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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不止如此,可以說這反倒是他們的判斷中證據(jù)最多的一項。”東向燕蹙起眉頭:“什么意思?”“在黑暗中游走仿若蝙蝠,百家武藝無一不精,”原隨云面無表情道:“拈花指,百花拂xue手,東瀛大拍手等我曾在人前展現(xiàn)過的武藝,都有人看過蝙蝠公子施展。總之疑點太多,證據(jù)又過于確鑿,若有心人刻意引導(dǎo)輿論對無爭山莊不利……”話沒有說完,但東向燕聽懂了,遂沉重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br>若原隨云無法解釋,或根本沒法解釋,那么無爭山莊的下場已可預(yù)見。東向燕頭疼道:“我最煩這些陰謀論了!”原隨云淡定的為他倒了杯茶:“沒辦法,江湖上最多的就是各種陰謀陽謀,你若無心此事,其實我也可以找別人去辦?!?/br>東向燕斷然道:“還是算了,別人我不放心?!?/br>原隨云的睫毛一顫,掀起眼簾,雙眸雖無神,卻神清氣高,不容于俗流。“表弟你……”東向燕笑道:“自家兄弟,我當(dāng)然有什么說什么,能幫的全力以赴。”“是嘛……”原隨云臉色稍微復(fù)雜了一點兒,不過還是什么都沒說的搖搖頭,“你有何打算?”東向燕托腮道:“當(dāng)然是混進去了,不去親眼見識見識,怎么知道那個黑暗之中來去自如的蝙蝠公子,究竟有沒有表哥你三分能力。”原隨云忍俊不禁:“天底下能力出眾的人物不知凡幾,你莫要把我捧的太高?!?/br>東向燕笑道:“是嘛,那也是別人,不是原隨云你啊?!?/br>原隨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接著似是不經(jīng)意的問道:“名劍榜又向你發(fā)帖了?”東向燕隨意的點點頭,半點兒不像是才被暗殺過的樣子。“兩回了?!?/br>原隨云放下茶杯,正色道:“你拒絕了?”東向燕:“當(dāng)然,我鑄劍又不是和誰好勇斗狠,不過是因為喜歡才去這樣做,尤其近些年根本沒空好好的打造一口劍,去參加也拿不出好東西?!?/br>原隨云道:“那你可要小心,名劍榜背后之人不簡單?!?/br>東向燕揚起眉梢:“說來聽聽?”原隨云:“自千年起,江湖分為黑白兩道,前者以魔門統(tǒng)御邪道眾君,后者以靜齋領(lǐng)導(dǎo)天下豪俠,兩派之間曠日持久的進行決斗,卻始終奈何不來對方,原因就在于佛魔兩派之間,還有道教互相平衡,然而自大唐太宗駕崩,玄宗繼位,清朝堂,執(zhí)廉政,這僅僅是表面上的行動,真正的‘清’,是清理江湖,解決隋時作亂的門閥?!?/br>“大唐本就是太原李姓門閥出身,最忌有人重走自己的老路,外加當(dāng)年確實乃大爭之世,群雄并起,龍蛇起陸,李家得了先機,建國稱皇,穩(wěn)定下來自然要清理那些不及化蛟為龍的地方勢力?!?/br>東向燕搓著下巴道:“你是說,魔門和靜齋也在此列?”“是?!?/br>原隨云道:“然誰也不知道底蘊傳承千年的兩派會留有何等后手,但以無爭山莊多年來對江湖的把控,確實查到有一部分暗中活動的人,似是當(dāng)年的魔門中人。”東向燕揚眉道:“所以名劍榜是魔門中人做的?”原隨云搖搖頭,之后擲地有聲道:“我懷疑蝙蝠島里面也有他們的手筆!”沉寂多年,當(dāng)年雙雄之一野望東山再起,以東向燕的立場,此事不管都不可能。“真有你說的這么可怕?”被原隨云科普了有關(guān)魔門的一大堆“常識”,東向燕念叨著斬俗緣啊,天魔策,四大奇書等當(dāng)年的武林傳說,有幾分費解的說道:“若真是如此,怎么不見這幫人早早出頭?”原隨云對此也是一知半解,遲疑道:“或許是當(dāng)年玄宗的打擊終究使他們傷了元氣?”東向燕搖搖頭:“沒有證據(jù)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我先去蝙蝠島那頭看看,若果兩邊之間真有聯(lián)系,那么等我攪和了蝙蝠島的生意,相信另一頭也會給出反應(yīng)?!?/br>“全靠你了,”原隨云鄭重道:“我的目標(biāo)太大,身旁起碼有數(shù)十道眼線盯著,輕易動彈不得,只有在此之前并未和我暴露出有任何關(guān)系的你來行動,才能得了便宜,而非徒增障礙?!?/br>東向燕頷首:“我省得?!?/br>之后又談?wù)摿艘恍╆P(guān)鍵問題,東向燕連夜出了無爭山莊,快馬加鞭。恰逢途中遇到雷雨夜,天雷劈空,顆顆雨滴啪打到地面上打出一個個小坑,森林被雨水洗刷的仿佛鬼蜮,落雷閃電于夜幕之中亂舞。東向燕牽著馬匹盡量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然而隱藏在雨幕之中的寒光閃過一點兒鋒芒。“轟隆——!”雷電在空中轉(zhuǎn)瞬即逝,聲音遲遲響起,伴隨著大樹轟然倒地的巨大動靜,火焰從樹身上燃燒起來,在雨中居然也照亮一方光明,也照見了在這一瞬間向東向燕襲擊而去的匕首,刀劍!劍刃破開雨簾,東向燕幾乎是下意識松開拉緊韁繩的手,向后面躲去,cao使匕首的蒙面人見一擊不成,第二次出手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一個雷雨的夜里,以東向燕為中心,前后左右起碼有四五十個人將他團團圍起。東向燕掃過他們嫻熟的動作,雙眼一瞇,眼帶恍然的想道:果然有埋伏在這里,但是為什么?知道自己行程的可只有原隨云!難道……心中冒出不妙的預(yù)感,迅速在又一道雷霆劈開森林上空的雨幕,刺眼的白光讓眾人一陣眼花的時候翻身上馬。“駕——!”東向燕冒雨急奔,為了防止有用箭的人不顧一切的出手,還將上半身伏在馬身上。此時爭分奪秒,東向燕能聽見背后追趕之人的腳步聲,雨滴打落葉面的聲音,也能嗅到泥土的氣息和潮濕的水汽。蒙面人不管不顧似乎完全不要命的緊緊追在背后,生生將他逼到一處斷崖!崖下急水滾滾,山壁陡峭,根本沒有任何可借力的樹枝存在,而東向燕此時正一無所知的向這個方向跑來。大雨傾盆,隨著時間的流逝,更是打的人眼看不清楚前方路況,可東向燕卻不得不這樣跑,不這樣跑的話,不這樣跑的話…………“吁啊——??!”馬匹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鳴,蒙面人趕來只來得及看見目標(biāo)任務(wù)連人帶馬的摔下崖去,之后他們謹慎的又在附近尋找很久也沒有找到東向燕的影子,不得不回去復(fù)命。晚下一步的結(jié)果,就是蒙面人沒有看見墜崖時的東向燕面帶的是何等愉悅的笑容,如同在說上鉤了一般狡猾得意。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你們會知道什么才是搞事的極致←v←第45章晉江文學(xué)城廣闊無邊的海洋奔流不息,最終在視野的極限與天空交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