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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生,取了一杯紅酒,繼而交到林一一的手上,語氣輕柔的全然不同剛才與薛小姐說話的姿態(tài),他說: “一一,還回去,兩清?!?/br> 林一一抬眼看他,才發(fā)覺他并未開玩笑,甚至眸光中還隱隱透漏著鼓勵。 她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善良的人,反而瑕疵必報,記仇的很,如今有當(dāng)面還回去的機會,她沒道理白白浪費,微微一笑,接過了寧時修手中的紅酒杯: “好?!?/br> 在眾人不認可,以及薛小姐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林一一將手中的那杯紅酒悉數(shù)倒在了薛小姐那件純白色的小禮服上,白和紅的相交,竟然比自己禮服上的顏色還要好看,她淡淡的笑了笑: “薛小姐,我是故意的,可這是你欠我的。” 寧時修接過她手中的空酒杯交給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侍者,繼而牽起她的手走向了依舊站在那里的羅博。 如果說剛才林一一那吸引全場的一摔已經(jīng)讓羅博醒了大半的酒意,那么此時看到寧時修和林一一向自己走來,他已經(jīng)徹底從不理智中清醒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后怕。醉話說一說,在私下里過過嘴癮還好,可真要面對面的與寧時修較量,他沒有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力。 東泰已經(jīng)搖搖欲墜,若寧時修執(zhí)意計較今晚的事情,他或許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寧先生?!?/br> 沒有先前氣勢的羅博,讓林一一多少看起來有些無趣,她當(dāng)真以為羅博有那個膽量敢和寧時修囂張一下呢,卻不料終究是個紙老虎。 寧時修并未理睬與自己打招呼的羅博,而是側(cè)耳問林一一: “他先前與你說了什么,讓你這般生氣?” 羅博與自己說的話沒一句好聽的,若說生氣,倒是哪一句都能讓自己生氣,可林一一沒有轉(zhuǎn)述的欲-望,淡淡應(yīng)道: “一些不順耳的話罷了?!?/br> 寧時修淺淺的笑了笑:“無妨,你說?!?/br> 林一一不懂他的意思,但見他如此堅持,也便只好開口說了,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羅博剛才的嗓音,怕是在場的各位都已經(jīng)聽到了。 “他說,讓我陪他一夜就放過我,還說你與我在一起不過是一時新鮮,等和我上了床自然就會把我踢到一邊,沒有人會真正愿意和破鞋在一起?!?/br> 寧時修并不動怒,反而挑了挑眉,就在林一一疑惑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時,他卻緩緩開口: “當(dāng)真是不太順耳,那么寧太太,你想怎么出這口氣呢?” 寧太太? 誰是寧太太? 第48章 喜歡你,會有什么下場? 一瞬間這成了在場所有人心中共同疑惑的一個問題:難不成是自己聽錯了?不會,在場的各位都聽到了,那么寧時修是真的結(jié)婚了?和誰?他剛才的那句話明顯是對著林一一說的,所以說,寧太太是林一一? 臭名昭著的交際花? 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在眾人竊竊私議的震驚中,林一一看著寧時修微微蹙眉,這人未免也有些太不靠譜了,答應(yīng)的事情怎么能出爾反爾?可如今這樣的情況她不能發(fā)作,除了配合他出演這場鬧劇外,沒有后路可退。 羅博此時的表情可謂是精彩至極,原本他以為林一一于寧時修而言不過是一個女伴或者一個床伴的角色,就算他出言侮辱幾句也無傷大雅,畢竟彼此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沒有永遠的敵人,也不會有永遠的朋友,他也不至于真的將自己怎么樣。 可是如今,林一一的身份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了寧時修的太太?那么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不要說寧時修了,即便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怕是無法忍受,他究竟該如何自保? 林一一既然被寧時修公開了身份,自然就不會白白的浪費這么好的條件,她不能跟寧時修生氣,難道還會怕了羅博不成嗎? “是啊?!绷忠灰谎鹧b困惑的模樣:“我該怎么出這口氣呢?” 寧時修那么善于觀察人的表情,又怎么會不知道林一一此時對自己的隱忍,不過她再怎么生氣,也是回到靜園他們夫妻之間自己的事情,如今還是解決眼前的這個麻煩比較重要,寧時修看著她淺淺的笑: “一一怎么開心就怎么做?!?/br> 最解氣的方式無非就找個人狠狠的當(dāng)眾揍他一頓,讓他顏面盡失,可是林一一不能,即便能,她如今作為寧時修剛剛公開的妻子,也要顧及他的面子,所以就儒雅一些吧,沖冠一怒為紅顏這樣的橋段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虛擬都已經(jīng)發(fā)生的讓人免疫了。 林一一覺得自己應(yīng)該創(chuàng)新。 只是該怎么創(chuàng)新卻是一個難題。 林一一的視線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卻也沒什么可利用的,便退而求其次招來服務(wù)生:“幫我那幾瓶白酒過來。” 服務(wù)生微愣,隨即回道: “是,寧太太?!?/br> 這服務(wù)生倒是很會見機行事,寧時修也不過是剛剛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承認了他,他便在下一秒就對自己換了稱呼,而他動作也是很快,不到兩分鐘便取了4、5瓶白酒過來,林一一看一眼便指了指羅博的方向: “給羅總送過去。” 羅博看著眼前的酒,問道:“寧太太這是做什么?” “酒當(dāng)然是用來喝的,只要羅總將這幾瓶酒喝下去,你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兩清。” 全部喝下去?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們安靜了片刻又開始竊竊私語,有人說‘這懲罰有些輕了’,也有人說‘他剛才說出那么過分的話,寧太太這么做已經(jīng)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了’,更有人說‘是他活該,對女人太過不尊重’。 瞧瞧,什么叫墻倒眾人推,什么叫做看錢的時代,眼前的這個情況便說明了一切。 當(dāng)你沒有站在足夠高的位置,即便你受盡欺負卻也沒有人出來為你說一句公道話。當(dāng)你站了沒有人可以企及的位置上,即便你做了再過分的事情,卻也會被眾人認為是理所當(dāng)然。 周遭的這些聲音,林一一聽的到,羅博自然也聽的到,他當(dāng)然氣憤,當(dāng)然覺得不公平,可是有什么辦法呢?此時此刻,誰又會站在弱者的角度上去感同身受,能夠救他的只有自己。 “如果我不喝呢?” 林一一沒有意外,但同樣也沒有說話,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寧時修,似乎在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寧時修倒也沒讓她失望,微微一笑,看向了站在那里進退不得的羅博: “如果羅總不能滿足我太太的要求,那么我只好在商場上向羅總討回我太太在你這里受到的屈辱了?!?/br> “你威脅我?” “不,這只是選擇題,至于你選擇哪一個,沒有人會強迫你。” 羅博沒有別的選擇,他只能選擇喝酒。他的東泰集團剛剛受到最致命的一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