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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說個沒完。眾人是想阻止的,但對方說話的時候那陰風就會從門道上吹過來,一陣又一陣,涼得人直發(fā)抖。世間不會有這種東西存在,想必門道的那頭也只有傳說中的三途了。能將東西傳入異時空的妖怪,常年居住在陰間,便是隱之里。哦哦,這不是閻魔大人的愛籠嗎,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說了老半天的隱之里終于察覺到了這事兒,繼而看了一眼籠那邊的施術(shù)人,又看了一眼銀時。你這個首領(lǐng)也做得不易啊。他說道。銀時將刀收入刀鞘,淡道:交由那邊處置了,如果他以后能改過自新,我再來帶走。隱之里哈哈大笑,進了地獄,就不再是我們妖怪說了算了。說罷他大口一張,那血籠就如同離弦的箭般入了門道,眨眼消失在黑漆漆的盡頭。而原來那個位置,哪里還有白柳霜越,想必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同收進去了。眼見天空中的縫隙慢慢變小,而那隱之里也跟著打了哈欠,一旁沉默的男人終于開口,慢著。眾人回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御代川。他幾步來到隱之里跟前,道:也帶上我。陰陽師們聽了一驚,皆以為他是中了魔障,于是恨鐵不成鋼地大叫道:御代川大人請留步,這是說的什么話!可也只有說些反對的。若說陰陽師不喜妖怪,但也不敢不喜陰間。那是人們又敬又畏的存在,誰也希望自己死后進入那里能落個好下場。隱之里上下打量著御代川,冷道:既然被替身地藏救過了,你便是人。御代川不答反道:做什么都好。掃地的也成么?成。也罷,我回頭跟閻魔大人說說,說你是個半活半死的人,看看能不能陪那八百八貍。隱之里歸去,萬籟俱寂。作者有話要說:☆、尾聲失了兩位陰陽師,寮頭也被召回了大內(nèi),陰陽師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籌碼去對付妖怪??裳謧儏s是信心百倍,張牙舞爪地將他們團團圍住,極其兇惡。如今契約成了虛設(shè),式神詳烏被單獨遺留在這里,于是陰陽師試圖想要說服他助自己一臂之力。但那詳烏環(huán)視一周,直接朝妖怪的方向去了。這下,他們完全不敢動了。不只那妖怪首領(lǐng),連狼神也虎視眈眈,先前見過這兩位的強大,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更何況位于他們身后的是一大群妖怪和狼族,蓄勢待發(fā),正準備在天亮之前打得他們這些陰陽師沒有還手之力。鳩野殘間率眾趕往這里,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他是受了寮頭之命,雖覺得緊急關(guān)頭寮頭被叫到紫宸殿很是奇怪,但他也沒有細想。畢竟早就想過來但因為在九宮八卦陣外提防著朱雀大路的動靜才一直待著。羅城門上還有茨木童子,那也是一個大妖怪。可后者今天似乎只行望風之實,并沒有要一進京都搗亂的意思。光德坊已成廢墟,到處都是殘破不堪,這就算要重整也得花費幾年時間。倒不如晚些向天皇陛下上奏棄西京住東京,東京只是未有人們涉足,一旦關(guān)系到自己的衣食住行,他們會比誰都來得積極。竟然你們已經(jīng)懲處了叛徒,那能不能就此離去?身后的陰陽師都畏畏縮縮,鳩野懶得斥他們,在離對方不遠處停下,肅起了臉。一看這個人,銀時就將他與永寧坊出事的那個孩子連在了一起。似乎不是陰陽師,反而是寮里的官員,對自己并沒有存敵意。銀時想了想,驀地說道:鄉(xiāng)庭是誰?鳩野一驚,不知道這個妖怪首領(lǐng)怎么會清楚這種事。他如實回道:我兒子。那九宮八卦陣里也有你兒子的母親,你是真不知道?知道知曉鄉(xiāng)庭是白柳指使式神去做的,雖然攻擊的是天邪鬼但天邪鬼沒有自己的意識。可下手的是妖怪就是妖怪你兒子的母親如果稍有不慎,我手下的心魔就將她吃了,可她還想著你。銀時打斷了他的思路,淡淡地看他。鳩野心有震撼,被看得低下了頭,換上了尊重的語氣,我對她并不是故意,我那這個給你。不知何時銀時的身邊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正是不久前消失在京都的無耳芳一。他敞開自己的大袖子,從那里拎出了一塊裹尸布??茨切螤?,想必里頭裹了人。鳩野曾在祭典上看過鄉(xiāng)庭的模樣,按這身形來算的確無差。他黯然神傷,沒有說話。銀時又道,妖界不只一個替身地藏,我給他用了,但他仍醒不過來。這世間有返魂香,也是我妖界之物,你能尋到,就給你,不會有任何妖怪跟你搶。說完,他接過無耳芳一手里的人,扔給鳩野。返魂香這東西鳩野當然知道,文書上有很詳細的一段說明。說是能將死者的靈魂帶回來的事物,但因為是妖界的寶器,沒有人見過它長什么模樣。但既然妖怪首領(lǐng)都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于是道了謝,作了個深楫。妖族和狼族能一起經(jīng)歷一場大事,說來真是難能可貴。并肩作戰(zhàn)的結(jié)果就是對狼族的成見全沒有了,現(xiàn)在走在路上也是拳打腳踢,打打鬧鬧。山崎混到了百目鬼旁邊,捂著眼生怕被那一百只眼睛給射成了馬蜂窩,然后道:聽說你們有個洗紅豆的妖怪?嗯,你們很清楚嘛。山崎撓撓頭,嘿嘿笑說:我只是對紅豆感興趣。聽了他的話翻了個白眼的原田摸了摸光頭,又指著涂佛道:名字這么好聽竟然是妖怪,你太丟和尚的臉了。涂佛挺了挺大肚子,哼哧道:我只是在死前往身上涂了黑色的漆而已。那樣更奇怪吧?為什么你要涂黑色啊,別人都是涂金色的喂!沖田正在丈量見越入道變大的身軀,嘴里說著不夠,再高點,我看你能長到多高背挺直了,不要駝背啊,就算再高也不準駝背,不然我一刀打到你膝窩上見越入道郁悶個不停,心想就算現(xiàn)在快要走出平安京了,變成這么大也會引人注目的。見越入道一直是個害羞的妖怪。不知何時詳烏也在此行,冷冷地盯著鐮鼬。鐮鼬見狀大叫一邊說首領(lǐng)救我一邊刮起風這閃那躲。至于近藤嘛,還是跟呼子在說說笑笑。一個虎背熊腰的狼人,跟一個小妖怪站一起倒也不錯,感覺一點殺氣都沒有了。呼子指了指走在最前頭的那兩個,小聲說道:你猜是我家首領(lǐng)先喜歡的你家首領(lǐng),還是你家首領(lǐng)先喜歡的我家首領(lǐng)?近藤被她繞了一通,頭稍微有點暈。他扶著額頭道:我想想看。呼子大怒,揪著他的衣襟道:不許想!不許想!現(xiàn)在哪里還有緊張的氣氛,熱熱鬧鬧巴不得就這樣慢吞吞走回壬山。而且妖怪們都在想,現(xiàn)在的話搬回暮狩去也不錯吧?還是暮狩好啊,只有暮狩才像是家。他們?nèi)滩蛔“堰@個想法告訴首領(lǐng),沒想到首領(lǐng)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