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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謹修點了點頭,他的大學同學田榮就是死在雙魚山的那個山洞里,當初還搞出了真假田榮的事情,這件事他當然記得。司陽道:“洞中的那棵樹下埋了一顆心臟,那是庹鵬程的一處|分|身,去毀了吧,還有當初在洞中發(fā)現(xiàn)的夏朝石棺,告訴特勤部,那才是天機門的起源?!?/br>蘭謹修因為田榮的關系,對之前山洞的后續(xù)事宜也讓人關注了,只是后來被考古專業(yè)的教授接盤鉆研后,很長時間都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慢慢的他事情又多,就將這件事給放下了。現(xiàn)在司陽這么一說,蘭謹修首先就想起了之前在里面發(fā)現(xiàn)的石棺主人,黑塔部族的族長,據(jù)說是為了求得長生,在人還活著的時候,用特殊的辦法封閉了五感然后下葬,當人在棺中自然醒來后,就能長生不老了。自古以為關于各種長生不老,帝王問藥的事情多不勝數(shù),但誰都知道這純屬無稽之談,只是那石棺是夏朝這個時期,相當具有研究價值,如今還被專門放置在研究院里。至于棺中本該埋葬的人失蹤,也是說法眾多,很多人說那個山洞根本不是真正的下葬之地,除了那口棺什么都沒有,很有可能是殘缺品被棄之不用的,所以才是空棺。想到空掉的棺材,蘭謹修眉頭忍不住跳了跳:“你的意思是,那個黑塔部族的族長,是天機門的門主?他真的復活了?”司陽輕笑道:“那是特勤部去調查的事,既然庹鵬程敢到我浦田山動爪子,我就毀他一處|分|身,真當我找不到他老巢一樣,毀的徹底點,那東西,哪怕殘存一滴血都能再次食人復生?!?/br>蘭謹修嗯了一聲,卻沒有急著離開。司陽挑眉看他:“對剛剛鄧洋說的事有疑問?你想知道的話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的確不是這個身體原本應該寄存的魂魄?!?/br>“不是疑問這個?!碧m謹修打斷司陽的話,看著司陽道:“他們調查你的目的,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司陽點點頭:“大概猜到了,不過不用擔心,掀不起什么風浪,找死而已。”蘭謹修沉默了片刻后道:“你是誰,從哪里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從最開始我所接觸的人是你就夠了,我只是疑問,你一直對這個世界沒有認同感,如果真的有離開的機會擺在你眼前,你會不會走?”司陽笑著搖頭:“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哪里會有那么多機會,更何況,就算真的有機會卻沒那個實力,緊抓著那個機會不過是找死而已,我可以告訴你,這宇宙很大,也許就在宇宙的另一邊,就是我來的地方,但不管用什么辦法,想要回去,總要走過那條路,沒有強大的實力,即便找到了回去的路,也只會被撕的粉身碎骨。”蘭謹修朝司陽走近了兩步:“你給的承諾,我還記著呢,如果你要走,記得帶上我,哪怕實力不濟粉身碎骨我也愿意?!?/br>蘭謹修說完不等司陽反應,轉身就走,司陽坐在沙發(fā)上怔愣了半天,隨即無奈的笑了笑。手一張,一朵紅絲張揚的鮮花正鮮艷的綻放著。一旁的從夢低順地給司陽斟茶,司陽緩緩合攏掌心,看了眼從夢道:“我以為你會來找我。”從夢垂眸將茶斟上后,站到了一旁:“既然已經不是這世上的人了,又何必徒惹情債?!币粋€活人,一個死人,本來就是陌路,糾纏在一起,對誰都不好。司陽笑了笑:“你倒是通透,當真不后悔?”從夢安靜了片刻,腦海中閃過那個無賴之人深情的眸子,慢慢搖了搖頭:“不后悔。”司陽道:“你下去吧?!?/br>從夢躬身應了一聲是就直接消失不見了。司陽靠在沙發(fā)上撐著腦袋發(fā)了一會兒呆,良久之后才笑了笑:“既然你如此執(zhí)迷,那我就看看,你能執(zhí)迷到什么程度?!?/br>第224章鄧洋,雖然不至于說是閭山派年青一代中最杰出的弟子,但從小就在閭山派長大,尤其是他的師父,更是將他當親兒子一樣培養(yǎng)。進入特勤部之后,憑著杰出的天賦成了周勤得力的左右手,在整個特勤部非常吃得開,簡直都快要成為閭山派在特勤部的招牌了。結果這樣一個看似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是天機門的人!之前鄧洋在鬼縫中消失,但是他的魂牌還在,所以閭山派的人雖然擔心,但也放心,結果就在今晚,鄧洋的魂牌竟然裂了。還不等他們從震驚中回神,蘭謹修就拎著鄧洋的尸體,直接來到了閭山派。不管他們如何不相信,鄧洋死后,尸體上顯現(xiàn)出來的圖騰印記騙不了人,這從小在閭山派內長大的鄧洋竟然都是天機門的人,實在是不敢想這個天機門到底隱藏的有多深,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閭山派接連出事,現(xiàn)在竟然還有個jian細,還是門中被寄予厚望的弟子,錢連良的臉色黑如鍋底,但在蘭謹修的面前卻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卻還是能看出他對于此事的沉痛:“鄧洋的事算是給我們敲了一個警鐘,我閭山派從今日開始閉門徹查。”蘭謹修道:“這事可能不能令副門主如愿了,這里有一些關于天機門的資料,雖然沒有最終核實,只是司真人的猜測,但至少也算是有跡可循,這兩年天機門的動作越來越大,如今雖然暴露出來的人越來越多,但由此可見他們似乎因為什么事情急躁了起來,盡管兩者之間并沒有直接聯(lián)系,但我與司真人都在懷疑,極有可能是賀博易要復活了,所以時間已經不多了?!?/br>蘭謹修將該轉達的轉達到位后,并沒有多做停留,宜山城的雙魚山中,還有事等著他去解決。再次來到故地,上一次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因為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上千具骸骨,以及一個夏朝時期的石棺,這處山洞已經封閉了起來,外面還有軍隊的駐守,時隔近兩年,關于這個山洞的研究還在繼續(xù),如今洞中更是堆滿了各種研究的工具,來來回回的考古研究人員。蘭謹修隱身來到洞內,輕輕一揮手,一縷青煙飄散開來,洞中的研究人員頓時雙眼發(fā)直,漸漸失神。這棵樹當年是被石鏡寄身才會興風作浪,如果石鏡被封,這樹上殘存的陰氣當初也被特勤部的人全部凈化,因此才會允許這些考古工作者直接在這里展開工作。但當蘭謹修靠近這棵大樹的時候,那大樹竟然發(fā)出微顫,蘭謹修頓時冷冷勾唇一笑:“既然招惹了,又何必害怕?!?/br>在大樹有動作之前,蘭謹修早已在掌心凝結力量,狠狠一掌劈向大樹。這里雖然藏著一處庹鵬程的分|身,但這分|身說白了也不過是一種中繼站,埋藏在這里吸收天地靈氣,然后將力量輸送到本體上,這跟賀博易布下的重生局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要余留一處分|身,這人就永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