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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和眉眼,一伸手摸到一手粘稠,心中猛地一緊。 血!蕭宴受傷了?! 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林秀寧六神無主起來,這黑燈瞎火的,竟是傷到頭了,也不知道蕭宴傷的重不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還有那些想要捉他們的黑衣人,不知道他們發(fā)現了馬車內已經空了的蹊蹺沒有,若是發(fā)現了去而復返,可是大大的不妙。 彼此林秀寧還不知道,那馬兒發(fā)狂以后,就橫沖直撞的套著韁繩拉著馬車往斷崖的方向沖去了。那群黑衣人緊追不舍,到達以后,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失控的馬兒狂奔著拖著馬車一起墜崖了。 這些人暫時還以為人在馬車里,看到馬車墜崖還是不放心,現在正在想法子,要把山谷底下搜羅一遍,方便尋人。 再說林秀寧六神無主之際,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像藏了一瓶傷藥。這還是白天柳詩詩傷到手時用過的,她當時看這個玉瓶小巧精致,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哪知柳詩詩看在眼里,以為她鐘意,就堅持把這個玉瓶送給了自己。 傷藥肯定是極好的,至于有沒有問題,柳詩詩都是用過的,應該不會有問題。而且藥還是當面給的,那么幾秒鐘,不可能來個偷梁換柱。 管不了那么多了,林秀寧用手大致比劃出蕭宴受傷的額際,把玉瓶里的藥粉揮灑了上去,然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自己的里衣撕下了一塊干凈的綢布,小心將蕭宴的腦袋托起后給他包扎起來。 做完了這些,林秀寧又忍住害羞,把人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確認只有額頭的傷口比較嚴重,其他的身體部分都沒有大礙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最后趴在蕭宴胸口聽了一陣他的呼吸,感覺還算平穩(wěn)有力,想必很快就會醒過來。這個推測使林秀寧一顆吊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精神放松,一瞬間累的癱倒在蕭宴身旁。 夜晚的山林中很是安靜,偶爾有風吹過,只聽到樹葉被吹動的裟裟之聲。透過樹椏的包圍,依稀可以看到天空中夜幕里萬千星辰閃爍的星光,不經意看到的林秀寧覺得渾身仿佛放空了一般,呼吸之間都特別平和寧靜。 “水…水…” 身旁人發(fā)出了呢喃聲,林秀寧手腳并用的爬起來,貼近了才聽到蕭宴喊什么。 這讓林秀寧發(fā)了愁,這種時候,讓她去哪里找水過來?一旦離開蕭宴身旁,她可能連回來的路都找不到。 昏迷中的蕭宴渾然不知現在的處境,每一次呢喃都加速了林秀寧內心的焦慮感。突然想到了什么,林秀寧咬了咬牙,從發(fā)間拔下來唯一還險剩下來沒滾丟的發(fā)釵,將鋒利的尖面對準了手腕。 “蕭宴,這次,我可是拼了命來救你了,你以后可不能忘恩負義,一定要好好的記著來報答我啊…” 故作輕松的語氣,林秀寧閉上眼用簪尖抵著手腕猛地劃了下去。一陣劇烈的痛意襲來,林秀寧手腕的劃破的部位鮮血瞬間涌了出來,順著往下滴落,后者抬起手臂,懸空到蕭宴薄唇上方。 蕭宴受了傷以后,腦子便是昏昏沉沉的,渾身一會兒像是在火里煎燒一樣,一會兒又像在置身在沸水之中,急迫的渴望有場甘霖可以解救他與水火分離。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耳邊有個聲音。 林秀寧在他的耳邊嘀咕著什么,說一些“救啊”和“報恩”之類的話,他的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后面還沒來得及細想,就感覺唇角淋上了濕意,好似下雨了一般,讓他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猛地伸手擒住這“甘霖之云”,他以唇覆了上去… “宴哥哥,你干什么!快松開我——” 林秀寧嚇傻了,沒想到蕭宴居然喝她的血還不夠,還抓住她的手腕遞到唇前。一瞬間恐懼滋生,她連呼帶喊的,拳打腳踢的想要掙脫出蕭宴的桎梏,可惜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沒法撼動意識不清醒的蕭宴絲毫。 蕭宴囹圄中只感覺有種異樣的感覺襲卷全身,原本甘甜的液體仿佛變得苦澀起來,鼻間突然加重的血腥氣讓他喘不過氣來,隱隱昭示著什么。 一瞬間清醒過來,蕭宴猛地睜開眼睛。 適應光線后,他看到離他不遠處躬身躺了一個人,好似十分怕他一樣,卷縮著一動不動。 *** 作者有話要說: 林秀寧:麻麻快來,這里有個人好可怕o_ 第四十三章 山洞溫情 適應光線后,他看到離他不遠處躬身躺了一個人,好似十分怕他一樣,卷縮著一動不動。 待到想起自己意識渾噩時做了什么,蕭宴臉色一變,撲過去扶起林秀寧:“寧妹?你怎么樣!” “宴哥哥,先別碰我,你抓痛我了?!?/br> 虛弱的疾呼聲傳來,仍有些驚魂未定的林秀寧從內心抵觸蕭宴的接近。剛才蕭宴失去理智時無意識做出的舉動太嚇人了,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對不起寧妹,我是一時失控…” 道歉的話漸漸消音,蕭宴臉上閃過一絲懊悔,“你的手怎么樣?我頭上的傷是你包扎起來的,你手里有藥?!” 這還是蕭宴第一次連著提問,說了這許多話的著急語氣讓林秀寧覺得他是很在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把心中的發(fā)怵感趕走,她強裝鎮(zhèn)定道:“是,宴哥哥,我這里還有些,麻煩你幫我包扎傷口?!?/br> 她所說的傷口自然是手腕的傷處了,蕭宴這么聰明的人她滿肯定是瞞不過去的,不如把這傷口大大方方的展示出來。他們現在也算是同患難了,有些東西是可以互相交換知曉的,不用捂著當秘密。 藥粉灑上去的一瞬,林秀寧痛的身子一顫,咬牙沒有發(fā)出聲音。上藥的蕭宴感受到了,動作放的更輕,但再輕只要碰到該疼的地方還是會疼。 長痛不如短痛,林秀寧干脆發(fā)話,讓他麻溜點快點包扎好,然后提議兩人趕緊找個安全的躲避一下,因為不知道啥時候,那些追殺他們的黑衣人就會回來了。 “宴哥哥,你看——” 兩人相攜走了沒幾步,林秀寧指著周身飛舞著的,散發(fā)著淡淡的綠瑩瑩光芒的螢火蟲給他看。 “是螢火蟲,夜深了大概會越來越多?!?/br> 蕭宴開口解釋了一番,他已經根據夜空星辰的位置辨別了方向。兩人現在朝著一個方向出發(fā),只要安全的等待到天亮找到人,應該就能平安無事的回到都城里面。 “宴哥哥,我的意思是,天這么黑,咱們不如抓些螢火蟲做一盞小燈,可以用來照明?!?/br> 委婉的說出自己的建議,林秀寧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因為誰也不知道那伙黑衣人什么時候會找來。 他們到底是該先著急忙慌的摸黑趕路,還是收集螢火蟲做盞小燈以便照明。 “聽你的,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