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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可見這個邵玉堂對現(xiàn)在的特勤部來說有多重要。難怪不惜讓部長親自出門去請司陽。他們到的時候正是邵玉堂拔蠱的時候,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天師來為邵玉堂拔蠱,盡管不能根除,但卻可以抑制體內(nèi)的蠱蟲,在沒能尋到治療辦法的時候,只能這樣維持邵玉堂的生機。蘭謹修看著邵玉堂背部那猶如鬼面一般猙獰的模樣,以前蘭玉琢就說過,他們副隊長后背的鬼面如巴掌大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個背部,看來情況果然不太好。看著夾雜在肌理中密密麻麻絲絲纏纏的黑氣,蘭謹修微微挑眉,難怪司陽讓他來。第143章蘭謹修進來的一路都在觀察,除了層層封鎖之外,邵玉堂所在的病房更是好幾層結(jié)界的累積保護,可以看出這些個結(jié)界還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不過由此可見這個邵玉堂對于特勤部來說有多重要,如此嚴密的看護,一來可能是防止這還沒弄明白的蠱蟲散發(fā)的可能性,再來肯定就是對這人的保護或者說看守了。在蘭謹修觀察環(huán)境的時候,車國源也沒貿(mào)然打斷拔蠱,反正每隔一段時間也只能拔出一點點來,只能抑制,即便這位修道友能救,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不過該說的一些情況還是要說。“距離事情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差不多有快三年的時間了,嘗試過各種辦法,之前只以為是噬心蠱,拔蠱的時候險些要了他的命,后來他背上的那個鬼面才漸漸顯露出來,不過那之后他就徹底的陷入了昏迷?!?/br>蘭謹修繞到邵玉堂的背后仔細看著那個占據(jù)了半個背部的鬼面:“這中間一直沒有醒過?”車國源道:“倒也不是,起初昏睡時還有點反應(yīng),只是整個人昏沉迷糊,什么都問不出來,后來就徹底陷入了昏迷,各種辦法都沒能叫醒?!?/br>車國源說完看向蘭謹修:“修道友,不知您看出什么來了嗎?這孩子可還有救?”邵玉堂出事的時候才二十九歲,這個年紀當上了副隊長可見他的能力不俗,不過再如何,他在車國源這類人眼中頂多就算是個孩子。正在說話時,給邵玉堂拔蠱的天師將邵玉堂的指尖割開了一條口子放進了一個香爐里,放進去的瞬間就響起了密密麻麻爬蟲的聲音。屋內(nèi)眾人早已習以為常,車國源卻是轉(zhuǎn)頭去看蘭謹修,可惜對方戴著面|具,表情看不真切。那面具怕還不是一般的面|具,每當目光觸及還好,可若是盯著細看就頭腦微微發(fā)暈。以他如今的修為竟然也是如此,所以一開始,即便這人是司道友引薦的,他本就不敢輕視之外,也越發(fā)不敢輕忽了。車國源招了招手,那個為邵玉堂拔蠱的天師將香爐拿了過來,里面起碼有半香爐的黑色蠱蟲正在密密麻麻的攀爬,不過香爐內(nèi)有藥粉,很快那些蟲子就變得后繼無力,變成一灘蟲尸。車國源將香爐遞給蘭謹修:“修道友不妨看看,我們查閱了各大古籍,都沒能找出這種蠱蟲相符的資料?!?/br>蘭謹修拿起香爐微微晃了晃,仔細看著香爐里的蟲尸。車國源問道:“還請修道友原諒我的急切,不知您對這蠱有多大的把握?”他沒問能不能治,既然司陽介紹了這個人,想必這人一定非常善蠱,即便無法現(xiàn)解,只要弄清楚了這中的是何蠱,后面的事情慢慢來也行。蘭謹修將香爐遞還給了車國源,搖頭道:“這蠱,解不了。”車國源臉色微微一變,心也隨之一沉,而屋內(nèi)幾個知道今天車部長會請高人來解蠱,也跟著滿心期待的天師瞬間變了臉色。倒不是對蘭謹修的不滿,這蠱難解他們這幾年早就領(lǐng)教了,只是有些可惜,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么無力救治,華夏又少了一個天賦極高的天師,當真是損失極大。而且當年那件事現(xiàn)在知情者只有邵玉堂了,至于失蹤的那個隊長庹鵬程,盡管魂牌未碎,但他們也不抱指望了。車國源沒說話,似乎在消化這一結(jié)果。蘭謹修卻道:“這人中的蠱名為祭天?!?/br>車國源一愣:“祭天?”這種蠱可是從未聽聞過啊。蘭謹修道:“它之所以叫祭天蟲是因為,這種蠱蟲在上古時期是一種通靈蟲,掌握了這種蟲的使用方法可以聆聽天意,只是這蟲早已滅絕,而驅(qū)使的辦法也早就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之中,古時能聆聽天意的都是祭師,亦可稱之為天巫,這種人必須無比虔誠的將自身的一切奉獻給他所信仰的神明,后來因為古法的缺失,這種蟲真正的用途即便有人知道,卻也辦不到了,慢慢就變成一種蠱毒,中了此蠱的等同于將自己完全的祭獻了出去,被神明做了標記的人,一般人誰人敢搶?”余下的話蘭謹修雖然沒說,但屋內(nèi)的眾人卻也明白了,至于這個世上是否有神明,他們相信是有的,盡管不像陰間存在的能被他們所探知。車國源沉吟了片刻后看向蘭謹修:“修道友有何要求盡管提,若是能救,我們將竭盡所能的救治,如果真的無法救了,不知修道友可有辦法令他清醒片刻?!?/br>蘭謹修沒說話,卻是伸手點在了邵玉堂的身上,那纏繞在邵玉堂身上的絲縷黑線順著蘭謹修的吸取正在被一點點的抽離。旁邊幾位天師若不借助符箓開啟陰陽眼,可是只能感覺到邵玉堂身上氣息的古怪,卻看不到這些黑氣。而車國源卻是天生陰陽眼,并且隨著他的修煉,他所能見之物遠比一般的陰陽眼強得多。那纏繞在邵玉堂身上的黑氣車國源也用了很多辦法,可是若是強行抽離,那黑氣就猶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不散,為此車國源不知道耗費了多少修為?,F(xiàn)在看這位修道友如此輕松,并且不是一絲一絲的抽,而是一縷一縷的,吸取到自身之后,那些黑氣就直接消失于無形了,對他好像沒有半點影響,不由得感到幾分心驚。蘭謹修將一團黑氣凝結(jié)與掌心,看向車國源:“車部長可知這是何物?”車國源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股黑氣甚是纏人,以前有嘗試過從邵玉堂身上吸取出來,但吸出來的黑氣實在是難解,需要憑借修為來化解。而且連綿不絕,只是每次拔蠱之后這些黑氣將會少一些,如今邵玉堂整個人修為全廢,也不知是蠱蟲造成的還是這股黑氣造成的?!?/br>蘭謹修道:“車部長可知之前的校園碎尸案?!?/br>每天特勤部處理的案件無數(shù),一般不是驚天大案他也基本很少關(guān)注,校園碎尸案當初新聞上鬧得沸沸揚揚,他想不知道都難:“知道一些,這兩者有關(guān)系?”蘭謹修點了點頭:“碎尸案的兇手手中有一個黑色的盒子,那盒子中所彌漫的就是這種黑氣,雖然這人未必是那個兇手下的蠱,但他身體里的蠱或許與黑盒子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