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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十全十美的,也不是生來就可以做一個好的丈夫,好的愛人的,你不能太過心急。不過,”韋明玄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好在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慢慢走,也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彼此糾正,這些都不是不可以的,只是有一點,你再怎么生氣,也不許不理我,心里有話,總要當(dāng)面說清楚才是,是不是?” 阮琨寧看著他,聽他一句一句慢慢說,總覺得眼睛有點發(fā)澀。 她知道他的深情,也知曉他的讓步與體貼,更加知道,他真的已經(jīng)做到自己能做的所有了。 明明一句甜言蜜語都沒有,但在阮琨寧的心里,真的已經(jīng)勝過萬千了。 她久久的沒有吭聲,韋明玄倒是有些心急,一顆心簡直是被懸在空中,底下就是萬丈深淵,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摔個稀巴爛,他與阮琨寧交握的手也微微用了幾分力,催促道:“阮阮,事到如今,你總要說句話的,是不是?” 阮琨寧唇角輕輕的揚起了,似乎帶上了春日里百花齊放的凝輝,耀的人睜不開眼,她攬住韋明玄的脖子,對著他的唇輕輕地吻了上去,一觸即去,像是調(diào)皮的蝴蝶,試探著在花間一點即去,卻叫那花瓣徒惹幾分惆悵。 韋明玄剛開始還吃了一驚,看了她此時作為,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原本漂浮不定的那顆心瞬間穩(wěn)當(dāng)了起來,隨即便被涌上來的那陣狂喜埋沒了,只恨不得把她變小,每日里揣在懷里時不時親一親才好。 他心里歡喜,唇角也止不住的彎了起來,心頭又軟又甜,低頭愛憐的親了親她的頭發(fā),便攬住阮琨寧纖細的腰身擁她入懷,滿心歡喜的細細品味此刻的柔情繾綣。 真好,在此刻,我如此深愛的人,也是同樣愛著我。 阮琨寧心里也是歡喜的,在異世能找到一個同心人,是很難得的,她算是有福氣了。 韋明玄的手指輕輕地攪著她絲滑的長發(fā),覺得自己一顆心仿佛也被她纏的死死的,如何也掙脫不了。 既然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也已經(jīng)把阮阮叼到了自己窩里,那就得守好才是,這么想著,韋明玄就開始暴露出了自己悍妒的一面,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種很大度,但是眼神里帶著nongnong的我很委屈的味道,緩緩地開口:“阮阮,我既一心一意待你,你也得一心一意對我,那才是公平呢,是不是?” 阮琨寧突然有點牙疼,看了看他一臉遮掩不住的醋意,再看他一臉緊張的盯著自己的反應(yīng),心里頭又止不住的想要發(fā)笑,可是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等著自己的回答,還是認真的回答道:“知道啦。” 只這么空泛泛的一句承諾可不是韋明玄心里頭想要的,他抿了抿唇,趁熱打鐵,道:“好阮阮,乖。以后,你得離韋青柯遠一點,不許理會他,我跟他同時在場的時候,你得看著我才行,”他想了想,又一臉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那股子搔首弄姿跟平日里的端肅比起來簡直要叫人瞎眼:“我不比他好看嗎?” 前一世什么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那就不必在意了(喂你才不是這么做的吧?。?。 這一世他才不要見到阮阮與他在一起呢,哪怕是站在一起也叫他別扭,趁著還沒有這樣的苗頭,一定要防微杜漸才行。 阮琨寧聞言有點無語,你這口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吧,韋青柯在我心里頭的定義明明只是好基友啊。 可這既然是他的心事,還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了,阮琨寧也不想令他憂心,也不想含糊其辭,想了想還是直接道:“怎么個不理會法?我們是正經(jīng)的姻親,他是我嫡親的表哥,逢年過節(jié)見面的幾乎多了去了,總不能見了面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講吧?” 韋明玄沒聽她解釋那么多,只知道她拒絕了,傷心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指責(zé)道:“阮阮,你怎么這么花心?有我還不夠嗎?我每次見了那些表妹什么的從來都不跟她們說話的,一句都沒有。哪怕是說話,也是我在罵她們,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阮琨寧摸了摸鼻子,忽然覺得有點醉醉的,心里頭又有點暖暖的,笑著安慰道:“我盡量吧,好嗎?” 韋明玄這才有點滿意的意思,緩緩地出了一口氣,繼續(xù)把自己小黑本上記載的人說出來,顯然是一個也不打算放過:“還有,你也得離蕭三公子遠一點才行……” 阮琨寧斜著眼看他:“玉奴是我的朋友嘛,你不能管的太寬啊……” 韋明玄眉頭一抖,鼓著嘴滿臉的不高興,以自己為案例反駁道:“阮阮,我可是一個異性朋友都沒有,我身邊貼身伺候的全是內(nèi)侍,其余的宮人全都是上了年紀的……” 阮琨寧有點蛋疼,及時的打住了他,道:“我盡量,好嗎?” 韋明玄帶著一點不滿的小眼神刮了她一眼,繼續(xù)掰著指頭一個個的數(shù),數(shù)到了最后簡直是酸的一口牙都要掉了:“還有崔博弦,溫昊禹,宋成易,王明遠,姜俞,陳東佑,葛坤,蘇時……阮阮,這些人你都不許理會他們……” 阮琨寧無語望天,掙扎著道:“這些人好多我都不認識呢,有什么理會不理會的……” 韋明玄看著她這樣有點傷心,也不想在糾纏之前的事情了,只慢慢的、無奈的道:“阮阮,你怎么這么能招惹人?這些我都不說了,你以后不許這樣了,要一心一意對我,不許辜負我,好不好?” 他把話說得這么心酸,可是阮琨寧聽的簡直要迎風(fēng)流淚:這股風(fēng)流濫情老公跟含辛茹苦的賢惠媳婦的感覺是腫么回事?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沒干啊……【手動拜拜】 今日是瓊林宴,并不僅僅是新科進士們的好日子。到了晚間,宮中也有宮宴,照例,晚宴之后,還會有放煙火的盛事,也算是添一個喜慶。 說是宮宴,其實也只是大一點的家宴罷了,除去已經(jīng)開府的皇子們與出嫁的公主們,也就是榮王府與蘭陵長公主府上收到了帖子罷了。 蕭老夫人已經(jīng)上了年紀,一場冷寒過來,近來身子便不太好,太醫(yī)早就去候著了,眼見著怕是要不行了,為此,蘭陵長公主與蕭駙馬并不曾入宮,而是留在自己府上侍疾,只是遣了人入宮謝罪,皇帝自然也不會不體諒,反而令內(nèi)侍賜了藥下去,也算是一份撫慰之意。 相比之下,倒是榮王府一家人會來的多些,榮王夫婦與世子韋青柯都會到,至于另外兩個男孩子如今才八/九歲,正是人嫌狗厭的時候,成日里作天作地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