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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的舍不得,簡直是比割他的rou還要叫他難受。 韋明玄有點傷心的摟緊了阮琨寧,叫自己身上的熱潮平復(fù)下來,許久才道:“阮阮,我好難受?!?/br> 阮琨寧心疼他,也不多說什么,而是乖巧的伏在他懷里,安慰道:“沒關(guān)系,守得云開見月明嘛?!?/br> 她的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直接作用,韋明玄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枝海棠瞧,好像是到了嘴的小魚干,卻硬生生叫他吐出來了一樣,他的眼神里頭生了鉤子,想要把那條魚再度勾回去。 他臉上的神色既委屈又不舍,要不是人還躺在寶貝阮阮床上,被她柔聲安撫著,只怕早就要開始磨爪子撓人了。 阮琨寧也沒辦法,給他吃他又不肯,眼見著他又眼饞,現(xiàn)在趕他走自己又于心不忍,只好親親他的眼皮,安慰道:“早晚都是你的,郎君乖嘛。” 韋明玄一手摟著她,另一手卻勾著她一縷頭發(fā),親密密的抱了一會兒,算是過了過癮,頓了頓,突然湊到阮琨寧耳邊,低聲道:“阮阮,給我繡個香囊吧,我貼身收著,權(quán)當(dāng)個念想?!?/br> 阮琨寧正覺的有些委屈他,繡個香囊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自然是沒有不肯的:“你想要個什么樣子的?繡什么花紋才好?” 韋明玄的手指順著她玲瓏的腰線輕輕上滑,道:“也繡一枝海棠,好不好?” 阮琨寧抿著嘴一笑,將臉埋在他的胸膛,道:“我都依郎君便是?!?/br> 韋明玄心里頭舒服了一點,攬著她親了親,嗚嗚叫了幾聲,沒有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里請一次假,馬上開第五卷,我得整理一下思路,斷更幾天,少則三天,多則一周,下一章是防盜,蠢作者回歸的時候替換,慎買,請親們見諒啦,鞠躬致歉,愛你們(づ~3~)づ╭?~ 第172章 你的依靠 既然確定了是吃不到什么便宜的, 那韋明玄就更加不會愿意留在這里了。 看得見,吃不著,委實是一樁苦事。 阮琨寧心里頭想笑, 可是見韋明玄一臉的沉郁苦悶之色, 也就不好表露出來了,像是一個賢惠的小妻子一般主動替他整好了衣袍,送他離去。 韋明玄心里頭雖是難言抑郁,可到底還記掛著正事, 低聲道:“阮阮不必憂心, 前一世你二哥也曾經(jīng)前去南邊剿除倭患, 并不曾出事, 如今雖是提前了兩年,但想來應(yīng)該不會有大礙……” 阮琨寧微微一怔, 沒想到他會再度提起這個,心下一暖,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主動投入他懷里, 道:“放心吧, 我曉得的?!?/br> 韋明玄順勢擁住她, 剛剛想要調(diào)笑幾句, 腦海中卻忽的有什么東西靈光一閃,捉不住痕跡。 前一世,阮承瑞是在兩年后南下剿除倭患的,這一世卻是提前到了現(xiàn)在——也就是說, 雖然隔了一世,可有些事情還是會發(fā)生,只是時間可能會有所改變么? 那么,之前他自以為沒有發(fā)生且已經(jīng)逃避過去的事情,會不會也同樣沒有消弭,而是潛藏在之后不確切的時間里,在措手不及的時候,突然爆發(fā)出來呢? 他攬住阮琨寧腰身的那兩只手禁不住緊了緊。 韋明玄動作忽然一滯,阮琨寧便敏感的察覺到了,心里頭卻也只以為他是不舍,倒是沒什么奇怪,只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啦?” 韋明玄低頭親親她,面色如常,道:“沒什么?!?/br> 頓了頓,他才又叮囑道:“天氣越發(fā)的冷了,更加要注意才是,阮阮素來又是個坐不住的性子,自己要照顧好自己,不要病了才好。” 阮琨寧扁扁嘴,不以為然的道:“從小到大,我還沒生過什么大病呢,再者,我自己也懂得一點醫(yī)術(shù),總不會什么道不知道的?!?/br> 韋明玄與她同拜謝宜舫為師,對于醫(yī)術(shù)也有所涉獵,心中一動,順勢握住她一只瑩白的腕子,診脈之后見的確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道:“原是我多想了,可這些事情上頭多加個小心,總不會有錯的?!?/br> 阮琨寧知曉他的好意,時間卻也不早了,便將他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你還不快走?!?/br> 韋明玄有點無奈,低頭在她額頭上留戀的點了點,轉(zhuǎn)身離去。 夜色正是深沉的時候,落在人眼前像是最黑的墨,瞧不出一分別的色彩,阮琨寧看著他高大的身影遠(yuǎn)去,心里頭莫名的生出幾分悵然,以及幾分離別之感。 她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自嘲的笑了笑,搖搖頭回了屋里,躺下入睡了。 接下來的時間過得都算是風(fēng)平浪靜,直到阮承瑞歸家,行家宴的時候,才微微起了一點波瀾。 如今,阮承瑞在朝中任前鋒校,他正是應(yīng)該歷練的時候,自然也不會每日閑的發(fā)慌,相反的,一個月得有半個多月是宿在西山大營的,等閑在家里頭見不到他。 阮琨寧是在全家齊聚用飯的時候,才見到阮承瑞的。 他看起來清瘦了些,臉也黑了不少,板著臉的時候嚴(yán)謹(jǐn)而有威儀,同永寧侯越來越相像了。 既然說是家宴,那一家人自然也是齊聚了的。 從輩分最高的老夫人,到永寧侯夫婦,以及接下來第三代的阮承清夫婦,阮承瑞,阮琨寧、乃至于第四代的阿越阿陵都是聚齊了的,滿滿的一桌子人。 阮承瑞年后便要出發(fā)南下抗倭,這消息并不曾隱瞞,是以在座的人當(dāng)中該知道的都已經(jīng)知道了。 阮琨寧本以為阮承瑞或多或少的會面對許多淚眼擔(dān)憂,卻不想一直到吃完飯,也沒人為此開口說什么,同往常的家宴想比,也不過是氣氛稍稍凝滯了幾分,其余竟沒有什么分別。 到了最后,大家都放下筷子的時候,老夫人才慢悠悠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上的佛珠,眼底是歲月沉淀的深沉安穩(wěn),她看向阮承瑞,道:“當(dāng)年我親自送你祖父出征,后來又親自送你父親出征,眼看著,竟也要送你出征了。” 阮承瑞主動申請出征之事,也只是同永寧侯提過,便是崔氏與阮承清也是不知曉的,更不必說其他人了。 永寧侯雖說舍不得,可是到底也是支持了。 孩子長大了,總是會有自己想法的,就像雛鷹的羽翼齊全之后,總要試著離巢覓食一般,自己是沒辦法照顧他一輩子的,凡事還得落到他身自己上去,所以便應(yīng)允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