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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體。想了想,司陽道:“從胎中帶出來的那已經(jīng)與自身的氣息融為一體了,想要拔除就會喪命,保命的方法也只能是從中找一個平衡,多做善事是對的,除此之外就是借助外力,例如一些較為溫和的法器,不過那也不是長久之計,這本身就是一種死結,難解?!?/br>難解,也并非無解,不過解決的辦法司陽卻不會說。任何一個界域的誕生都是陰陽二氣的衍生,生為陽,死為陰?;钊擞谢钊说男逕挿绞剑廊艘灿兴廊说男逕挿绞?。像蘭玉琢說的那種人就是天生混亂了生死的存在,這本身就是一種萬里無一的體質,只要掌握對了修煉方法就是一種解決的方式,這種體質若是在修仙界絕對是魔修中的翹楚。只可惜在地球雖有稀薄的靈氣,卻無魔氣。這魔氣和陰煞雖然類似,但本質上卻有不同。陰煞是惡孽衍生的結果,如果強行吸取陰煞修煉,結果就是賀博易那樣,自取滅亡。而魔氣卻也是天地靈氣的一種,并不存在善惡之分,只是借以魔氣修煉的修士更加隨心,行為上多少有些不羈,所以在渡劫時被天道清算的更加厲害,這在用靈氣修煉嚴于律己的修士眼里久而久之就成了邪魔外道了。只能說蘭玉琢說的那人,實在是生不逢時。原本眼含希冀的蘭玉琢聞言眸子微微暗了暗,但似乎這種話聽得多了,很快就將心態(tài)給調整了過來,轉而道:“還請前輩給我一個賬號,我會將各大家的酬金集中一起匯給前輩。”司陽原本打算直接微信發(fā)給她,但是轉念一想,取出一張名片在后面寫下了卡號。那名片還是周放嚷著要給他弄的,上面印制的是他網(wǎng)絡小店的網(wǎng)址。既然他做的是符箓生意,賣給一般人只能全靠運氣,但如果賣給圈內人,那識貨的就多了,也是一條財路。他就說這一趟的財運爆棚,果然算的沒錯。這時姚家的帶著那個姚信走了過來,直接朝著司陽鞠了個躬:“鄙人海城姚家姚磊,剛才我侄兒多有得罪還請道友海涵,今日救命大恩姚某沒齒難忘...”姚磊話還沒說完,司陽一抬手將他打斷,笑著道:“姚道友客氣了,救人的條件先前我們就已經(jīng)談好了,你情我愿,那么事后就談不上恩惠,如今此地事了,接下來的善后事宜你們處理吧,當那陰煞消散干凈小金鐘自然會回到我的手中,也不必你們費心,若無他事,我先行一步?!?/br>幾個真氣耗的過多,正在調息的連忙起身相送。只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他們也的確沒有過多的精力去與人結交,真誠的道謝之后甚至還來不及多說兩句話。這玄學界突然冒出一個如此年輕的人物,他們此刻還有些懵,事后少不得要好好捋捋。這幾人大概平日里被人追捧慣了的,如果是私下也就罷了,現(xiàn)在如此公眾之下,就算他們有心追上去交好一番,多少還是顧及了點面子不得不端著,于是紛紛朝著自家晚輩使眼色,讓他們趕緊拿出八面玲瓏的技能去跟司陽套套近乎。然而剛接收到長輩的信號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就見司陽直接從他們眼前消失了。小年輕們直接愣住了,長輩們卻是微微瞇了瞇眼,有人聲音微沉的感嘆道:“所以除了幾大家之外,其實還有一些從未出世過的隱世高人?剛剛那人,你們可有誰看出了門道?那人是因為修為還是本身就是個年輕人?”靈谷寺的善濟大師禮了一聲佛號之后道:“如今玄門式微,若是真有不出世的高人現(xiàn)世,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善濟大師說完后,蘭玉琢的師傅尚奇水卻是道:“如果是入世歷練也就罷了,怕就怕在,是不得不出世?!?/br>尚奇水的話讓眾人再次沉默,如果資源條件允許,誰又愿意入世沾染因果。據(jù)說在很早很早之前,在歷史上出現(xiàn)所謂的文明之前,早就有修士的存在。那時候修者們生活在靈氣充盈的時代,生來便能修煉??墒遣恢缽氖裁磿r候開始,靈氣開始變得混雜,修煉的資源越來越稀缺。慢慢的人們分為了兩類,一類漸漸避世而居的修者,一類因為無法修煉開始遠離那些修者過上了普通人生活的凡人。但那些凡人的先祖?zhèn)冊揪褪菑男奘康氖澜缑撾x出來的,盡管隨著傳承的斷裂對于修道一事越來越模糊,但也因此衍生出更多的傳說,更甚至,在凡俗界一些位高權重之人看過一些先祖的手札之后,意圖再次回到修者的世界,想要得道成仙??上菚r候就連隱士而居的修者都尋不到修煉的資源了,更何況那些凡人。最后在修者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下總算是給修道之人測算出一線生機,入世,借由國運,規(guī)避天道來修煉。所以古時期才會有那么多所謂方士為皇權賣命。有的是真正貪圖凡俗之人的富貴,有些只是想要竊取國運來修煉長生。可惜那時候天道似乎已經(jīng)容不下修者了,修煉的艱難導致修士的傳承也開始出現(xiàn)了斷層。人類繁衍至今,真正意義上來說其實已經(jīng)沒有了所謂的修士了,連修煉的心法都不完整又如何修煉,哪來的修士。真要定義他們現(xiàn)在的存在,大概也只能稱一聲術士。不過是因為天賦異稟而接觸到一些淺淺的道門,卻偏偏又不得其入,只能接觸一些皮毛之物,例如驅鬼捉妖,觀陰陽看風水,僅此而已。所以尚奇水說如果還有未出世過的高人不得不出世眾人才那般沉默,已經(jīng)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如果再惡劣下去,恐怕連他們這些術士也要陷入絕境,也許往后,他們這種術士也都成為古老的傳說。不過他們在這里亂猜測也沒用,天塌了還有高個兒頂著,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再說。人群散去之后,姚磊看向侄兒,姚信像只被拔了毛的鵪鶉,跟在旁邊屁都不敢放一個。觸及大伯的眼神,姚信縮了縮脖子,有心想要辯解幾句,可是張了張嘴,最后到嘴邊的話卻是:“...對不起?!?/br>姚磊重重的嘆了口氣:“你跟我說對不起有什么用,我是你的長輩,我可以容忍你包容你,可別人不欠你,要如果今天因為你的沖撞,司道友直接轉身就走,你說因為你那一句話,將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你自己也是天資聰穎之輩,自幼受人追捧,觀司道友面相,他與你的年紀恐怕不相上下,而他卻有如此修為,換位思考,今日你若是被人那般頂撞,以你的心性你會如何?”姚信心想,他要如果被人那樣頂撞,一定轉身就走,讓他們有眼無珠,那就讓他們自己去承擔后果吧。這么一想,原本還未干透的冷汗又冒了一層。姚磊拍了拍姚信的肩膀:“今天這件事我就不說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同樣是天資卓越,誰不是天之驕子,人家甚至遠超你不知多少倍,可人家是如何為人處世,而你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