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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講真的,阮琨寧也只是想著來看一個熱鬧罷了,見得到當然很好, 見不到也沒什么, 左右也只是找個事情消磨時間罷了。 既然瓊林宴已經(jīng)散了,她也就沒興趣去看一看那里遺留下來的杯盞與桌案,興致缺缺的拉了拉熙和公主,便打算回永桑宮去了, 剛準備離去, 卻被幾個突然冒出來的sao氣滿滿的聲音叫住了。 “相思一夜情多少, 海角天涯不是長。緣分的事情, 又有幾人能說的準呢?殿下都不曾仔細見過此情此景與來人,又怎知是無緣呢?” “他生莫作有情癡, 人間無地著相思。公主都不曾見過臣下,怎么就半分耐心也沒有呢?十月脈脈風寒,也莫過如此了?!?/br> “入我相思門, 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 短相思兮無窮極。臣下手中有有綠綺琴, 心中有求凰曲, 殿下又何妨一聽?” 阮琨寧:“……”哪里來的文藝狗? 韋明玄(╬ ̄皿 ̄):“……” 真是夠了,你們這群小三狗! 我的屠狗刀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他們之間隔得也只是一個拐角的距離罷了,阮琨寧聽了對面人的話也止不住心中一動,到底還是拉著熙和公主走了過來。 熙和公主自然是滿心的不情愿, 可是看阮琨寧感興趣,到底還是一起出來了,滿心的郁悶卻是不必說了。 本以為錯開了瓊林宴的時間,就不會再遇見這些人才對,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們竟是拖到了現(xiàn)在還不曾離宮。 其實……他們只是迫不及待的去打了個架罷了。 阮琨寧穿了孔雀藍的衫子,下邊是茶白色的裙,十分的明靜雅致。三千青絲也只是用絲帶扎起束在身后,柔婉的像是壁畫上的端嫻仕女。 她的一身裝扮并不是極為出彩,可是只要她本人站在這里,就足以勝過世間一切華衣美服珠玉墜飾,叫人無論如何也移不開眼睛。 好像是曇花突綻的無雙風采,晨間朝露的清透明快,鵝梨帳中香的清揚細舞,東海鮫紗的柔美輕盈,世間的光彩在這個瞬間,好像統(tǒng)統(tǒng)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阮琨寧只是稍稍往前走了幾步,眼睛微微一抬,便好像帶起了無形也無邊無際的艷光,在場的人都是雙眼怔怔的看著她,竟連眨眼都舍不得。 韋明玄(#‵′):都不許盯著我阮阮看!這是我的!我的! 圍觀內(nèi)侍&宮人:呵呵呵快來看這群鄉(xiāng)巴佬,一看就是沒見過wuli美人公主的,呆了這么久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我們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沒有反應過來就是了╭(╯^╰)╮。 還是在怔了好一會兒之后,在場的三甲才子才恍然反應過來,這才急匆匆的向著剛剛到的兩位公主見禮。 不只是韋明玄看這幾個人不順眼,熙和公主看他們的眼光也同樣不善,尤其是他們明明是在向著兩位公主見禮,可眼珠子卻只是含蓄的盯著一個人的時候。 阿寧是我的,都不許看,不許! 阮琨寧還沒有說話,熙和公主便微微上前一步擋住了她,率先開口道:“既然瓊林宴已經(jīng)結束,幾位還是先行離去吧,宮闈之中,幾位總是不好久留的。” 宋成易&王明遠&姜俞<(`^′)>:哪里來的蘿卜(熙和公主:喂?。┻@么礙事,遮擋住我女神的盛世美顏?! 宋成易無視了她的話,眼睛里似乎看不見這個人一樣,只含情脈脈的看著阮琨寧:“殿下還記得臣下嗎?慶裕十八年十一月初九的申時三刻,我們在安國公府花園東邊的那顆楊樹下見過的,多少日夜過去了,殿下的身影還是在我夢中出現(xiàn)……” 阮琨寧(#?Д?) :“……”過去這么久的事我怎么會記得,還記得這么準! 還有你被打的我都認不出你是誰麻煩來個自我介紹先! 一臉淤青的就不要含情脈脈的朝我笑了,我有點怕,真的! 王明遠耐不住性子,直接過去把宋成易擠開,微笑道:“殿下一定還記得臣吧?臣是在晉陽王氏府上見過您的,殿下容色,勝過滿園桃紅許多,臣下委實是……情難自已。” 阮琨寧(#?Д?) :“……” 去把你臉上的血痕擦一下再來跟我說話,這是基本的尊重,謝謝! 阮琨寧還沒有回應,姜俞便上前一步道:“殿下還記得我嗎?那一日殿下騎馬往寒山寺去上香,臣下就在沿街的二樓上看著你啊殿下!” 阮琨寧(#?Д?) :“……” 我真的沒印象……能不能請你把自己的頭發(fā)弄好再來見人,謝謝! 宋成易的眼神羞答答中帶著幾分期許:“殿下,過幾日我要去侯府求親啦!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叫宋成易,我真的很喜歡你!” 王明遠&姜俞的目光同樣很認真,異口同聲道:“我也很喜歡你!” 阮琨寧原本是滿心的我艸的,渾身上下都是尷尬的,可站在那里看著他們一臉的真摯,眼底的情意毫不作假,心里最柔軟的那個地方突然有點觸動。 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面對別人對于自己的那份真摯的喜歡,即使不接受,也總不會報以惡意的,阮琨寧也不會例外,她輕輕地咳了咳:“真的多謝你們的喜歡,可是……” 她的話并沒有說完,便被人打斷了,他們?nèi)齻€人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也做不出糾纏不休這樣的事情來,還是姜俞開口道: “沒有什么好抱歉的,本來就是我們一廂情愿的喜歡殿下,能當面告訴殿下,已經(jīng)很歡喜了?!?/br> 說完,也沒有再糾纏著說什么,同時向她一施禮,便一行三個人一起離去了。 阮琨寧沒想到他們說的干脆,離開的也同樣干脆,毫不糾纏,倒真真是名士之風,委實是令人心折,反倒是認真的記下了這幾人。 三個人表面上真是風度翩翩文雅至極,哪怕是此刻儀表不整,那份骨子里透出來的鳳儀卻足以令人心折。 可是帥不過三秒,只不過過了一個拐角,迎面的冷風一吹,三個人齊刷刷的迎風流淚起來。 宋成易抽了抽鼻子:“霧草!你們哭什么?” 王明遠的眼眶都紅了:“風太大,吹進眼睛里沙子了,怎么?不成?。俊?/br> 姜俞抹了把臉,干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