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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又被大爺語重心長地拍拍肩膀:“年輕人可能錢不夠,拐著彎的跟你騙呢。”方維接了電話,小心翼翼“喂”了一聲,立馬聽到那邊說:“誰讓你拉黑我電話的?!?/br>一大一小兩個號碼都被拉黑了,還是小助理出的主意,說傳達(dá)室的電話肯定有人接。“有什么事嗎?”方維應(yīng)了聲,坐在大爺給的馬扎上,翻著手邊的日歷。還沒翻幾頁,宋新珩的聲音又高了幾度:“是這樣,你的協(xié)議寫的有問題,你還欠著我的錢呢?!?/br>“我欠你錢?”方維手下一滯,懷疑有什么地方搞錯了:“我什么時候欠你錢?”“欠的也不多,婚禮費用給你算五分之一,還有你在我家一個人住了那么長時間,房租的話,我也已經(jīng)給了你算了最便宜的?!狈骄S聽到那邊有紙張翻動的聲音,很快,宋新珩曝出了自己的數(shù)字:“就這些,一共就不到二百萬,這些東西,離婚協(xié)議里也該寫進(jìn)去吧?!?/br>開口就是唬人的架勢,像是篤定了方維還不起這個錢,越說反而底氣越足。方維不知道這個人怎么又突然變卦,宋新珩也不缺錢,大概只是不爽被人提了離婚的事情。回憶起那個一擲千金的婚禮,方維沒再辯駁:“婚禮的發(fā)票你還有吧,如果有的話,按那個來吧?!?/br>“如果價格合理的話,我會給你打欠條的。”想到那些可能還不完的錢,方維有點頭疼,但好在電話那頭的宋新珩安靜了些,突然又說:“我等不了很久,你必須很快還給我?!?/br>這就是在欺負(fù)人了,饒是如此,方維還是好脾氣地回應(yīng):“你先把發(fā)票算完,我們再談?!?/br>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方維松了口氣,正要掛電話,宋新珩又毫無征兆地開口問道:“發(fā)票我會算的,但我……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從我那搬出去之后,現(xiàn)在是自己住嗎?”“你要知道,在我們沒離婚前,你要是做出違法的事,可就不只兩百萬了?!?/br>違法這個詞用得嚴(yán)重,只是被拿來告誡方維不要做有違婚內(nèi)身份的事情。因為和自己也扯不上關(guān)系,方維也就同意了。殊不知自己只是受邀去別人家里吃點東西的事,已經(jīng)被宋新珩安插的耳目給捕風(fēng)捉影了去,愣是讓打算打持久戰(zhàn)的男人,打來了這通警告電話。補錄的綜藝和幾個工作上的特別邀請,占據(jù)了他好不容易盼來的休息日。原本無法親眼見到方維就讓宋新珩很不滿,再加上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單親爸爸,更是讓人沒法放心。動用了些關(guān)系去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雖然結(jié)過婚有孩子,但婚前交往過的都是男性。“除了不能和別人同居,隨隨便便留宿也不可以?!毙踹镀饋肀銢]完沒了,靠著婚內(nèi)關(guān)系,宋新珩好歹還有發(fā)言權(quán),等回過神來,方維不但沒有回應(yīng),直接連電話都給掛了。別人也就算了,方維想,宋新珩給他普法的時候,有好好反省過自己嗎?作者有話說周天考試,應(yīng)該要斷更,這篇三千多字,計劃明天也寫三千多,周天就不用等我了,晚安~第五十四章人形沙袋周六,方維選了傍晚去赴約。掂了掂兩只手里沉甸甸的生鮮蔬果,方維在巨大的觀光電梯里俯瞰著住宅區(qū)的風(fēng)景,不知道這些足不足以回饋父子倆的好意。對照著短信上的地址,順利找到了門牌號。方維還沒摁門鈴,踩在板凳上往外望的胡桃,忙跳下來把老師迎了進(jìn)來。“你爸爸呢?”方維把禮物放在玄關(guān),沒看到杜澄泓:“只有你一個人在家?”“爸爸今天本來休息的,但有人給他打了電話,他剛剛出去了,說很快就會回來?!焙疫吔忉屩w速折了回去,把桌上的粘土手工半成品收了起來。方維剛剛把圍巾掛起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從廚房里出來的胡桃,捧著個晶瑩剔透的盤子,盛滿了紫里透紅的甜美果實。“方老師,你先吃點吧?!狈€(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手中的器皿擱下,胡桃在褲縫上蹭蹭手,沒忍住揪了枚紅提,飛快地塞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這是我爸爸洗的,比我洗得要干凈?!?/br>褪出來的皮被吐在手心里,白嫩的手上沾了紫紅的汁水,眼看胡桃又要去蹭褲子,方維抽了張紙,拉過來給他仔仔細(xì)細(xì)擦干凈了,拿了幾張紙讓他把皮吐在上面。惦了這么久的紅提,滋味比想象中還要好,說是招待方維,但胡桃吃著吃著就忘了,忙不迭地往嘴里塞。怎么看都是餓了,方維看看表,不時伸手過去幫胡桃擦擦嘴巴。不知道杜澄泓會幾點回來,短暫的猶豫后,方維進(jìn)了廚房,砧板上的食材一應(yīng)俱全,杜澄泓大概是在準(zhǔn)備晚餐的過程中被叫出去的。沒費什么力氣找到圍裙,方維開了火,把找到的花生油倒進(jìn)了鍋里。聞到飯香,胡桃也湊了進(jìn)來,大概是穿著圍裙做飯的老師看著很新鮮,他還專門搬了個板凳坐在旁邊圍觀。杜澄泓家的廚房什么東西都有,但就是有點亂,瓶瓶罐罐好多連拆也沒拆過,橫七豎八地倒在cao作臺的角落,明明鍋在燃?xì)庠钌?,找鍋蓋又費了一番功夫。跟所有人對單親爸爸的印象一樣,水槽里還堆著沒洗的碗。但換個角度,工作繁忙,沒讓胡桃頓頓吃外賣也已經(jīng)很難得。方維做好了飯,又挽了袖子去洗碗,洗到一半的時候,杜澄泓回來了。原本擔(dān)心方維已經(jīng)提前走了,鼻翼翕動的同時,一路上匆忙的腳步也慢了下來。方維的姜黃色外套還掛在門口,杜澄泓進(jìn)了廚房時,先看到的是方維毛衣背后的卡通面包超人。甩了甩占滿泡沫的手,方維回過頭來笑了笑,沖杜澄泓指了指做好的菜:“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就自己做好了,你帶胡桃去洗洗手吧,洗好手了我們就開飯?!?/br>幼兒園老師總不會忘記洗手的事,杜澄泓回過神,把板凳上的胡桃?guī)チ讼词珠g。搓著蘆薈味的泡沫時,胡桃突然扭頭湊到了杜澄泓耳邊,小聲道:“爸爸,方老師好像mama呀?!?/br>杜澄泓對著他亮晶晶的眼神,良久才說:“你還記得mama嗎?方老師和mama不可能像的?!?/br>他心里驀地一酸,離婚的時候,胡桃還只有四歲,按道理哭過鬧過后,也不會有太深的記憶。剛分開的時候,妻子允諾過會常來看胡桃,起初還來過幾次,但后來對方有了新的家庭后,那家人似乎很在意胡桃的事,再加上妻子又生了寶寶,就更無暇顧及許久未見的胡桃。“不記得了?!焙覔u搖頭,在杜澄泓的注視下解釋道:“老師很像別人家的mama。”“我在東東家里,還有小佩他們家里寫作業(yè)的時候,他們的mama就是這樣的……但他們的mama都是長頭發(fā)?!敝篮⒆釉谠噲D在解釋什么,卻不知道他是否真正了解這句話的含義,杜澄泓幫他擦了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