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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用再班門弄斧了吧?!睂庫o遠說完,拉開了房門,卻見風(fēng)折枝正抬著一碗?yún)驹陂T外,碗中騰騰氤氳令她那雙秀水眼眸更顯清澈水潤。“抱歉,無意偷聽……”風(fēng)折枝有些不知所措。“沒事,多謝風(fēng)姑娘照顧吾師?!睂庫o遠平靜地淡笑著。“轟!”突然一聲木制品碎裂聲傳來,一個高大的黑影直接破窗而入。風(fēng)折枝一驚,手抖之下那碗直向那地板落去。寧靜遠手疾眼快,迅速蹲身一擢,扶住了下墜的陶碗。硯零溪一看那個破窗而入的人,頓時怨氣沖沖,心想自己為什么總被這個人的怪異行為氣到,他朝那人喊道:“成、天、涯!這里是醫(yī)館,你能不能從正門進來?”身穿描金黑衣的成天涯正撣著身上的木屑,聽到硯零溪這么說,眉頭微動,轉(zhuǎn)身又從木窗口子翻了出去。“他怎么又出去了?”慕容依墨疑惑地問。寧靜遠神色淡然地起身,將手中的碗擱在了房間桌上,風(fēng)折枝臉上浮出紅暈之色,為剛才自己的失手而感到抱歉。走廊里響起步速極快且低沉的腳步,隨后成天涯就走了進來,俯視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硯零溪,眼里盡是不滿。硯零溪翻了個白眼,說:“你蠢么?破窗而入之后還翻回去?”成天涯聳聳肩:“看你生氣了,我就只好翻回去走正門。好了,言歸正傳,出事了?!?/br>第17章青山依在葉風(fēng)庭額頭系著一條白綾,正在棺槨店旁的太平間,組織江月樓眾護靈柩回揚州一事,卻見得那黑衣男子全身濕透地走了進來?!吧蜿?,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他轉(zhuǎn)身問。“累了。什么時候回江月樓?”“今晚就走。一定要好好安葬樓主?!?/br>“今晚?是不是太匆忙?”不光沈晏,其他人也都是一愣。“聯(lián)盟的人可都在巴陵。我們留著豈不是繼續(xù)被某些人算計?”另一個江月樓的成員說。“呵?!比~風(fēng)庭一聲輕笑,“到哪都會被算計的?!?/br>“哈哈哈,算計?”夜幕暗沉之下,這突然而來的狂笑,令太平間內(nèi)的眾人不寒而栗。唯獨葉風(fēng)庭依舊沉穩(wěn),緩步朝門口走去,他聽出了笑聲來源,“不知盟主來此有何指教?”那身披漆黑鶴氅的中年人面帶肅容走入堂中,“吾是不是該恭喜一下新樓主上任呢,葉風(fēng)庭小子?”“盟主抬舉了,樓主尸骨未寒,我樓之眾安有取代之意?”葉風(fēng)庭很謙遜地低頭行禮。“哼。”卿若笑卻是不拘禮數(shù),直接越過葉風(fēng)庭,走到杜陵北的遺體之前?!叭粽鏌o取代之心,你豈會在他被殺之后才出現(xiàn)樓臺之上?”“葉某已是快馬加鞭趕來,未能阻止?!比~風(fēng)庭依舊低頭,沉著答道。“你若不在場,豈會知曉十一少所定規(guī)矩?”卿若笑看著杜陵北,眼里是痛惜,但語氣仍是冷冷?!澳闩c他素未謀面,不可能猜出規(guī)則。”“素未謀面,卻是神交已久?!比~風(fēng)庭望向門外,雨仍在淅淅瀝瀝下著?!叭羰簧僬驹谖业木置?,一樣能破局。”“謙虛的外表,狂妄的野心。哈,哈哈哈哈。”卿若笑大笑著,手扶杜陵北的棺槨?!八倪z體,吾要帶走。”葉風(fēng)庭沉默了,但周圍的江月樓眾卻是大怒,“想帶走樓主,從我尸體上踏過去!”“什么武林聯(lián)盟,外強中干的東西!”“先從這個盟主開刀!殺啊殺??!”……幾個脾氣暴躁的江月樓成員揮劍朝卿若笑砍去,葉風(fēng)庭一聲不吭,任由這些人沖去。“哈!”卿若笑劍也不拔,一掌掃過,“哐啷哐啷!”五個江月樓成員被沖擊力所擊飛,武器落滿地。“可惡,老子跟你拼了!”“大家一起上,把這個盟主劈了!”“殺啊殺??!”……其中也有不少西樓的成員沖上去,沈晏也是有些惱火,但他瞥過葉風(fēng)庭時,卻頓時冷靜了下來,任由周圍人上前而再也無動于衷。葉風(fēng)庭仍是沉穩(wěn)且沉靜地看著越來越多的江月樓眾朝卿若笑發(fā)動進攻。橙色的劍氣從卿若笑手中化為強勁的掌風(fēng),一掌拍出,三十多名江月樓成員倒下,皆不同程度受傷。但無論形勢如何,葉風(fēng)庭都聽之任之。“無力之人是沒有話語權(quán)的,小子,你說對么?”卿若笑斜眼看了看葉風(fēng)庭。“無德之人同樣沒有話語權(quán),不是嗎?”葉風(fēng)庭話鋒一轉(zhuǎn)。“哦?何謂無德?”卿若笑微微蹙眉。“杜樓主乃我江月樓主,于情于理,應(yīng)由我樓安葬。盟主無視此情理,乃是無德之一;殺樓主之人,乃武林聯(lián)盟的成員。盟主將樓主尸身帶回兇手居所,乃是無德之二;死者為大,盟主縱使接走尸身,卻無禮數(shù),乃是無德之三;運走棺槨,需至少四人之力,盟主只身而來,對尸身不敬,乃是無德之四?!比~風(fēng)庭用言語與之針鋒相對。“小子,舌戰(zhàn)之能雖是不錯,何不來點真才實學(xué)?”卿若笑四周已無站著的江月樓成員,他用劍把指著葉風(fēng)庭,頗顯不尊重。“真才實學(xué),盟主在岳陽樓已經(jīng)見識過了。”葉風(fēng)庭不緊不慢地說,“到底是誰技不如人呢?”“哈哈哈哈哈?!鼻淙粜Σ翊笮χ?,長劍豁然出鞘,劍尖直對葉風(fēng)庭,“岳陽樓上,本盟主僅僅用了三成功力,難道你不知?”葉風(fēng)庭面對寒光凜凜的劍鋒,卻是笑容甚濃,“盟主此番說辭,不也是逞口舌之快?”卿若笑左手反握長劍,右掌一拍,杜陵北的棺蓋頓時合上。隨后他右臂一揚、一轉(zhuǎn),將偌大的棺材扛于寬大的肩膀。“若是不應(yīng),那你們的樓主,吾帶走了?!?/br>“你!”沈晏欲上前,卻被葉風(fēng)庭攔住。“敢問盟主,與樓主是否故交?”卿若笑微微一怔,話鋒稍緩,“二十三年前,灤水谷之戰(zhàn),吾與陵北乃是同營之卒。將軍薛訥與吾等遭遇埋伏,吾與陵北為護將之騎,勉強殺出重圍,成為那一戰(zhàn)為數(shù)不多的幸存將士,因此結(jié)為至交。薛訥官職被削,為報此戰(zhàn)大仇,送我們?nèi)朐菩T學(xué)習(xí)劍道?!?/br>“樓主原來是云玄門的人?”沈晏有些驚訝。“非也?!鼻淙粜u了搖頭,“陵北只在云玄門停留數(shù)日,薛訥突然于家中暴斃。他前往江南,接管了薛訥的江月樓,并與吾約定,三年平營州?!?/br>“那時候的江月樓,還只是個一心經(jīng)營買賣的組織。”葉風(fēng)庭說。“正是?!鼻淙粜c點頭,“但是三年后,江月樓竟在陵北帶動之下,帶起了一支三百人的殺手團,吾卻未能在云玄門取得實權(quán)。但約定是約定,吾與江月樓制定了襲擊營州契丹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