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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湍銤M上?!彪m然那邊聲音很吵,但他還是很清楚地聽見了。 秦墨北沉著臉掛上電話,連外套都沒披,穿個T恤就出來了。 校門口的小吃街,一共有三家燒烤店,他一下就找到她了。 秦墨北一來,原本鬧哄哄的幾個人,突然安靜下來。 燒烤店老板往這邊一看,什么人這是,臉上都要結(jié)冰了,砸場子的? 直到趙安歌從人群中站起來,老板才放下心來,是來找人的。 秦墨北一言不發(fā)地從桌子旁繞過去,走到趙安歌面前,拉起她的胳膊,往門外走去。 許青在后面喊了句,“趙安歌?!?/br> 趙安歌回過頭來揮了揮手喊道,“社長改天再聚,么么噠?!?/br> 秦墨北一直把她帶到附近岔路口邊上才停下來,“醒醒酒,我?guī)慊貙W(xué)校。” 這片沒路燈,只有附近店家的燈光投射過來的微弱的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大概可能真的喝的有點多了。 趙安歌摸了摸嘴巴,小聲說道,“我就喝了一點?!?/br> 秦墨北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就喝了一點你就跟人么么噠?!?/br> 趙安歌抬起頭來,迎上他的目光,說道,“那我要跟你么么噠,你愿意嗎,你愿意么么噠嗎?” 秦墨北走近她,微微彎下腰,在她臉上聞了聞,一股啤酒味,看來沒少喝。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宿舍,一會讓郭瑄瑄到樓下接。” 趙安歌伸出手來,在他下巴上摸了摸說道,“問你話呢,么么噠不么么噠?” 果然是酒精壯色膽。 秦墨北看著她說道,“那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給你,給你么么噠?!?/br> 趙安歌眼睛一亮說道,“我□□密碼是你生日,就,就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我看了你的報名表,按上面的生日日期改的?!?/br> 秦墨北一怔,旋即輕聲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道,“答應(yīng)我,以后,別在外面和人喝酒,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br> 趙安歌使勁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快點,么么噠?!闭f完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撅著小嘴湊了上來。 她手上的書掉在地上,發(fā)出一聲響。 他微微側(cè)過頭去,她親了個空,整個人差點歪倒下去。 他一手撿起地上的書,一手扶著她,朝學(xué)校門口走去。 進(jìn)校門的時候,保安看他們這樣子,不放心地多問了幾遍,才放進(jìn)去。 趙安歌沒有喝很多啤酒,算是微醉,她意識其實是清醒的,就是有點想耍耍小孩子脾氣,還有點想氣他。 就是剛才耍流氓沒成功,親了個空。 趙安歌摸了摸額頭,輕輕推了推他說道,“我沒喝多,真沒,你看,我自己能走。”說完往前走了幾步,步子挺穩(wěn),除了眼神有點迷離之外。 秦墨北跟上來,拉住她的胳膊說道,“我扶你?!?/br> 趙安歌掙開來,抱著他的胳膊,整個人壓了過來,她難得有機(jī)會跟他這樣撒撒嬌,耍耍賴。 秦墨北笑了笑,任由她抱著。她剛好壓在他胳膊肘的地方。 他并不想趁人之危,占人什么便宜,他微微動了動手臂,想要從她胸前把胳膊抽出來。 她卻抱地更緊了,像抱著一個滿心歡喜的小女孩抱著她的洋娃娃,這讓他有點不忍心打碎她這片喜悅。 于是他就不動了,任由她抱著,晃著。 他簡直無法想象,要不是他及時趕到,要是別的男人送她回來,也像這個樣子,他不敢想,想想就得發(fā)狂。 快到女生宿舍的時候,秦墨北拿出手機(jī),給趙斌打了個電話,讓趙斌把郭瑄瑄喊下來接人。 等人的時候,秦墨北抽了抽胳膊,卻發(fā)現(xiàn)她抱地太緊了,抽不出來,他怕弄疼她,又不敢太用力。 偏偏她好像并不準(zhǔn)備跟回去似的,抱著他的胳膊,一動不動的,裝的挺像樣。 秦墨北沒辦法,只好在她咯吱窩撓了一下。 果然,她就松手了。 原來她是怕癢的。 郭瑄瑄很快從宿舍跑了下來,扶起趙安歌的胳膊,對秦墨北說道,“謝謝校草,校草您辛苦了?!?/br> 秦墨北笑了笑說道,“辛苦你了,回去吧。” 趙安歌被郭瑄瑄扶著上了樓梯,她甩了甩手說道,“不用扶,我就喝了一點,頭有點暈,其他不礙事?!?/br> 郭瑄瑄拍了她屁股一下說道,“那你剛貼人校草身上跟個八爪魚似的,是要干什么?” 趙安歌扶著扶手,邊走邊說道,“干他?!?/br> 郭瑄瑄走上來,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這也沒發(fā)燒,怎么作風(fēng)一下子這么大膽了?” 趙安歌想起在秦墨北家的時候,他的那個吻,以及在燒烤店,他帶她出來的時候,她想,他大概也是喜歡她的。 她以前不確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頂多遞個紙條表個白,從來不敢動手動腳,怕惹他煩。 她現(xiàn)在可以肯定,他不僅不煩,他應(yīng)該還挺享受。 比如那個吻,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但那種感覺她不會忘,若不是兩個心意相通的靈魂,怎么能接出那樣一個悠遠(yuǎn)綿長,仿若地老天荒的吻。 這個發(fā)現(xiàn)讓趙安歌很開心,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連他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絕對不能起二蛋大妮那樣的,得起個逼格高的。 比如,秦如畫,秦似月之類的。 這天晚上之后,趙安歌就沒主動聯(lián)系過秦墨北,秦墨北也沒找過她。 趙安歌很忙,她除了上課做實驗,其他所有的時間都拿來給他們孩子起名字了。 秦墨北倒是真忙,他把那天晚上的畫送到了市美術(shù)協(xié)會,又畫了幾張送涵姐畫廊去了。 另外還有兩份鋼琴家教。 直到星期五,趙安歌在食堂看見了秦墨北。 他和趙斌正從食堂出來。 她一眼就看見了手腕上的一塊淤痕,又青又紫的一塊。 秦墨北把外套袖子往下拉了拉,沖她笑了笑說道,“真巧?!?/br> 趙安歌嗯了聲,“真巧?!?/br> 趙斌正要找個借口開溜,被趙安歌一把抓住了,她把他拉到一邊去,問道,“他手腕上,怎么回事?” 趙斌往秦墨北那看了一眼說道嗎,“不小心碰電線桿子上了唄?!?/br> 趙安歌拍了下他一下說道,“到底怎么回事?” 趙斌揉了揉被拍地有點紅的手背說道,“哎,你力氣真挺大的。”頓了頓又道,“劉剛,就那天晚上,不是送你回去嗎,回來的路上個劉剛打了一架。” 趙安歌嗯了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闭f完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頭也沒回一下。 秦墨北看她走遠(yuǎn),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他這還受著傷呢,她怎么就回去了? 怎么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