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智斗勇想去抓吃的東西,程天拿著一塊餅干逗弄紫米偏不讓它拿到,紫米最后生氣的對著程天的手就是一頓奪命連環(huán)拍,當然沒有亮指甲。程天被拍的直笑,哈哈的笑倒在齊岳身上。程天扶著齊岳的肩膀坐起,撈過想逃的紫米,勒著腋下舉起:“好啊,你敢撓我,你完蛋了,讓我看看你的蛋蛋還在不在,哼哼,奧呦還在,那感情好,你以后要是表現(xiàn)不好,小心蛋蛋不保哦。”紫米不知道聽沒聽懂,或許是程天的眼神太過赤露的盯著它的不可言說之處,紫米竟然并起了雙腿。程天瞇了瞇眼睛:“你擋住也沒有用?!?/br>齊岳終究是忍受不了程天越說越?jīng)]法兒聽的話,伸手撈過備受精神摧殘的紫米道:“它還小?!?/br>程天聞言更是樂不可支,齊岳這幅樣子活像是遇見拐賣自家閨女的老父親。程天把他所想的告訴了齊岳。齊岳瞇了瞇眼睛,看了看手表“時候不早了,該學習了?!?/br>程天聞言飛快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br>齊岳緩緩道:“畢竟你還有六張英語卷子沒寫?!?/br>程天想裝作自己沒聽到,齊岳擺弄這手機開了燈,關(guān)了電視。程天的被齊岳拖到書桌前按在椅子上:“齊岳我錯了我錯了,今天是放假第一晚,能不能明天再寫?”齊岳冷酷無情:“不行。”程天拉著齊岳的胳膊搖晃:“齊岳,你看著我,你看著我,你看看我這干涸的眼睛,多需要游戲的浸潤。學習不能勉強,勉強是不會幸福的,強扭的瓜不甜?!?/br>齊岳把筆放進程天的手中:“想想老黃告訴我什么叫幸福?!?/br>程天又受到了會心一擊。齊岳找了把椅子坐在程天對面,手中拿著一本書道:“我看著你寫?!?/br>程天瞪眼:“你怎么能這樣,你這樣讓我很沒有尊嚴!”齊岳翻開書頁淡淡道:“沒寫完作業(yè)的人不必談尊嚴。”程天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作業(yè)寫完了?”齊岳點點頭。程天震怒:“我們的老師都是一樣的,他們是不是偏心給你們布置的作業(yè)比我們少!”齊岳擺弄了下手機書房后打開著的門自動關(guān)上,書桌上的臺燈亮度自動調(diào)高。程天感覺自己好像整個人都被這惡毒的空有美貌的巫師給掌控起來了。說出來誰能相信?你去朋友家找朋友玩兒,然而你卻被你朋友嚴嚴實實的看管起來寫作業(yè)?。?!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我他媽的到底為什么要背書包???!第二十五章程天打了個哈欠,在齊岳的看管下寫完了兩張英語卷子。看了看是時間,已經(jīng)晚上10點了,程天抬頭看了看齊岳,見齊岳依舊抱著本書看,心思一動,默默的換了張卷子繼續(xù)寫。寫了沒一會兒,程天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齊岳這才把視線從書本上收回來,盯著程天的身影看了一會兒,眼中情緒翻涌,但只片刻,齊岳就收回視線,繼續(xù)看書。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十多分鐘后,齊岳合上書,看著睡熟的程天呼吸平穩(wěn)。程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一直安安靜靜,沒有電話進來。齊岳放下書,站起身,活動了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體,站在程天身后,齊岳輕輕拍了拍程天的臉頰,“程天?!?/br>程天睡的有些迷糊,微微蹙了蹙眉頭,哼唧著不想睜眼。齊岳又輕輕的叫了一聲:“程天?!?/br>程天夢中迷迷糊糊的嗯了聲。齊岳勾了勾唇角:“很晚了,該回家了?!?/br>程天似乎又要睡過去,只是皺著眉頭嘟囔著不要。齊岳又輕輕道:“那今晚睡我這里吧?!?/br>程天眼睛都沒睜開,呢喃了句好。齊岳又輕聲道:“要和家里說聲嗎?”程天這才稍稍睜開眼,伸手在桌子上摸索手機,齊岳把手機遞給他,程天腦袋都轉(zhuǎn)不動,勉力撐著給程媽發(fā)了微信,隨后也不看回復就又趴會桌子上睡死過去。齊岳掩去嘴角的微笑,留程天在原地,自己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齊岳吹干頭發(fā),換了身睡意從浴室出來時,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程天在桌子上趴著睡了快一個鐘頭了。齊岳從衣帽間找出套寬松的睡衣,又找出新的杯子牙刷毛巾,準備妥當之后,齊岳回到書房,叫醒程天去洗漱。程天睡得挺沉,齊岳手里拿著濕巾直接給程天糊在臉上,程天睡夢中感到臉上冰涼濕潤,清醒了些,睜開眼睛,就見到齊岳穿著一身寶藍色睡意,發(fā)絲還微微濕潤,就這么站在自己面前。程天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這不是夢,剛睡醒的嗓子還有些沙?。骸褒R岳?”齊岳道:“很晚了,洗漱吧?!?/br>程天坐在原地,醒了會兒神,想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耳朵微微泛紅,輕輕應了聲:“哦。”齊岳領著程天進了浴室,將睡衣遞給程天,“時間匆忙,家里客房沒收拾,就睡這里吧。睡衣和內(nèi)褲都是新的。去洗漱吧”程天點點頭,打了個哈欠快步進了浴室。洗漱出來后,程天頭上還滴著水,他一向就不怎么愛用吹風機,在家里就如此,在這里也忘了這事兒。齊岳坐在床上玩手機,看著程天頭上還滴著水,眉頭微微蹙起“怎么不吹頭發(fā)?!?/br>程天抬手摸了摸頭發(fā),摸了一手的水:“忘了,吹風機在哪兒”齊岳下床給程天那吹風機,程天不太喜歡用這東西,也如從前在家里一樣,胡亂的吹了兩下就算是完事兒。齊岳看的直皺眉,索性從程天手里拿過吹風機自己給他吹。程天手里一空,就覺得頭上多了一只手,輕容的給他搭理頭發(fā),按摩頭皮。程天乖乖站好,竟然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舒服的放松了身體。吹風機暖烘烘的風和輕柔的手舒服的程天昏昏欲睡。耳邊吹風機轟鳴聲結(jié)束時,程天還覺得有些不舍。程天這么晚還醒著是很少有的時兒,但他此刻卻覺得異常清醒。兩人上了床,熄了燈。齊岳的床很大,睡兩個成年男人都綽綽有余,何況是兩個還沒成年的男生。程天的身體現(xiàn)在柔軟的床褥里,被子帶著淡淡的清香,是齊岳身上慣常帶著的有點像薄荷有點像檸檬的清爽香氣。呈現(xiàn)翻了個身對著齊岳,“齊岳,明早上有安排嗎?得早起嗎?”齊岳清淡的聲音傳來:“不用,隨你睡到幾點?!?/br>程天眨了眨眼:“你早上幾點醒啊?你醒的太早我自己一個人睡太晚有些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