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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任務(wù)完成獎勵積分10000,系統(tǒng)抽獎一次,請務(wù)必保護(hù)好自己,么么噠~】 突然覺得渾身一涼的阮琨寧:“……這個積分怎么這么高?什么叫完好無損的生活一個月你給我說清楚啊喂!” 【……2.0只是笑而不語~】 阮琨寧(╬ ̄皿 ̄):“……” 隆德總管似乎沒看見阮琨寧臉上的糾結(jié)情緒,面上似乎只有笑著這一種表情,繼續(xù)道:“奴才的消息也送到了,人也送到了,事情也就辦完了,這就告退了,陛下還在等著呢?!痹捯徽f完,也不停留,向著阮琨寧一施禮便徑直離去了。 “等等!”阮琨寧哪里敢真的叫他走,連忙叫住他打聽消息:“可是,這件事是不是太過……” “您什么都不必?fù)?dān)心,”隆德總管話里頭似乎帶著什么深意,又似乎只是隨口一說:“前頭自然有陛下?lián)踔?,風(fēng)雨都到不了您身上,您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闭f完,便自顧自的離去了。 阮琨寧這下子是再也睡不著了,腦子里頭簡直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比喝了云南白藥還有用。 對于這個冊封,她心里頭喜憂參半,甚至于是憂慮更多些。 皇帝現(xiàn)在冊封的,可是本朝的第一位異姓公主。 現(xiàn)在可不是一群小寶寶考試拿到第一名的最棒,倒像是一群鳥出林子,最前頭的最容易挨刀子。 出頭的椽子先爛,阮琨寧可懂得這個道理。 不為別的,這么一頂帽子扣在頭上委實是太重了,也太過于吸引人的目光了,哪里能叫別人不眼紅?她又哪里能不憂心? “您不必多心的,”云舒靜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忽然開口道:“此事雖然有幾分突然,可姑娘有救駕之功在身,委實是不必?fù)?dān)心其他人說三道四,再者,陛下也未必沒有以此來安撫開國的幾位侯府的意思,并不是不假思索就如此行事,姑娘只管寬心就是?!?/br> 云舒的聲音是一種低沉的溫柔,似乎蘊(yùn)含著某種奇異的說服力,阮琨寧想了想,居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朝堂上除去固有的世家子弟,便是跟隨先帝起兵的開國元勛之后了。 在這撥人里頭選擇放手兵權(quán)的,都被冊封了國公或者說各式各樣的世襲尊貴爵位,另外那些手里頭還捏著軍權(quán)的像是阮琨寧老爸這種的,爵位則是世襲幾世便要收回的,可是這些年來南邊始終不太平,或許戰(zhàn)事就在眼前了,皇帝自然要努力去安撫這些手掌兵權(quán)的權(quán)貴了,趁著阮琨寧有救駕之功這個節(jié)骨眼,其實就是一個很好地選擇。 阮琨寧這么一想,心頭倒是松了幾分,再看云舒時眼底的情緒也愈發(fā)的和善了一些,禁不住問道:“是陛下叫你告訴我的嗎?” “并沒有,”云舒輕輕地?fù)u搖頭:“陛下只是這么說了幾句,并沒有叫奴婢說給姑娘聽,可奴婢覺得,陛下既然在奴婢面前說了,大概就是想通過奴婢的嘴,說給他想說的人聽,這才會忍不住多嘴?!彼砉蛳?,姿態(tài)十分恭謹(jǐn):“奴婢本不該擅自言說這類事情的,還請姑娘責(zé)罰?!?/br> “哪兒的話,”阮琨寧緩緩地眨眨眼,面容上似乎隨之泛起一片耀眼的光:“是我謝過你才是,起來吧,地上涼的很?!?/br> 云舒與云夏也不是沒有見過美人的,此刻卻也忍不住怔然了一瞬。 宮里頭是最不缺各種各樣美人兒的,可是真的人美如詩如畫的,卻只見過阮琨寧一個。 這般模樣的美人兒,便是柳下惠見了也是無法坐懷不亂的,更何況是旁人呢,便是自己一個女人也忍不住心生憐惜呢。 “云舒跟云夏,一直都是在哪里當(dāng)差的?”阮琨寧對于自己產(chǎn)生了兩個隱形顏粉的事情一無所知,倒是起了想要探探她們底細(xì)的心思。 “奴婢們一直都是在宣室殿當(dāng)差的,陛下說,姑娘即將被冊封為公主,身邊沒有兩個對宮廷了解的人是不行的,便叫奴婢們過來伺候了?!?/br> 阮琨寧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也明白皇帝的好意,心里禁不住添了幾分感念,知道這兩個人是靠得住的,也沒有托大,直接向二人道:“我本就是在外頭長大的,宮里頭的許多事只怕是一知半解,還要勞煩你們多多指點(diǎn)一二了?!?/br> 云舒云夏能在宣室殿待那么多年便知道不是個傻的,來之前隆德總管也特意敲打了她們,自然不敢托大,口中連連稱不敢,只說自己也是愿意跟隨在阮姑娘身邊的——她們才不承認(rèn)自己其實本質(zhì)上也是一只顏狗呢。 阮琨寧又叫靜蘇靜繡來見過這二人,也是叫云舒云夏帶著這兩個人的意思,二人也是聞弦歌而知雅意,頓時jiejiemeimei的叫了起來,一時間倒是一派其樂融融。 永寧侯收起了圣旨,又叫人撤了香案,又叫人給府里頭下人賞了三個月的月錢,本該是歡歡喜喜的事情,他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見一側(cè)的崔氏也是面無喜色,眼底全然都是擔(dān)憂哀傷之意,心里頭更是平添幾分失落,禁不住上前安慰道:“也是好事,別多想?!?/br> 崔氏之前雖然也猜想過會有賞賜,卻也不想竟是冊封阿寧為公主的殊榮,她卻也并不覺得歡喜,這又能如何呢? 阿寧做了公主,婚事的主管權(quán)便要落到皇帝那里去,自己作為養(yǎng)育了她這些年的父母反倒是插不上手,這怎么叫他們痛快的起來呢,萬一皇帝胡亂的把阿寧指了人呢? 皇帝對阿寧的心思,崔氏之前也是隱隱約約的猜了幾分,現(xiàn)在想一想?yún)s是更加糟心起來,再一想女兒的將來,更加是心亂如麻。 永寧侯心頭也是難過,卻還是握住崔氏的手勸慰道:“先別往壞處想,陛下再怎樣也會知會我們一聲的,總不會隨隨便便就把阿寧嫁了吧,若是嫁的不好我哪怕是抗旨也要不依的。再者,就沖著這個救駕之功,他也不會真的把阿寧往壞里嫁的,京城里的人家你都是熟悉的,阿寧又討人喜歡,還有什么好怕的。” 他這么一說,倒是叫崔氏眼睛一亮:是啊,我女兒這么討人喜歡,嫁到哪里去都可以啊。 最重要的是,既然封了公主,那跟那個人模狗樣的六皇子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韋明玄(,,#Д):“……”表這樣,我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反倒是自己之前看好的,蘭陵長公主府上的三公子就剛剛好合適了。他既是皇帝的親外甥,同阿寧又格外好些,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