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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看著四處沒人,這里挺隱蔽的,色膽也就肥了起來,踮起腳尖就要往人臉上親。 秦墨北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一棵樹上看著她說道,"怎么滴,這是要強吻?" 趙安歌抬起頭說道,"這位帥哥哥,給我親一口吧,就一口。"說完又親了上來。 這回秦墨北沒躲,趙安歌心滿意足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親完還舔了一口,跟吃棒棒似的。 秦墨北摸了摸被她舔過的地方,"你屬狗的啊,動不動就舔人。" 趙安歌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第一回嗎,哪有動不動的了。"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趙安歌拿出來看了一下接通了,"喂,許社長,嗯,謝謝啊,嗯,好,嗯,再見,晚安。" 秦墨北抬起眼來看了看她說道,"許青?" 趙安歌嗯了聲說道,"我們社長真不錯,你看,對我們這些繪畫社成員多關(guān)愛,小成員過生日還親自發(fā)來賀電,還說周一過去請我吃飯。" 秦墨北低頭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一邊說道,"那我還送你生日禮物了呢,也沒聽見你夸我不錯。" 趙安歌笑了笑說道,"你跟他不一樣,你是內(nèi)人。" 這話秦墨北愛聽,他笑了笑說道,"他是外人。" 趙安歌用力點了點頭。 然后兩人就沉默了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秦墨北說道,"你今天很漂亮。" 趙安歌抬頭看他,"您終于發(fā)現(xiàn)了啊。"挑了挑眉又道,"然后呢?" 秦墨北在她鼻子上彈了一下說道,"沒有然后了。" 趙安歌看起來挺失望的,還小小地嘆了口氣。 然后,兩人又沉默了。 這回是趙安歌先說的話。 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秦墨北。" 他嗯了聲,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趙安歌鼓起勇氣,說道,"你知道我喜歡你吧,我表現(xiàn)地這么明顯,你肯定知道。那,你喜歡我嗎,你都親過我了。我這么說不是要賴著你,我就,隨便問問。" 秦墨北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 趙安歌慢慢轉(zhuǎn)過身,連聲音都低沉下來了,她說道,"我知道了。"說完準備朝小樹林外面走去。 還沒走兩步,就被他一把拉進了懷里。 他的懷抱真溫暖,趙安歌窩在他懷里,沒動,等他說話。 秦墨北微微低下頭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我不希望你卷進我的麻煩里,不希望你像我一樣,被人喊著追債,你不知道那些替人要債的人,他們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趙安歌微微抬起頭說道,"大寶貝,我不怕。" 秦墨北把她的頭又摁了下去說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我怕。"頓了頓又道,"我一個人,怎么都無所謂,但要是有了你就不一樣了。" 趙安歌又抬起頭來,說道,"所以這就是你一直不愿意接受我的原因嗎?我跟你說,你躲著我,比讓那些追債的人追著打都令人難受。" 秦墨北又把她的頭摁了下去,說道,"老實窩著。" 趙安歌便不動了。 秦墨北繼續(xù)說道,"以后許青叫你出去吃飯,你別去,實在要去就喊上郭瑄瑄。" 趙安歌抬起頭來看他,"你吃醋了?"說完自己也樂了,"你吃醋了!" 秦墨北又又把她的頭摁在懷里說道,"別亂動。" 他看了看時間,該送她回去了,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好。 秦墨北幫她把外套緊了緊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兩人一起往公園外面走去。 趙安歌側(cè)過臉來問他,"那,咱們這算是什么關(guān)系,算男女朋友嗎?" 秦墨北想了一下答道,"算個預(yù)備男女朋友吧。" 趙安歌笑了笑說道,"還有這種關(guān)系?" 秦墨北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剛發(fā)明的。" 趙安歌輕輕挽起他的手臂說道,"那我能提前行使作為女朋友的權(quán)利嗎?" 秦墨北點了點頭。 趙安歌跳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真好。" 到路邊攔了輛車,秦墨北先把趙安歌送回了家,然后又回的自己那。 秦墨北哎小區(qū)樓下買了一大包燒烤,幾瓶啤酒,拎著上了樓。 以前,三年前吧,他從不喝啤酒,燒烤什么的更是一點不沾,晚上的宵夜就是湯圓小團子之類,營養(yǎng)清淡的東西。 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接地氣了,秦墨北挺喜歡這樣的,燒烤其實味道不錯,少放點辣就行。 跟趙斌兩個人吃完宵夜,坐在陽臺上聊了一下人生,暢談了一下各自的五年規(guī)劃。 趙斌用手指理了理頭發(fā)說道,"北哥,今天回來這么晚,是跟大鴿子出去浪了嗎?" 秦墨北側(cè)過頭來問道,"她生日。" 趙斌趕緊拿出手機,"我還沒祝大鴿子生日快樂,回頭她該不幫我追小瑄瑄了。" 說完劃拉出趙安歌的電話,正要撥,被秦墨北給阻止了,"別打了,這么晚了都,打擾人睡覺,明天再補吧。" 趙斌把手機收了起來說道,"真·護妻狂魔。"又問道,"你跟大鴿子現(xiàn)在怎么回事?" 秦墨北看了看窗外說道,"不知道,聊了一晚上,也沒聊出個什么實質(zhì)性的結(jié)果。" 趙斌趴在窗臺上,吹了吹風(fēng),嘆了口氣說道,"行吧,你好好想想,我先去洗澡。" 說完去臥室拿了換洗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秦墨北站在陽臺上又吹了會風(fēng),腦子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在暈什么。 趙安歌洗完澡,窩在被窩里,看了看手機,很晚了,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 十一點二十五分,還有三十五分鐘她的生日就過去了。 她想了想,還是撥通了秦墨北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秦墨北站在陽臺上,"喂。" 趙安歌從被窩里坐起來,對著電話說道,"你沒睡吧,我也睡不著。" 秦墨北笑了笑說道,"嗯。" 趙安歌看了看桌上他送她的小泥人說道,"大寶貝,我想你了。" 秦墨北嗯了聲,突然說道,"你出來一下,二十分鐘后,在你家門口見。" 說完掛了電話。 趙安歌有點懵,二十分鐘后,見面? 這不像秦墨北會說出來的話,他那么端著的一個人,永遠一副有條不紊的樣子,還沒有這樣急吼吼急吼吼過。 她從床上下來,穿上毛衣,又從衣柜里拿出來一件長款羽絨服套在身上,揣著手機就出門了。 二十分鐘后,路口停了輛出租車,趙安歌站了起來,是秦墨北。 他身上鋼琴演奏會的正裝已經(jīng)換掉了,穿著一件煙灰色大衣,朝她走來。 秦墨北從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