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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jīng)的一個人,調(diào)戲起人來,還挺溜。 第8章 趙安歌坐著趙斌家的小貨車回到了爸爸那邊的家。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秦墨北那雙鞋子擺放好。 這就跟定情信物似的,走哪帶哪。 趙小星放暑假了,天天在家跟要翻天一樣,鬧著要去鄉(xiāng)下找jiejie釣魚摸蝦。要不是他mama攔著說鄉(xiāng)下吃不好不讓去,他早過去了。 趙安歌一回來,趙小星就跟在她屁股后面轉(zhuǎn),膩歪了半天。 爸爸這幾天下班回來的都很早。因為她考上了大學,他爸看著她就開心,沒事就翻舊相冊,對她那過世的爺爺一陣說。 難得父女兩個人沒有一見面就嗆上。 趙安歌覺得待在家里挺沒意思的,一天到晚,就想著往外跑,但高三同學聚會她一次都沒去過,去了肯定要聽他們說秦墨北最后一門缺考的事。 不想聽。 秦墨北手上的傷還沒好,需要養(yǎng)一段時間。 趙安歌親自下廚燉了一鍋黃豆豬手湯,用一個保溫壺裝著,提著正要出門。 聽見阿姨在后面喊,“安歌,讓劉叔送你吧?”阿姨以前也叫她大鴿子,她不喜歡。 趙安歌擺了擺手,沒說話,徑自走出門去。 到門口打了輛車,去秦墨北家,出租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她到他家門口敲了敲門,他很快過來開了門。 趙安歌把保溫壺放在桌上,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問道,“你家有碗嗎?” 秦墨北往廚房走去,趙安歌把他給截下來了,非得讓他坐下來別亂動。 她盛了碗湯,放桌上冷著,一邊說道,“黃豆豬手湯。” 秦墨北笑了笑,“吃啥補啥是嗎?” 趙安歌嗯了聲,坐他旁邊盯著他的手看,看完伸出手來在上面輕輕戳了一下問道,“還痛嗎?” 秦墨北笑了笑答道,“不痛?!?/br> 趙安歌四處看了看,好多東西還是打包狀態(tài),還沒來得及收拾,或者說是,手受傷了不方便收拾。 她問道,“不叫你mama來照顧你嗎?” 秦墨北笑了笑說道,“不用,省的她著急?!鳖D了頓又道,“她也不會照顧人?!?/br> 趙安歌想起秦mama一貫優(yōu)雅華貴的樣子,應該是從小就被人伺候著的大小姐。 趙安歌端起碗,用勺子攪了攪,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一下,不燙的時候,才給他吃。 秦墨北往保溫壺里看了一眼,滿滿一大壺,他看了看她說道,“你這是,養(yǎng)豬呢?” 趙安歌笑了笑說道,“我多做了點,這頓吃不完,下頓熱熱就能吃了,你昨天怎么吃的飯?” 秦墨北答道,“點外賣?!闭f完從臥室里拿出來一張畫。 是趙安歌割豬草的那張,他答應要送她的。 趙安歌盯著畫看了好一會,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她念道,“上坡一枝花?!?/br> 秦墨北笑了笑說道,“畫名?!?/br> 趙安歌側(cè)過臉來看著秦墨北說道,“沒想到你會給起這名,我以為你會起什么,鄉(xiāng)間美景,河邊小憩,茂密黑森林之類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名字。” 秦墨北勾起唇角看著她說道,“茂密黑森林,你確定這是個正經(jīng)名字?” 趙安歌一怔,點了點頭問道,“不正經(jīng)嗎?” 秦墨北露出一個非常正經(jīng)的笑容,答道,“極不正經(jīng)。” 趙安歌想了半天都沒想出這哪里不正經(jīng)的,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問他,“哪里不正經(jīng)?” 秦墨北看了看她,說道,“這個問題,以后,再好好探討。” 趙安歌往他身邊湊了湊說道,“不能現(xiàn)在就探討嗎?” 她的呼吸撲在他耳朵邊上,一陣熱乎乎的,秦墨北把她往后面推了推說道,“現(xiàn)在不行,我手受傷了?!?/br> 趙安歌說道,“探討不是用嘴嗎,手受傷又沒有關(guān)系。” 秦墨北把頭轉(zhuǎn)了過去,看向窗外,又轉(zhuǎn)過來看她,“用嘴?” 趙安歌點了點頭,說話可不是要用嘴嗎? 秦墨北覺得自己要是再說下去,就太沒人性了,欺負人無知小少女。他沒再接話,悶頭喝起湯來。 電視里正播著本市新聞,記者采訪理科狀元呢。這狀元趙安歌還見過,隔壁一中的,她朋友的男朋友。 她看著電視坐了一會,怕打擾他休息,就先帶著那副畫回家了。 趙安歌坐了一會,怕打擾他休息,就先帶著那副畫回家了。 雖然這名字挺不錯的,符合她的人設(shè),可不就是美嘛,跟一朵花似的。 但這個名字,聽起來也不錯啊,不正經(jīng)嗎,這不挺正經(jīng)的。 趙安歌拿出手機,網(wǎng)上搜了下茂密黑森林幾個字。 手機屏幕上一長溜出來的,全是不忍直視的污.圖。 她趕緊把手機屏幕給關(guān)了。 關(guān)鍵是她居然還讓人用嘴探討,這他媽都是些什么蠢蛋事啊!莫名其妙開了一掛云霄飛車,作為司機,她自己竟然還不知道。 趙安歌仔細回想了一下秦墨北的反應,他應該不知道那個的意思吧,他那么正經(jīng)的一個人,肯定不知道。 但他說的話吧,又不像是不知道,他都說了不正經(jīng),那肯定是知道的。趙安歌越想越亂,只好把趙小星喊過來陪她玩。 這孩子一在,滿屋子又唱又跳,鬧哄哄的,趙安歌就無暇糾結(jié)她那個蠢蛋事了。 晚上睡覺前,秦墨北接到畫廊涵姐的電話,說是他的畫又被人買走了,問他有新畫好的嗎,有的話就送過來。 秦墨北問道,“還是那個客戶買的嗎?” 涵姐答道,“嗯,要不,下回不賣她了?” 秦墨北想了一下答道,“沒事,她愛買買去,我們不偷不搶的,標的也都是市場價,誰也不欠誰。” 涵姐問道,“你們這是認識吧,前女友?” 秦墨北答道,“不是,別瞎說,涵姐我準備睡了,這幾天手上沒勁,休息好了畫好給您送過去?!闭f完掛了電話。 秦墨北的手拆線之后,手心留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疤痕。 那塊傷差不多全好的時候,也就開學了。 炎市工程學院,末流小本科,高考之前,秦墨北看不上這所學校,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到這來上學。 在學校里溜達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挺不錯的,老校區(qū),市中心,門口就是小吃一條街。 教育系的女生多,不多一會,他就被學姐們包圍了,問東問西,熱心地一塌糊涂。 趙安歌拖著行李箱走進校園,她沒讓爸爸送,爸爸要是來了,阿姨一準也得跟來,煩得慌。 她今天穿著一件紅色露肩連衣裙,披著一頭棕色長卷發(fā),踩著5厘米的高跟涼鞋,今天的口紅色號倒是挺低調(diào),粉嫩少女色。 新生報到處,負責接待的同系學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