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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頭當(dāng)時具體是個什么情況也沒人真的了解,外人想要打探消息也是無能為力。 所以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倒是嚇了許多人一跳。 阮琨寧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被受傷”了,并且還被拘束在了熙和公主那里養(yǎng)她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傷,也是蛋疼得很。 熙和公主倒是極為憂心,卻也是無能為力,隆德總管把阮琨寧的情況說的很嚴(yán)重,特意給她在熙和公主的宮里頭重新安排了一個院子,只叫她在里頭呆著直到養(yǎng)好傷,傷好之前并不叫別人前去打擾,說是不好擾了她靜養(yǎng)才好。 當(dāng)天夜里,阮琨寧被迫喝了一碗苦到家的湯藥,那味道像極了燒焦的橡皮手套,勾起了她無數(shù)的不良回憶。 盡管她表示自己的確身強(qiáng)體壯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可一把年紀(jì)胡子長長的太醫(yī)只說這是陛下的意思,他也不敢違背云云,逼急了便開始哭訴他家中的八十老母與三歲娃娃,阮琨寧一口氣哽到脖子里憋得慌,卻也是無能為力,只恨恨的端起那只精致的玉碗,將那里頭的刺鼻藥湯一口飲下。 靜蘇與靜繡伺候著她換了寢衣,到床上躺下,這才緩緩地替她放下床帳,退出了內(nèi)室。 雖然是進(jìn)了宮,身邊伺候的宮人甚多,可阮琨寧還是只叫靜蘇與靜繡貼身伺候,畢竟是自己家里頭出來,經(jīng)過崔氏教導(dǎo)的,她用著也放心些,總比不知根底的宮人們要好得多,熙和公主也明白她的顧慮,并沒有給她幾個貼身伺候的宮人。 阮琨寧方才已經(jīng)喝了好幾口水,吃了幾只腌制甜蜜的蜜餞,可現(xiàn)在嘴巴里頭還是直發(fā)苦,她想著皇帝的不知感恩反而惡意報復(fù),心里頭便悶悶的有些生氣,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便有了幾分睡意,眼睛也是忍不住的合上了。 系統(tǒng)突然開口試探著道:【……其實吧……】 阮琨寧有點累,今日一通折騰,真真是身心俱疲,大概是那副藥湯有點助眠的作用,還老是覺得困得慌,眼皮子也不想動,自然也就沒耐心的慢慢聽系統(tǒng)說話。 系統(tǒng)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著她在宮里頭呆久了,說起話來帶著一股子妖艷賤貨的宮妃腔調(diào):【……寶寶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阮琨寧一口氣哽在了嗓子眼,涼涼的道:“既然你也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那就不要說了!” 【……算了?!?/br> 直到過了好些日子,阮琨寧才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她的感覺是——悔、不、當(dāng)、初! 晚一點睡又不會怎樣,可是有些消息知道的晚了,那才是真的要命呢。 作者有話要說: 嚯嚯嚯100章啦,我真是棒棒噠 第101章 母子生隙 那藥里頭的確是有些助眠的成分, 阮琨寧一覺躺下去,便是舒舒服服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同周公很是相會了許久, 卻這一夜不知為著她, 有多少人鬧得人仰馬翻。 韋明玄一夜都沒有合眼,或者說,自從阮琨寧入宮后,他就沒怎么睡過什么好覺。 他已經(jīng)是成年的皇子了, 自然不會成日里的在后宮里頭東游西逛, 沒得落人話柄。 這些年下來他有意無意的在宮里頭安排的探子也不算少, 阮琨寧進(jìn)宮的當(dāng)夜他便收到了消息, 雖然是借著皇后的名頭,可是皇帝也沒有刻意的去掩人耳目, 既然是皇后召見臣女了還偷偷摸摸的做什么,那不是欲蓋彌彰嘛,自然盡可以光明正大了。 韋明玄在宮里頭的眼線還是給力的, 很快便知道了消息, 他聽聞之后如何的心急如焚卻是不必說的了, 更重要的是, 他不明白皇帝此刻的心思, 更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也沒辦法去做任何準(zhǔn)備。 他獨自在書房枯坐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知道皇帝把阮琨寧安排在了熙和公主那里的消息,一直高高懸著的那顆心, 這才算是松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 最起碼,皇帝看起來并沒有真的要娶阮阮的意思,這就是一個好消息了。 至于剩下的,就需要他再慢慢籌謀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并沒有去看過阮阮,并他不是不想念,而是根本沒辦法過去一探究竟。 熙和公主居住的永桑宮屬于后宮范疇,他的身份就這么擺在這里,專程過去委實是不合適的。 再者,為著阮阮的緣故,他同熙和公主也稱不上是很對付,就這么過去委實是十分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未免太過扎眼,至于像是在侯府的時候一樣夜談,就更加是不可能了。 皇宮到底是皇宮,坐鎮(zhèn)的高手不計其數(shù),巡邏的衛(wèi)隊也是極為嚴(yán)密,夜里更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他更是不敢輕易去冒險了。 倒不是怕自己會有失,只是怕會牽連到阮阮,這才極力忍下罷了。 至于自己試探著叫熙和公主轉(zhuǎn)交給阮阮的信,則是意料之中的泥牛入海,毫無回音。 他原本想著,既然阮阮此次是打著皇后的旗號入宮的,叫皇后來宣她到昭仁殿,同自己見一面也未嘗不可,可真的去求皇后幫忙的時候,卻被皇后三言兩語的打發(fā)了。 皇后倒是沒有說的太過生硬,只含蓄的推說是皇帝那里的態(tài)度沒有出來,她也不好擅自做什么主張,說的倒是頭頭是道,可韋明玄很清楚,這只是皇后的推托之詞罷了。 皇后同自己隱隱約約的產(chǎn)生了幾分間隙,韋明玄不是沒有感覺的。 大概是因為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所以才會格外注意幾分吧,他忍不住的苦笑起來,口中也有了幾分苦澀味道。 夜風(fēng)有些冷,刺的他心里頭直發(fā)涼。 原來到最后,還是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事情大概是從謝濤之事開始的,韋明玄為了自己不再諸皇子之中太過扎眼,就設(shè)計除掉了謝氏一族內(nèi)部的害群之馬,平衡朝堂上的勢力,為著是前朝的事情,也有著幾分刻意試探的意思,他也就沒有告知皇后。 而皇后則是在心里覺得,自己的兒子大了,心里頭也開始有自己的主意了,行事之前竟然一絲風(fēng)聲也沒有叫自己知道。雖說這里頭有兒子不想叫自己憂心,也已經(jīng)有能力獨當(dāng)一面的原因在,可皇后心里頭還是有幾分難言的失落,以及幾分含蓄的不滿。 更加重要的是,韋明玄手里頭的勢力,無論是宮里宮外的探子,還是謝氏一族的襄助之力,都有很大一部分是經(jīng)了皇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