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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他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對自己的所有權(quán),可這種做法在林一一看來實在愚蠢幼稚的可以,但她已經(jīng)學(xué)乖,因為在男女體力的懸殊面前,她沒有必要讓自己一再吃虧。 “滿意了?” “還不錯。”寧時修盯著她的脖頸處:“不知道陸離看到了會是什么感覺?” 林一一輕笑一下轉(zhuǎn)身下樓,寧時修并未阻攔,也并未跟隨,他只是喚了她一聲: “一一?!?/br> 林一一停下腳步,并未轉(zhuǎn)身,更沒有回應(yīng),等待著他的話。 “把煙戒了?!?/br> “等我什么時候抽你家煙的時候再來跟我說這句話吧?!?/br> “你可以不聽我的,但是你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抽煙,否則我還會像剛才那樣吻你,不分時間,也不會顧忌地點?!?/br> 林一一被惹怒,轉(zhuǎn)身瞪他: “寧時修,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的生活?前夫的身份難道就這么好用嗎?” 寧時修向前邁了一步,更靠近林一一,一個在階梯下,一個在階梯上,寧時修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林一一: “你不是說要讓我悔不當(dāng)初嗎?可你這么不在我身邊,我終究不會將這種感覺體驗的淋漓盡致,林一一,回來我身邊,我任你折磨。” 林一一沒有想到寧時修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任你折磨’?說出這句話的意思是代表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林一一卻并不想去驗證,她淡淡的笑了笑,看著寧時修: “你不用如此心急,該是你的,跑不了?!?/br> 寧時修微微一笑: “我期待著?!?/br> 林一一沒有回去陸離的身邊,而是直接離開了會場,她在門口借服務(wù)生的電話給陸離去了一個電話,陸離也早就不在拍賣現(xiàn)場了,林一一這么長的時間不回去,他終究是放下不下的,可是上下幾層的洗手間他都已經(jīng)找過了,并未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卻不想她早已離開了。 “你在原地等著,我馬上過來?!?/br> 林一一想要拒絕這樣提議,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陸離就已經(jīng)先一步掛了電話,林一一無奈之下,只好告知服務(wù)生讓他代為轉(zhuǎn)告陸離,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 已經(jīng)是四月的天氣,人人都換上了短袖短裙,寧時修為自己準(zhǔn)備的這套衣服,自然也不是可以遮擋她脖子上痕跡的高領(lǐng)衣服,她不想用這些痕跡來傷害陸離,所以,只能逃了。 打車回到城南別墅,也不過是剛剛進(jìn)屋,林一一就聽到了汽車熄火的聲音,陸離來的太快。 他是有別墅的鑰匙的,當(dāng)初是林一一給他的,為了方便,也是因為她足夠的相信陸離,可是這一刻,林一一卻突然因此而感到困擾。 陸離進(jìn)門的時候,林一一正在上樓,陸離幾乎是用吼的叫停了她: “你再趕躲我試試!” 林一一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陸離見此才邁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讓她面對自己:“你是不是有?。繛槭裁床坏任??為什么……” 陸離的話沒說完就停下了,原因自然不用多說,他看到了林一一脖子上鮮明的痕跡,很刺目,以至于他的眼睛都有微微發(fā)疼的痕跡,這還不算什么,他注意到林一一的衣服也換過了。 怪不得自己這么長的時間都找不到他,怪不得自己打?qū)帟r修的電話不被接聽,怪不得她要躲著自己。 似乎所有的疑團(tuán)都在這一刻被解釋的一清二楚。 林一一看著陸離的表情,能夠清楚的知道他此時在想什么,可沒等她開口解釋什么,陸離卻先一步質(zhì)問了自己: “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遇到了他,但我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我只是……” “不要再說了,我相信你?!?/br> 陸離飛快的打斷了林一一的話,好像再任由她這么說下去,有些事他便再也忍受不了一樣,他對著林一一牽強(qiáng)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走,林一一在背后喊他,可他充耳不聞,在門口的玄關(guān)處,他有短暫的停頓,將口袋里屬于林一一的手機(jī)放在門口的柜子上: “你手機(jī)我放在這里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br> “陸離!” 林一一的呼喚并沒有阻止陸離離開的步伐,他近乎決絕的打開門,將自己融入在這茫茫的夜色之中。 整個別墅,都變得很安靜,安靜到林一一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很是有一種沖動,追出去跟陸離解釋,跟他說自己和寧時修真的沒什么,只是自己突然來了例假,剛好碰到了他而已,可她沒有,即便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如此做,不應(yīng)該如此任由他胡思亂想,但她還是站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動作。 林一一很清楚,他和寧時修之間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解決,她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不和他有任何的來往,沒有辦法能讓陸離就此放心,也沒有向陸離保證什么。 如果說這一次的傷害能夠讓陸離放棄自己,或許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原本就沒有陸離想的那么好,陪過酒,離過婚,做過人流,入過獄,她身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污點,而陸離呢?他是那么那么的好,她配不上他,所以也不該耽誤了他。 林一一在玄關(guān)處拿了自己的手機(jī)之后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也不過剛剛邁開腳步,腹部就傳來劇烈的疼痛感,一連串的事情竟然讓她忽略了自己向來有痛經(jīng)的毛病,如果不是此時源源不斷的疼痛在提醒著她,她幾乎要忘記了這一點。 和寧時修剛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痛經(jīng)被他撞見過一次,后來他為自己請來了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yī)為自己調(diào)理身子,確實有好轉(zhuǎn),月事來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并非不能忍受。 只是后來接二連三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調(diào)理的事情早已經(jīng)不是她可能會在乎的事情,再加上獄中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和外面相比,疼到不行驚動了獄警之后也是仍給自己兩片止痛藥,長時間沒有被照顧的身體,讓疼痛一次比一次厲害。 林一一讓自己緩緩的蹲在地上,企圖緩解這排山倒海的疼痛,也不過是頃刻之間,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有密密麻麻的一層薄汗,她有一種預(yù)感,她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一個人挺得過這次的疼痛。 她應(yīng)該去醫(yī)院的,可是她在深城原本就沒有什么朋友,唯有陸離一個,如今他剛剛生氣離開,實在也不好去打擾他,好在林一一取了手機(jī)正握在手中,在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時刻,林一一撥通了120的急救電話。 林一一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里,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她的眼睛四下打量,注意到這是一間非常豪華的房間,如果是醫(yī)生的話應(yīng)該不會私自給自己安排在這樣的房間里。 唯一的解釋是,有人替她做了主,除了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