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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墨爾本原野下車問跟他們那個導演,下午有什么任務。那導演低頭看著手機,像是沒聽見。這一趟這人一直這樣,比他還像個嘉賓,支也支使不動,問話也問不出來。原野皺著眉,又問了一遍:“我問你下午錄什么。小弟,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小導演抬頭掃他一眼,跟他說:“該錄什么到時候就通知您了,原老師。”“原老師”仨字說得一板一眼的,故意帶著某種情緒。原野臉上沒什么表情,問他:“對我有意見?看我不順眼?”“哪的話,”那導演說,“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也得敢啊。”原野也懶得跟他多說話,沒那心情跟他掰扯,只跟他說:“有意見要不你就說,要不你就好好憋著。在什么職位你就干什么活兒,現(xiàn)在你是個導演,專業(yè)點兒?!?/br>對方抬頭看看原野,沒再吭聲,原野轉頭就走了。后面的兩天這導演消停了不少,至少沒有再表現(xiàn)得像個聾子。其實就是從心里沒把原野當回事,來的時候就帶了情緒。原野也沒心情多看他,他愛什么樣什么樣,哪有多余的閑心關注個不相干的人。節(jié)目的最后一個晚上,所有人一起吃了頓晚餐,還喝了點酒,搞得挺煽情的。有人問原野第一次錄綜藝感覺怎么樣,原野當時笑著擺了擺手,沒說。這個節(jié)目已經錄到最后了,今晚再過完,明天飛機飛回去,一落地他和方紹一就得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果沒有前兩天晚上的那場爭執(zhí)和意外,他們倆現(xiàn)在或許還有些話得說,至少得再好好告?zhèn)€別。但莫名其妙打了個炮,之后亂七八糟的情緒都在腦子里擠,也就沒法再好好說出什么話來。一對分了手的戀人,或者說離了婚的伴侶,演的這場戲——終于也該散場了。作者有話要說: 原野:野叔從小跳房梁都不崴腳,你們想讓我崴腳不是那么容易的。第20章原野接這個節(jié)目之前其實沒想那么多,當個任務把事兒做完就得了,但錄完才發(fā)現(xiàn)對生活還是有點影響。比如他現(xiàn)在經常會被人認出來,出去干點什么沒有以前那么自由了。以前原野就是個自由人,認識他的人太少了,走街上沒幾個知道這人是原野?,F(xiàn)在節(jié)目播出去,年輕的小孩子們看得挺多的,在外面被人認出來總還是不太自在,不過這也有個時間限度,等節(jié)目都播完他也不再露面,再過幾個月也就消停了,所以原野也沒太把這當回事兒。老圖有個清吧,原野坐吧臺邊跟他隨便聊著天,酒沒喝,弄了一小筐開心果在那兒哧哧咔咔地嗑。余光里頭有倆小姑娘在旁邊看他半天了,互相嘀嘀咕咕,估計想過來確認一下但又不太敢。老圖用下巴往那邊撇了一下,笑了下:“是不是你粉絲?!?/br>“我哪有粉絲,”原野剝了粒開心果扔嘴里,說,“觀眾吧,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上電視的人?!?/br>“可不,家里小丫頭到了周五晚上都端著個平板守著看?!崩蠄D讓吧臺里小哥拿了兩瓶黑啤,起開推給原野一瓶。原野喝了一口,看著側面小舞臺上唱歌那個姑娘。小姑娘看著挺年輕的,歌唱得也不錯,原野說:“嗓子真好?!?/br>“是不錯,我也挺喜歡聽她唱歌?!崩蠄D說。原野看他一眼,樂了聲:“你以前不喜歡搖滾嗎?震耳朵那種的?!?/br>“老了,老了?!崩蠄D也笑,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也喜歡放點溫柔的,聽著心里舒服?!?/br>節(jié)目錄完半個多月了,這是原野頭一回上老圖這兒喝酒。之前去臺里又補了次采訪,回來之后也沒出過幾次門。他打算等節(jié)目熱度散下去之前都少出門。小姑娘們覺得喜歡你才過來跟你打招呼拍照,原野不會跟她們掛臉拒絕她們,每次都挺配合。但他畢竟不適應,也不喜歡。這種生活到什么時候都不適合他。原野今天出來也沒想喝酒,就是出來坐會兒,放放風。出門隨手扯了件外套,墨綠色薄羽絨,也隨便抽了條牛仔褲穿,胡子也沒刮,薄薄一層胡茬。往這兒一坐就是個挺有味道的帥叔叔。臺上小姑娘唱了一晚上,這么連著唱四個小時能掙五百。老圖沒在的時候原野都聽她唱歌了,很干凈的聲音,帶一點點沙,聽著挺享受的。有人在他旁邊坐下,靠在吧臺上看他。原野挑眉看過來,這人手機往前一推,上面是微信二維碼。原野笑了下,搖了搖頭。出來玩兒的,你直接拒絕了別人也不會多糾纏,你情我愿的事兒,你不愿意人就聳聳肩膀收回手機走了。老圖再回來的時候笑話他:“完球了吧?上個節(jié)目以后約都不敢瞎忒么約了。”原野垂著眼睛剝果殼,說:“沒干過那事兒?!?/br>上不上節(jié)目他也沒約過,不是那種人。表面上原野很玩得開,時不時嘴還耍個賤,像是挺浪的。但其實在這方面他骨子里是很保守的,沒有感情做那事兒他接受不了。老圖跟他碰了碰瓶,喝了口啤酒,問他:“后面什么打算?”原野笑了聲:“我能有什么打算,跟以前一樣啊。”老圖點點頭,不多問他,反正問了原野也不會說。原野從老圖那兒回家之后收到吉小濤消息,發(fā)語音問他:“野哥,那個傻rou惹你了?”接著又跟了條:“哪里來的小垃圾這么多戲。”原野讓他問得一頭霧水,給他回了個問號。吉小濤說:“就最后這期跟你們那個跟組的,他說你教育他了?在那兒道歉呢!倒你媽。”原野:啊。吉小濤:“咋回事兒啊野哥?”原野洗完澡出來也回了他一條語音:“沒怎么回事兒,他拉個臉我懶得看。告我狀了?隨他去。”吉小濤炸了:“隨他去?那可太有意思了,當我們家沒人呢?”原野干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知道了他也解決不了,他現(xiàn)在連微博都給吉小濤去弄了。原野玩不來那東西,他總亂說話,他自己挨罵沒什么,但他畢竟跟方紹一是兩口子,影響方紹一就不好了。原野跟吉小濤說:“我也不懂你們這個,你們看著弄吧,我就只會添亂?!?/br>吉小濤說:“不用你!你睡吧野哥!”原野:行,辛苦,小濤。吉小濤:“說什么呢這是。”吉小濤拿著幾片膏藥坐方紹一房間等,方紹一去導演那兒研究劇本去了。這導演的習慣就是邊拍邊磨,很多時候都是提前一天改完第二天要拍的戲,有時候甚至臨時在片場改,改完演員再馬上背臺詞。這戲馬上就要拍完了,方紹一還剩兩場重頭戲,拍完這倆基本也就殺青了。方紹一回來的時候看見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