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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潛藏的線索,以及和那位神秘M的聯(lián)系。所以他破天荒地沒有一口回絕麥克羅夫特,而是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率先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塞拉對椅子上的人點了點頭,也轉(zhuǎn)過身走了出去,輕盈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在房門之外。 在門關(guān)閉之前,兩個修長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行走。麥克羅夫特瞇眼看了片刻,似乎是想起了即將發(fā)生的有趣的事,忍不住在空曠的書房里笑了一聲,一聲過后,歸于沉寂。 …… 從俱樂部出來后,女助手再次坐在了他們中間,充當(dāng)恐男癥的緩沖者,順便送二人分別回家。 一片漆黑寂靜的夜色下,塞拉看著車窗上自己和旁邊人的倒影,思考了一會兒,輕聲開口,“你測試過智商嗎,福爾摩斯先生?”能被說成“最愚蠢的那條金魚”。 夏洛克福爾摩斯似乎知道她想要說什么,通過自己那邊車窗觀察她幾秒,很快地回答了她的問題,語氣平淡的很,“大約普通金魚們的三倍,”頓了頓,加了自認(rèn)為很有必要的一句,“你的兩倍?!?/br> 女助手盡職盡責(zé)地低頭玩手機,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 塞拉微笑著開口,“我們說的是智商,還是臉長?”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扎臉了老鐵 第101章 演繹 9 從那一次快樂的俱樂部之行后, 很明顯塞拉和小福爾摩斯之間的聯(lián)系就變得多了起來。 最直接的變化就是, 夏洛克終于不會再選擇忽視她的短信,雖然她還是排在“未知姓名”那一欄里,但至少這看上去不再像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當(dāng)然這其中的原因她很清楚——夏洛克最近一直接不到令他感興趣的案子, 他“唯一”的朋友約翰華生正處在甜蜜的二人世界中很少能擠出時間來陪伴這位朋友, 他很孤獨, 而且無聊。于是塞拉就“恰巧”送上了令他堪堪能夠打起精神來的“小案子”。 他們最近迷上了一種游戲,通過手機短信來完成——在新一集播出的前十分鐘,夏洛克福爾摩斯需要猜測誰才是這一集的最終兇手。猜對了他能夠從自己這里找到滿足感, 猜錯了……很遺憾目前為止這種情況尚未發(fā)生。 塞拉很清楚夏洛克福爾摩斯不會回那些沒有營養(yǎng)毫無意義例如“復(fù)活節(jié)快樂”或者“想要共進(jìn)晚餐嗎”這樣的愚蠢問題, 因此她選擇了一種聰明的做法:利用懸案來勾起對方的興趣,由此深入了解他獨特的思維模式,繼而了解他這個人。不得不說,雖然夏洛克福爾摩斯每次的回復(fù)只有“?”,“NO”或者“××是兇手”短短的幾個字,不夠了解他的人都會認(rèn)為這是一種無禮甚至挑釁, 但塞拉很享受這種簡單而直接的方式, 干凈利落,又留有余地。 像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樣的人,因為他的智商太高,因此他在所有事情中都能扮演一個壓倒性的強者的角色,令所有人有求于他或者被他折服。也因此他能在很大程度上丟掉繁瑣的待人接物之禮,更加專注于自己所摯愛的解密事業(yè),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會因為自己的無禮而離開——我們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強者理所當(dāng)然的傲慢。 而自從華生從貝克街搬出去后, 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步調(diào)里。沒有案子的時候無聊到發(fā)瘋,會用各種各樣奇怪令人想象不到的方式麻痹自己。只有接到塞拉的短信或者偶爾收到一個可以略微打發(fā)時間的案子時才會稍作消停。對于他而言,觀察和推理就像是一種神經(jīng)反射,他自己根本無法停止。 就像今天這樣—— 當(dāng)塞拉喬裝打扮把自己武裝到牙齒誰也認(rèn)不出后,她來到了貝克街221B號公寓,先是和哈德森太太寒暄了一番,耐心地聆聽對方對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段時間種種可怕行為的抱怨后,她邁著緩慢的步伐走上樓梯,先是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于是試探著擰了擰門把,接著門就開了。 傍晚的光景,倫敦陰云天氣,屋子里顯得黑漆漆的,燈也沒開,窗簾也被拉上了,房間一絲人氣兒都沒有。塞拉花了幾秒鐘適應(yīng)眼前的昏暗,掃了一圈,然后就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橫躺著一個人。 因為他的身量修長,窄小的沙發(fā)無法完全容納他,因此他半條小腿都不得不委屈地縮著。穿著很居家的男士長袍睡衣,下面是同色長睡褲。他雙手抱臂蜷在沙發(fā)里,面朝沙發(fā)內(nèi)側(cè)將臉大半都埋了進(jìn)去,只露出亂糟糟的卷毛和一側(cè)耳朵。 和她高強度的工作相比,她都要開始羨慕起對方這種閑暇時醉生夢死的日子了。 塞拉低著頭打量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幾秒,她聽見對方呼吸很平緩就像是睡著了。只可惜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蜷縮在小沙發(fā)里這樣的景象實在是太有趣了,有種異常的反差萌和違和感,她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秒,這才脫下自己的帽子,墨鏡,大圍巾和長大衣,打開屋子里的落地?zé)?,順手打開了暖氣,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指,回頭看了一眼仍然一動不動的偵探一眼,笑了笑,從沙發(fā)上撿起薄毯丟到他身上去。 屋子里沉寂了幾秒。 然后,一雙手悄悄伸了出來,把馬上要滑下去的毯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蓋住大半身體,接著再次恢復(fù)了一動不動的死人狀態(tài)。 他看上去很困——這是當(dāng)然,因為他昨晚才跑遍了大半個倫敦去抓一個罪犯。至于為什么她會知道?很簡單,因為在這段時間她百折不撓的堅持下,偵探先生終于肯回復(fù)她的每個短信,雖然依舊是不超過十個字的內(nèi)容,但好歹回復(fù)速度已經(jīng)在能夠接受的等待時間內(nèi)。但昨晚整整過了兩個小時她才等到手機屏幕重新亮起,這就說明福爾摩斯先生一定有要事在身。而對于他這樣的人而言,要事=有興趣的案子=親自出馬=無聊時還會自己去抓人。 她不必問也知道答案會是如此。 塞拉如同在自己家那樣在這個亂糟糟有些擁擠的公寓里坐了下來——當(dāng)然,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或者約翰華生的專屬沙發(fā)。她不喜歡單人沙發(fā),而三人座上又躺著一個裝死的家伙,她不得不折中了一下坐在躺椅上,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舒舒服服地在逐漸溫暖起來的室內(nèi)隨手拿出一疊報紙看了起來。 她很久沒和夏洛克福爾摩斯見面了,她認(rèn)為很有必要定期見上一回,以免她的投資人感到不滿意從而撤資。要知道她可是很喜歡目前這部電視劇的,雖然她也同樣無法忍耐樓下那群24小時蹲守的狗仔隊和經(jīng)紀(jì)人硬塞過來的大堆通告。 她想要清靜一下,于是她來到了這里。很滿意地發(fā)現(xiàn)屋子里唯一聒噪的人目前正處在不想說話的狀態(tài),這簡直再配合不過了。 看完了報紙,塞拉無聊又在手機上刷起了face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