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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這些沒什么好挑剔,畢竟在五軍都督府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與他們一幫人在飯?zhí)美锕餐燥埖摹?/br> 走在前頭的薄卿歡卻皺了眉。 他身形一頓,轉(zhuǎn)過來。 尹十九和言楚楚都沒料到,齊齊被他嚇了一跳。 “大都督可是還有別的吩咐?”尹十九問。 薄卿歡的目光從言楚楚身上淡淡掠了一圈,最后收回來,一轉(zhuǎn)身,冷冷扔下一句話,“一會兒來本座房間?!?/br> 言楚楚一愣,看著尹十九,“這……說的是你還是我?” 尹十九小聲道:“當(dāng)然是你啦,大都督怎可能讓我去他房間?” “可是我還沒吃飯呢!”言楚楚滿臉幽怨。 一看薄卿歡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是哪里做得不到位惹他生氣了,說不準(zhǔn)他還會變態(tài)到讓餓得不行的她親眼看著他吃飯。 一想到那種場景,言楚楚就渾身乏力,感覺肚子更餓了。 隨著薄卿歡來到他房間,言楚楚恭敬立在一旁,“大都督有什么事嗎?” “你今日在馬車?yán)锼瘔蛄藳]?”他問了一個讓言楚楚莫名其妙的問題。 “嗯。”言楚楚猶豫著點(diǎn)頭,因?yàn)閷?shí)在不知道大都督意欲何為,所以不敢貿(mào)然回答沒睡夠。 “那就好?!北∏錃g道:“晚上在本座房外守夜。” 什么!守夜? “不是有十九大哥么?”言楚楚不解,這廝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薄卿歡眉心幾不可察地一跳,“本座沒記錯的話,你只有一個兄長,言風(fēng)。” “我……”言楚楚暗暗磨牙,他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管得過分寬了? “還有?!北∏錃g一字一句地提醒她,“在五軍都督府,下屬之間禁止互生情愫,否則要讓本座抓到的話,后果自負(fù)?!?/br> 言楚楚聽完,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互生情愫”? 她不過是依著尹十九他們比自己年長所以喚了聲“大哥”而已,他到底哪里聯(lián)想出這么多來的? “大都督似乎憂思過甚了?!毖猿X得自己很有必要辯解一下,“你說的這些,楚楚沒做過?!?/br> “沒做過什么?” 言楚楚銀牙一咬,“總而言之,楚楚沒有與誰互生情愫,大都督明察?!?/br> 這時,小廝送了飯菜上來,一一在桌上擺開。 薄卿歡起身坐過來。 嗅到飯食的香味,言楚楚吞了吞口水。 “退下。”薄卿歡拿起筷子,也不看她,聲音微冷。 終于能吃飯了。 言楚楚抬步要走。 “男女有別,本座希望你莫把自己當(dāng)男人看,該避嫌的地方可別忘了。” 薄卿歡的聲音自后面幽幽傳來。 言楚楚脊背一僵。 他希望她別把自己當(dāng)男人看?那她還希望他別把自己當(dāng)老媽子看呢! 從未發(fā)現(xiàn)這個人話如此多,還莫名其妙,這也不準(zhǔn)她做,那也不準(zhǔn)她做,就連她的個人私事,他也要管。 他是閑得發(fā)霉了么? 心中憤憤,言楚楚一刻也不愿在他房間多待,快速下了樓。 尹十九果然在大堂內(nèi)等她,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擺好,他還未開動。 “十九大……十九,我還是上去房間吃好了。”言楚楚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那份吃食用托盤裝起來。 尹十九還是頭一次聽到言楚楚這般稱呼他,一時沒法習(xí)慣,站起身來橫臂攔在她跟前,“楚楚,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毖猿嫔届o,“就是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吃飯而已。” 尹十九皺了眉,“整個大堂里就我們兩個人吃飯,再無旁人了,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言楚楚抬頭,她似乎能透過層層墻壁看到一雙銳利的丹鳳眼正落在自己身上,眼神如刀。 “我不跟你說了,一會兒飯菜該冷了?!?/br> 言楚楚說完,端著飯菜逃也似的上了樓回到自己房間。 尹十九看著她纖瘦的背影,想到昨夜與她在房頂賞月的光景,一時面色黯然。 用最快的速度吃了飯,言楚楚再一次來敲響薄卿歡的門。 “請進(jìn)?!?/br> 里頭的聲音帶著些許懶散。 言楚楚推門而入,“大都督要休息了嗎?” “你過來守夜?”他從窗口放飛剛剛來傳信的鴿子,轉(zhuǎn)過身來。 “是。” “過來研墨?!?/br> 薄卿歡在書案前坐下,鋪展開一張潔白的宣紙。 言楚楚乖順地走過去,研墨的動作極其熟稔。 薄卿歡提筆蘸飽了墨汁。 言楚楚還以為這個人雅興大發(fā)準(zhǔn)備作畫,誰料下一刻,他將毛筆遞給她,“把你從金陵城到水鄉(xiāng)的地圖畫出來?!?/br> “?。俊毖猿Р患胺?,金陵城到水鄉(xiāng)的地圖? “大都督要這個做什么?” 老實(shí)說,言楚楚還真的畫不出來,因?yàn)榈赜蛱^廣泛,再加上她中途睡了很久,根本沒能記住到底途經(jīng)了哪些地方。 “本座想看一看,不過短短數(shù)日,你的記憶力減退了多少?!?/br> 他給的理由很充分。 言楚楚滿臉為難,“我……畫不出來?!?/br> 這種時候,唯有實(shí)話實(shí)說了,免得硬著頭皮去畫,一會兒畫不出來還得丟臉。 薄卿歡深深看她一眼,“那你還會畫什么?” “什么都不會?!毖猿馈?/br> 查案,緝兇,刺探情報才是她的專長,她能有非凡的記憶力,能有異于常人的敏銳聽力和觀察力以及判斷力,但就是……不喜歡作畫。 會倒是會的,之前薄卿歡打算讓她去參選攝政王妃的時候就請了很多女師傅來教習(xí)。 那短短一個月,她學(xué)了好多。 從前不會的女紅刺繡,琴棋書畫,如今全都會了。 可是誰規(guī)定她會了就一定要在他面前表演的? 她又不是青樓妓子,更不是他隨意宣泄情緒的工具。 回過神來的時候,薄卿歡已經(jīng)落筆擬了一份欠條。 是她欠他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