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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緊。 梵越,既然你不愿娶我,那我就嫁給攝政王,往后的時間,我有的是機會慢慢報你負我這個仇! * 請人看了日子,梵越就開始籌備大婚了。 這一日與尹相思同坐馬車出門,打算去“云上繡”量尺寸請金十三娘繡婚服,兩人在半道上遇見騎馬出來散心的公孫爾若。 “梵越——” 隔著老遠,公孫爾若就抑制不住胸腔內心臟的狂跳,欣喜地呼喚了一聲,稱呼已由先前的“叔叔”改成了直呼大名。 尹相思皺皺眉,抬手欲掀簾,卻被梵越扣住手腕,搖頭,“不必理會,咱們繼續(xù)趕路?!?/br> “有人在喊你?!币嗨加X得他這是在欲蓋彌彰,神情越發(fā)狐疑。 “裝作沒聽到便是。”梵越拉過她準備掀簾的那只手,笑說:“咱們還得趕時間去準備婚服呢,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作甚?” 越是不讓看,尹相思就越好奇,聲音也冷了下來,看著他緊緊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厲喝,“松開!” 梵越不敢強迫她,無奈松開手。 尹相思掀簾,一眼瞧見前頭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公孫爾若。 公孫爾若見到馬車內是尹相思,她頓時氣得胸腔一堵,攥緊了韁繩,轉瞬后挺挺胸,把腰間那個香囊暴露在尹相思的視線里。 尹相思了然,眼底浮現(xiàn)幾分諷意,看了梵越一眼,“我記得那個香囊是那夜我們倆在別莊發(fā)生關系時,你順手從我腰間偷過去的,怎么,這么快就送給別的女人了?” 梵越聽罷,先是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難怪他去追尹相思被公孫爾若救了醒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香囊不見了,卻原來是公孫爾若這個女人偷了去。 心中憤懣不已,梵越陪著笑臉對上尹相思,“小乖乖,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過這種事?!?/br> 尹相思往旁邊挪了挪,距離他遠些,眼神厭惡,“香囊本是在你手里的,如今卻掛在另一個女人的腰間,你告訴我你和她沒關系?” “真的沒關系!”梵越開始急了,“我敢對天發(fā)誓?!?/br> 尹相思瞪他一眼,起身下了馬車,抬頭看著馬背上的公孫爾若,“你是誰?” 公孫爾若眨著無辜水靈的雙眼,似是有些緊張,“我……我是來還香囊的,那天晚上,越小王爺把香囊落在我床上了?!?/br> 尹相思突然冷笑,“這么說來,你嘴里的‘那天晚上’,你是和梵越在一起的?” 公孫爾若點點頭,“是?!?/br> 她年歲小,稚嫩的小臉配上無辜的神情,看起來單純極了,從她嘴里出來的話,不可能有假。 尹相思二話不說,直接從車夫手里奪過馬鞭,一個輕功飛躍而起,手腕翻轉甩動鞭子,狠狠打在公孫爾若臉上,重重將她從馬背上打落下來趴在地上。 公孫爾若白皙的小臉馬上出現(xiàn)一條深深血痕,觸目驚心。 尹相思居高臨下望著她,見她眼淚汪汪的樣子,慢慢蹲下身,以鞭子抬起她的下巴,冷然勾唇,“你這張臉,我看著刺眼得很,不要也罷?!?/br> “你敢打我!”公孫爾若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大約是被她給毀容了,她滿臉猙獰,眼神憎惡,“本公主乃曼羅過來的聯(lián)姻公主,你敢當街打公主,一會兒本公主就讓攝政王殿下賜你死罪!” 狠狠捏了她的下巴一下,尹相思松開她,站起身來,神色輕蔑,“曼羅公主又如何,公主就能不要臉當街拿著本郡主的香囊發(fā)情?你是有多缺男人?又有多久沒被男人寵幸過了?” 公孫爾若捂著被打的那半邊臉頰,哭道:“你胡說!這本就是梵越落在我床上的。” 尹相思眼神一狠,毫不留情又一鞭子狠狠抽在她腰間。 那個香囊馬上就掉了下來。 公孫爾若痛得打滾,哭喊聲并咒罵聲不斷。 梵越從馬車上走下來,站在尹相思旁側。 公孫爾若見了,哭得更加委屈,“梵越,你自己說,香囊是不是那夜你自己落在我床上的?” 尹相思看向梵越。 梵越板著臉,“公孫爾若,你休要混淆視聽!什么叫爺落在你床上的,難道不是你趁機偷去的?” 公孫爾若鼓著小臉,梨花帶雨。 “那是爺未婚妻的香囊,我怎么可能送與他人?”梵越的聲音越來越冷。 偏過頭,梵越笑臉對著尹相思,“小乖乖,你先上馬車等我,我馬上就回來?!?/br> 尹相思語氣冰冷,“你與她之間有什么話是不能當著我面說的?” “沒有,絕對沒有!”梵越馬上挺直腰板,“小乖乖,你要相信,我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女人,那天晚上你突然回東璃,我騎馬出去追你,后來因為內傷和毒素發(fā)作而倒在雪地里昏迷不醒,是公孫爾若救了我,我和她之間,就只有這么一件事,旁的再也沒有了?!?/br> 尹相思看著梵越,想起自己落胎期間他的呵護備至,再想起自己從前就是因為在感情方面不信任不成熟才會導致兩人好事多磨,歷經(jīng)多年才終得在一起。 這一次,她不想再像從前一樣什么都不問清楚就甩臉走人,畢竟現(xiàn)如今的她已經(jīng)懂得婚姻是兩個人的事,過日子也是兩個人的事,只要兩人之間的信任橋梁出現(xiàn)了一丁點縫隙,那么距離感情崩裂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他們互相追逐那么多年,從陌生到熟識,從青澀初戀到分開,從天各一邊到破鏡重圓,這么多年,該受的感情磨折早就受完了。 既然決定嫁給他,超乎旁人的信任,她必須得有。 默然片刻,尹相思一言不發(fā)回了馬車上。 梵越蹲下身,看向公孫爾若的眼神有著極度厭惡,那種懾人之氣,看得公孫爾若抖了一下身子。 不待她開口,梵越就冷聲道:“小王妃落胎那件事,公孫爾若,等爺找到證據(jù),我要你生不如死!” 公孫爾若驚恐地看著他,“你在說什么,爾若聽不懂。” 梵越不再理她,轉過身朝著馬車上走去。 公孫爾若慢慢爬起來,目送著梵越的馬車走遠,她似乎瞧得見馬車里她心儀的那個男人正對著另外一個人諂媚討好。 狠狠咬了咬牙,公孫爾若去買了一方面紗戴上,翻身騎上馬快速去了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