(zhǔn)備兩天后的帝國軍事學(xué)院年終考核。雖說年終考核,時間安排其實是在深秋之際,初冬來臨之前。考核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測試體質(zhì)、精神力、異能等級;第二部分測試專業(yè)水平,分筆試和實踐cao作;第三部分是測試實戰(zhàn)能力,分野外試煉和與虛擬對戰(zhàn)。三部分總和成績最高者成為本年級的首席。學(xué)院采取的是八年四級制,每一年的年終考核也只出了四位首席,因此首席榮譽還是非常具有含金量的。再加上當(dāng)年太子在學(xué)院的時候就是年年首席,首席之位就更加受人追捧了。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對于這次年終考核,沈純玉自然是奔著首席去的。大概是睡前還在怨念著顧河清的緣故,這天夜里沈純玉罕見地做了個夢。先是他初見顧河清的場景,蒼山雪月,天地宏闊。接著,場景陡轉(zhuǎn)。顧河清穿著一身喜慶艷麗的紅衣,嬌滴滴地喊他:“夫~君~”沈純玉怔怔然不動。他受到了驚嚇,顧河清怎么變成這樣了?怔然間,場景又是一換。顧河清穿了一身白,一身落拓,“我要走了?!?/br>沈純玉恍恍惚惚,“你又要去哪?”顧河清笑了,“我要跟著她走了?!?/br>話落,他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白天見到的那位李大小姐。聞言,沈純玉腦海中那根弦驀地斷了。他一把將人扯過來,緊緊拽著人不放,“你別又想逃!”情急之下,他驀地從夢中驚醒。許久,他抹了抹額上的冷汗,輕聲呢喃,“這冤家……”這個夢,將他深埋心底的記憶給翻了出來。修真界之人一致認(rèn)為東臨君與鳳儀君相識于東山演練,殊不知早在十七歲那年的雪夜,細(xì)雪紛然中,沈純玉就遇見了顧河清。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幾章是修真界背景的回憶殺,依舊是甜甜噠~第13章回憶開始修真界,容華山。容華山前不需要任何限定詞。一說容華山,眾人就了然,這是那兩位至尊的道場。這兩位至尊,一位是妖都的容成妖皇,一位是中州的九華尊主,皆是翻手成云覆手為雨的大人物。很顯然,容華山之名是合兩人尊號而取。沈純玉作為容成妖皇與九華尊主的幼子,十七歲前出容華山幾乎都是通過傳送陣直接到天衍宗,少數(shù)的幾次不去天衍宗,也是有兩位父親或兄長的陪同。他第一次獨自下山,是在十七歲那年。因境界久久停滯不前,他欲下山尋找突破。下山前,他去向兄長章華君謝斐玉說了自己的想法。白玉高臺,云霧繚繞。沈純玉上去時謝斐玉正一手拈著朵曼殊沙華把玩,一手負(fù)在身后臨風(fēng)而立。血紅廣袖華麗長袍被風(fēng)揚起,似要乘風(fēng)而去。聽到動靜,謝斐玉轉(zhuǎn)過身來,昳麗至極的臉上笑意盈盈,“終于舍得出關(guān)了?”“嗯,出關(guān)了。”沈純玉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聞言,謝斐玉有些苦笑不得。他這是打趣吧?自家弟弟真是……一本正經(jīng)得可愛。把那朵曼殊沙華收起,謝斐玉向自家弟弟招了招手,“過來,讓大哥仔細(xì)瞧瞧?!?/br>沈純玉乖乖地走過去。數(shù)月不見,他也有些想念大哥。他是從小被他大哥照顧著長大的。他大哥長他幾十歲,幾乎是把他當(dāng)兒子養(yǎng),手把手教他識文學(xué)禮琴棋書畫以及指點修煉。“瞧瞧這小臉瘦的,”謝斐玉輕輕捏了一下自家弟弟水嫩的臉蛋,眉頭輕蹙,看起來心疼痛惜極了,“怎么連嬰兒肥都沒了?”聽到后面一句,沈純玉默默地把方才生出的感動依戀收了回去。其實他大哥只是可惜他瘦下來的臉沒以前那么好揉吧?還有,嬰兒肥是什么鬼?沈純玉無奈地反駁,“大哥,我這是長大了?!?/br>謝斐玉一哂,摸了摸他的頭,“你還小呢?!?/br>“我已經(jīng)十七了,”沈純玉目光堅定地開口,“大哥,我欲下山尋找突破?!?/br>“行啊?!敝x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