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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發(fā)出小鴿子似的咕咕聲,又像是在嗚咽,又像是甜蜜地撒嬌。隔著電話,蘇言很好聽地低聲笑了。頓了幾秒后,他忽然問道:“寶貝,你的小桃子摸起來滑不滑?”夏庭晚的腦子里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地喃喃道:“滑?!?/br>隨即才遲鈍地反問道:“什么桃子?”“我給你寫的詩啊,不記得了嗯?”“啊……”夏庭晚軟軟地呻吟了一聲,腦中卻一下子想起了蘇言以前寫給他的詩。蘇言寫他是“枝頭多汁甜蜜的桃?!?/br>他是……夏庭晚忽然想明白了蘇言在說什么,臉頓時紅得都發(fā)燙起來,急促磕巴地道:“所以你、你其實(shí)不是說我長得好看?”他又氣又羞惱,那首詩他一直都在心里悄悄背了下來,每一次想起都忍不住得意起來。偶爾覺得自己就像蘇言的詩里那樣,在枝頭搖擺的桃子一樣又甜又美,可是原來那個比喻竟然根本不是說他的臉蛋。蘇言又笑了,這時的他比往常顯出了一絲壞心,慢條斯理地道:“是說你好吃啊,小傻子。別停,手往里摸。”“你……”夏庭晚的腳趾因?yàn)樾邜u蜷縮起來,他眼角泛淚,聲音里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哭腔——覺得委屈,委屈的同時,卻又下意識地跟隨著蘇言的話撫摸著自己,指尖往里,幾乎就要碰到到股間那個隱秘的部位。夏庭晚長長的睫毛搭在下眼瞼上,和身體一起微微顫抖著。“庭庭,”蘇言的聲音溫柔下來,輕輕地、慢慢地在他耳邊說:“你能感覺到嗎,現(xiàn)在你撫摸的地方……那么敏感、那么可愛,稍稍一用力,肌膚都會脆弱地痙攣,你能感覺到我抱著你的時候有多滿足嗎?”夏庭晚下腹瞬間一緊,他忍不住抬起腰身,嗚咽著吸了一口氣。蘇言帶著寵溺的尾音,就像有溫度的繭,把他密密實(shí)實(shí)包裹在安全又狂放的情欲世界里。“蘇言……”他呢喃著喚了一聲。他想他能感覺到。撫摸自己的時候,漸漸生出一種很奇妙的幻覺,像是某種角度以蘇言的角度看著自己,欲望流動在蘇言的低語和他的指尖。他是驕陽似火,他也是冰淇淋。他將自己甜蜜地融化。他的身體里在那一刻,憑空生出雋永的芬芳。……夏庭晚趴在枕頭間,他半瞇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貓。電話就放在一邊,蘇言仍舊能聽到他余韻未歇的輕輕喘息。“蘇言。”“我在?!?/br>夏庭晚的腰仍沉浸在滿足的酥麻中,雖然疲倦?yún)s不舍得睡過去,不時就喚蘇言一聲,確認(rèn)著對方的存在。“我今天去試鏡,要和演徐榮的賀言西對戲……你知道賀言西吧,雙金影帝?!?/br>他把身子倒下一邊,嘴巴湊近了手機(jī),半夢半醒地小聲和蘇言念叨著著:“他真厲害啊……蘇言。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厲害的演員,他既不壓著別人一頭,也能把所有我拋出去的情緒變化全部都接住,又細(xì)膩、又有爆發(fā)力。真的,和他演戲就像、就像跳雙人探戈,太帶勁了。在戲里面,他就是徐榮,我是顧非……一入了戲,會情不自禁地覺得,他真的很迷人?!?/br>蘇言“嗯”了一聲,問了一句:“他帥嗎?”“帥。”夏庭晚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答道。蘇言沉默了許久,直到夏庭晚都快把眼睛闔上睡著時,才低聲開口道:“小混蛋?!?/br>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有時候,我忍不住想——你要是只小金絲雀該有多好,我就能把你鎖在籠子里,喂你吃飯,喂你喝水,給你梳洗羽毛,讓你的生命里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一個?!?/br>他的語聲里壓抑著某種復(fù)雜濃郁情緒,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到最后,聲音都沙啞了起來。夏庭晚歪著頭聽著,他很少聽蘇言說這么極端深沉的話,可是奇異的是,他并不覺得那種禁錮的執(zhí)念有多么可怕。或許是情欲的滿足仍在他的身體里流淌著,他的心里滿是對蘇言的眷戀和依戀。“好啊?!彼岛鹾醯匦α艘幌?,在床上打了個滾,拿起手機(jī),對蘇言軟軟地說道:“你每天都干我的話,就把我鎖一輩子吧,我開心得很。”蘇言被他逗得低低笑了一聲。過了許久,那邊傳來一聲微乎其微的嘆息。“庭庭,”蘇言說:“好好演下去吧,你是我的驕傲,永遠(yuǎn)都是?!?/br>……夏庭晚那一夜睡得很香,一覺就到了第二天十點(diǎn)多,起來之后還感到身體有種滿足的酥麻。他剛一起來就看到手機(jī)上顯示了好幾通周仰的未接來電,瞬間心里又浮起了一種不太妙的預(yù)感,沒敢耽誤時間馬上撥了回去,周仰那邊接了電話也沒等他開口,直接就是簡單利落地三個字:“看微博?!?/br>夏庭晚心里沉甸甸地用iPad開了微博,打開節(jié)目組的主頁,果然看到一條剛剛上傳半個小時的幾分鐘花絮視頻。他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標(biāo)題竟然叫做。夏庭晚頓時整個人都懵了。他手指顫抖地點(diǎn)開視頻,可是才剛看了一分鐘,他就感覺到腦子里空白一片,太陽xue都一突一突地在跳。他本來還覺得一頭霧水,他根本就沒在拍攝期間因?yàn)檎劦教K言而哭過,又怎么會有這樣的視頻呢。可是他還是太傻了,哪怕他已經(jīng)被坑過一次了,也還是沒想到節(jié)目組還能一次一次刷新他的下限認(rèn)知。在清邁的時候,他們的確提到過一次蘇言。那次大家都坐在別墅的庭院里閑聊,邢樂問起他,和蘇言離婚后還有聯(lián)系嗎,心情調(diào)整得怎么樣,還捎帶著提了一句,說很多媒體寫離婚是因?yàn)橛械谌卟遄?,問真?shí)情況是不是那樣。其實(shí)這些問題本身倒也還算正常,節(jié)目組在那個時間點(diǎn)邀請他參加真人秀,不可能沒有拿他的個人感情緋聞做點(diǎn)文章的意思。他當(dāng)時心里不是沒有防備,答得其實(shí)從內(nèi)容上來看也沒什么毛病,說離婚后還是朋友,還是偶爾有聯(lián)系。只是邢樂提起蘇言的時候,他到底還是沒忍住,為蘇言解釋了一句。他說,和第三者沒關(guān)系,還是因?yàn)樗涡裕芏鄷r候沒有經(jīng)營好自己的婚姻,蘇言對他——其實(shí)一直都很好。說到最后一句話時,他的確有點(diǎn)動情,但是那點(diǎn)情緒也很快就收了回去。在那之后,邢樂就沒問過別的。可也是在那一天的深夜里,他在大家面前演了一遍里的片段,在那一段的表演里,他的確落淚了。同樣的衣著,同樣的坐次,給了節(jié)目組肆意剪接的基礎(chǔ),他嘴里說著關(guān)于蘇言的話,配上表演小夏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