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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劈在自己頭上,臉上的神情簡直堪稱是日了狗,大驚之下兩條眉毛簡直恨不得飛出來:“騙人的吧,別人寫的也就算了,可是她?還是算了吧,她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么,從小到大蠢了這么久,哪里來的這份才氣?!?/br> 阮琨寧說的很不客氣,而實際上,其實也沒必要去掩藏。 她跟阮琨碧不和,許多人都是知道的,甚至于明面上三房跟大房分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為此的,皇帝既然專門去查了,阮琨寧可不相信他會真的以為自己一家子兄弟友愛姐妹情深,騙鬼都騙不了的,倒不如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 話一出口阮琨寧才猛地反應過來,阮琨碧既然沒什么天分,又不是謝湘意那種才女,為什么能夠?qū)懙贸鰜恚?/br> 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可能很難理解,但是對于看過無數(shù)YY的阮琨寧來說,答案簡直不能更簡單——因為阮琨碧被人穿了唄。 再一想之前流傳的那個阮琨碧因為阮承峻被撞到頭重傷昏迷,修養(yǎng)了許久的事情,阮琨寧突然反應了過來。 在她眼里,阮琨碧已經(jīng)是玩兒完了,所以只聽了一個結果,便沒有再去打探關于她的消息了,再者,她相信韋明玄與許端的辦事能力,韋明玄她是相信的,許端就更不必說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的,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又一直身處宮中,自然不會再去關注一個區(qū)區(qū)五品官的女兒了。 只是沒想到,就只是放松了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冒出這么一個炸彈出來。 阮琨寧不由得怔了怔,仔細想了想這個套路,突然有種被人潑了一盆狗血的感覺。 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好像是一個后世用爛了的套路啊。 對于阮琨碧(穿過來的這個)而言,簡直是開啟了一個古代宅斗副本嘛。 從小處來說,有自己家里頭的好色老爹,不安于室的妾侍秦姨娘,拎不清的生母三夫人,虎視眈眈的庶兄阮承峻,以及心機深沉的庶妹;從大了說呢,她還有永寧侯府這個把三房劃出去的boss要推倒,嘖嘖,這樣想一想,阮琨寧突然有點憂傷,在這個套路里,自己客串的應該就是惡毒女配了吧。 阮琨碧要是屬于那種可以升級的女主的話,估計還能傍上某某皇子某某世子之類的大款,隨之來一個鳳凰浴火驚艷世人的故事,哦,現(xiàn)在看來,不是已經(jīng)傍上了二皇子了嘛。 難道說,二皇子才是命定的男主? 奇怪,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呢。 阮琨寧一個腦洞開的能連接外天空,簡直是浮想聯(lián)翩的要停不下來了。 皇帝倒是沒有在意她的神色,只語氣有些發(fā)寒的道:“當然不是她寫的,不過是一個閨閣女兒,從小到大也不曾有什么詠絮之才,行事也配不上這份胸襟,如何寫得出這等妙句?” 阮琨寧糾結的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了,趁著皇帝的話,便順勢問道:“不是你同我說,是她寫的嗎?” 皇帝悠哉的笑了笑,低頭看她,道:“別給我亂扣帽子,我說的是,這是她寫的,可不曾說,這也是她作的?!?/br> 似乎有一點光亮劃過阮琨寧的腦海,隱隱約約的昭示了什么,令她有點不敢置信。 他好像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皇帝的智商不會真的這么妖孽吧…… 阮琨寧斜了斜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試探著問道:“你這是幾個意思,這種話說出來,不覺得自己有點自相矛盾嗎?” 皇帝輕輕笑了笑,又往暖爐里頭扔了一份文書,口中慢悠悠的道:“我猜著,多半是她抄襲了別人的妙作,拿出來給自己搏一點光彩,”他的語氣里有些輕視與不屑:“說是才女,私底下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徒罷了。” 阮琨寧一顆心在肚子里猛地抖了抖,眉毛也隨之一挑,繼續(xù)問道:“那么你覺得,這是當世誰做的呢,她又是盜了誰的名呢?” “我可沒有說是當世人做的,剛剛才同你說,不要給我亂扣帽子,你怎么這般的不長記性?!被实坌σ饕鞯目粗Z氣里有淡淡的惆悵之意,道:“哦,我忘了,你除了一直記得躲著我,其余的事情從來都是不往心里頭記的。” 皇帝的話說的云淡風輕,可是落到阮琨寧心底卻難免有點驚駭,阮琨寧的注意力只盯在了前一句上,對于皇帝后一句的撩人便習慣性的忽視掉了,被撩的久了其實也就沒什么了╮(╯▽╰)╭。 她定了定心,才問道:“你怎么知道不是當世大儒所做,可是查過了嗎?” 皇帝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點難以理解她為什么這么笨:“這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要耗費人力去查?她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家中又沒有什么博學之輩,自己也非什么大才之身,如何接觸的到當世大儒?再者,此詩是在宮宴上被二皇子當眾說出來的,自然也就算是他所作,日后也會流出宮闈,那上頭打的也是二皇子的烙印,傳頌的也是二皇子的名聲。 你不妨試想,這世間哪一個大儒會有這般胸襟,忍得了竊詩盜名之徒踩在自己頭上揚名立萬?在那些人眼睛里奪妻之恨不過如此了,此事一出,必然是要親自討個分明的。明旭這個人啊,最是喜歡禮賢下士要臉面的,到時候被人明晃晃的找上了門,豈不是丟臉至極,也是砸了他一直以來苦苦經(jīng)營的招牌。” 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里頭是說不出的諷刺:“說不定事情一鬧起來,馬上就會有人來見我,給他扣一個欺君之罪的帽子下去,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他不會不知道的。你說,叫他冒著這般大的風險去搏一點虛無縹緲的名聲,這怎么可能呢?!?/br> 阮琨寧深深的感受到了來自己智商上的硬傷,有點敬畏的看了看皇帝,生生的咽了口唾沫,問道:“所以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皇帝慢慢的,別有所指的道:“我聽說,你那個jiejie素日里也算不上是個聰明的,人品低劣才氣頗乏,只是從被傷了頭之后,竟像是換了個人一般靈氣了起來,雖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不過在我看來,能夠回頭的浪子委實是太少了,哪里有這般巧,我們面前恰恰就遇上了一個呢。” 阮琨寧突然覺得,這個新過來的可憐老鄉(xiāng)在皇帝面前簡直是一只洋蔥,馬甲被扒了一層又一層啊。 她突然覺得說話有些困難,皇帝這一點抓的真是十分之準確,她暗地里替這個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