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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多少。一個富家少爺,一個被狗養(yǎng)大的孤兒,這怎么都是前者比較好吧。沈然摸了摸狗妖的腦袋:“你今天被抓走的時候,小安是不是情緒特別激烈,我想比起有那樣一個人渣父親,他更愿意今后跟你生活在一起吧。”狗妖帶著幾分期待忐忑小害羞的看著睡著的小安:“真,真的嗎?”沈然給了肯定的回答:“真的!”那種人渣父親,如果以后小安懂事了,只怕恨不得自己從沒出生過。得到了沈然的回答,狗妖抬起了爪子,露出鋒利的指尖,抬頭看向沈然:“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沈然直接照著狗妖腦門敲了一下:“不可以殺人,人類有人類的法律制約,他們他們做了多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也有他們應得的法律來制約他們,所以不管什么情況,能不殺人,我們一定不能沾染人類的鮮血和性命?!?/br>之前狗妖沒殺這個人渣是怕小安沒爹以后沒人養(yǎng),對于不殺人這件事,真沒有多么明確的概念,只是隱隱知道,殺人了,它就不是一個干凈的好妖了,會有許多那天來過的那種天師會來收了它。聽到沈然說不能殺,頓時又迷茫了:“那我們該怎么辦?”沈然聞言目光看向小安,他倒是有辦法將那人渣的罪行給暴露出來,但是暴露之后,同樣也泄露了小安的隱私,無論小安今后是做個普通平凡的人,還是會有什么樣的成就,這樣的過往將會成為他人生中一個不可磨滅的黑點。尤其是小安現(xiàn)在才五歲,也許壓根不知道在他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事,那么又何必將這種烙印這樣烙在他的身上呢。于是處理不是,不處理也不是。正當沈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老天沒見到他人影的單鶴軒來了電話,看到來電沈然簡直跟看到了救星,不等那邊說話,他就一股腦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這種人渣死有余辜,可是直接弄死也太便宜他了,但留著對小安又有影響。”單鶴軒問了地址,片刻后就來到別墅,進到屋內(nèi),沈然就直接撲了過來:“親愛噠!”單鶴軒無視了他這膩死人的稱呼,看了眼床上的小孩,又對狗妖詢問了一遍,查看了一番那個男人,給了狗妖一個隱身符:“你跟在小孩身邊,如果那人有任何舉動,你可以制造點動靜嚇退他,最多一個月,那人就會受到該有的懲罰?!?/br>能夠守在小孩身邊狗妖自然愿意,連忙接過了隱身符,又厚著臉皮問沈然要了張同心符,以前是沒辦法跟小孩說話,現(xiàn)在它要隱身跟在小孩身邊,怕小孩看不到它的時候會害怕,所以就想跟小孩說話。此時狗妖大概沒想過,一只會說話的狗,會不會更加嚇著孩子。將狗妖安置妥當后,沈然就跟著單鶴軒離開了,在車上沈然好奇道:“你說一個月那個人渣就會受到該有的懲罰,是什么懲罰?”單鶴軒道:“人命官司?!?/br>沈然頓時瞪大了眼睛:“什么情況?”他是看過那個人渣的,人渣雖然做了不少人渣的事,但并沒有沾染上人命,雖然也帶了些煞氣,但煞氣不見血,還有些富貴命,應當一生衣食無憂才對。單鶴軒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沈然很不想到時候才知道,他想現(xiàn)在就知道,但知道這個悶sao的性格,不說的話怎么問都不會說的,于是將從司陽那邊要來的同心符拿了出來:“這是司陽給我畫的,怎么畫的我也拍下來了,我問過司陽了,司陽說我們自己學會了自己畫就行,現(xiàn)在這出現(xiàn)了第一只有了靈智的妖,以后說不定更多,同心符肯定很需要,所以你學吧,學會了以后我妖盟肯定有需求的?!?/br>沈然說著頓時發(fā)揮了精英思維:“我們還能掛著賣,同心符可不只是妖可以用,還能用在任何不會說話的活物身上,可能表達的不會那么明確,但隱隱也能了解一些,就像是人寵之間,我們妖盟現(xiàn)在沒有收入來源,不如就先靠符發(fā)家好了,你說,我賣符箓所得,分給司陽一成好不好?”不等單鶴軒回答,沈然又一個人開始碎碎念起來:“雖然一成挺少的,但積少成多嘛,現(xiàn)在妖盟一無所有,很窮的,我還給了一個被狗妖傷了的天師紅包,自掏腰包給的,對了,等小安的事情解決了,你幫忙看看,那只狗妖有沒有什么特殊能力,要是有能力,那完全可以跟你們天師合作嘛,到時候做任務賺的錢,應該夠它養(yǎng)活小安了?!?/br>單鶴軒開車是安靜的,或者說他做任何事都是安靜的,曾經(jīng)話少到連他的組員都養(yǎng)成了當他發(fā)言人的習慣,現(xiàn)在單鶴軒依舊安靜,只不過身邊多了個喋喋不休的人。見沈然都已經(jīng)思維發(fā)散到妖盟未來幾十年的發(fā)展了,單鶴軒無奈的將話題給中斷了:“今天想吃什么?”沈然一秒被拉了回來,認真的思考道:“想吃烤魚,烤rou也不錯,或者吃火鍋?”在微黃的路燈下,單鶴軒載著將華夏美食糾結(jié)了個遍的沈然,往家的方向開去。第274章歐學文醒來的時候依舊躺在浴室里,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剛想爬起來,暈倒前的一幕突然充斥進腦海。歐學文瞬間整個人都僵住,惶恐的四處查看,可是浴室還是那個浴室,鏡子依舊完好無損,沒有狗吠聲,也沒有見到那只可怕的大狗。驚魂未定的歐學文從浴室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空蕩的別墅里莫名透著一股詭異。當初他為了行事方便,請的都是鐘點工,這大清早鐘點工都還沒來,整個別墅就他一個人,如果他現(xiàn)在死在這兒恐怕都沒人知道。這個念頭一起,歐學文頓時覺得這里就是個會要他命的地方,一刻都不敢多待的跑了。至于兒子,那在他眼里就是個無關(guān)輕重的玩具而已,只不過身份的特殊讓他玩起來更充滿了禁忌的帶感罷了。狗妖就這么看著那個男人頭也不回的跑了,看了眼已經(jīng)醒來,正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小安,干脆的現(xiàn)出身形湊了過去。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大狗,小孩并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不過以他目前的情況,想要讓他多點情緒恐怕都難。不過在狗妖去替小孩找衣服時,錯過了小孩看到它時,那一瞬間眼中的光亮。傭人只是鐘點工,每天到點來準點走,要做的就是做做家務給小孩做飯,所以根本不知道老板昨天找人來抓過狗。見那個男人一直沒有回來,狗妖干脆繼續(xù)跟以前一樣,陪在小孩身邊。而從那天之后,男人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倒是狗妖用同心符嘗試著跟小孩講話,剛開始小孩跟以前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慢慢的倒是能給狗妖一點反應了,至少現(xiàn)在狗妖叫他的名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