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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要永遠(yuǎn)隔離,失去了第二輪的機會。 屏障的出現(xiàn),代表著時間的截止,一個月,終于過完了。 站在能容納二十萬人的山頂平地上,只有區(qū)區(qū)兩三萬人的身形,當(dāng)初二十萬人進來,最終只有兩三萬人能進入第二環(huán),淘汰率果然可怕。 “你們擁有參加大比第二環(huán)的資格,現(xiàn)在捏碎你們的令牌,出來吧!” 醒木大長老的聲音,讓眾人明白了接下來需要做什么。 一直吊在身上的令牌,被捏碎開,幾萬人的身形一一從山頂消失。 “回來了嗎?” “快看,醒木大長老站在上面!” “我們回來了!” …… 喧嘩聲起,多次在生死關(guān)頭徘徊,如今回到了安全的地方,警惕松懈,自然是要找人談話,松緩這些日子緊繃的神經(jīng)。 片刻時間后,隨著醒木大長老的一聲咳嗽,眾位弟子的目光,才追隨在那臺階之上,與一個月前無異,那些長老們沒有變化。 “恭喜你們從第一環(huán)脫穎而出,接下來,大比第二環(huán),是騾子是馬,擂臺上見真章,三日之后,比斗場進行第二環(huán)。” 眾位弟子聽著,齊齊說了一聲“是”,便從廣場處離開。 陳想容與安大哥三人打了個招呼,往著千嶺峰趕去。 一個月的廝殺,也是讓她身形有點疲倦,一直都是處在尋寶,戰(zhàn)斗,尋寶,戰(zhàn)斗的過程中,精神上有點吃不消。 腳踏著竹木劍在千嶺峰上疾馳,一道金色的箭光入目在眼中,原以為這箭光不是沖著她而來,畢竟,在千嶺峰上,敢公然挑釁方百靈的弟子,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可那金色劍光不偏不倚,那射中的目標(biāo),就是她。 ☆、第一百七十五章 鳩占鵲巢,可笑 這個時候,討厭還有人來找她麻煩。 駕馭著竹木劍往下偏移,躲過了這一箭,但,她的身形,卻沒有停下,而是朝著剛剛那射出金色箭光的地方飛去。 到底是誰?還敢動她? 腳落在地上,沒等她去找麻煩,有幾位弟子匆匆忙忙來解釋。 到都是些女弟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面上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樣。 倒好,她還沒刁難,這些人就露出這樣的面貌,倒像是她欺負(fù)了人似的。 “這位師妹,剛剛不好意思,小柔師妹第一次用玄晶弓,差點就要傷到你,在這里陪個不是了!” 陳想容面色沒有變化,還沒說話,對面幾人之中就有人掙出來。 “師姐,何必跟此人道歉,剛剛那一箭就是我故意射的,……” 冒出的女子被道歉女子蒙住了嘴巴,后面那一串并不會好聽的話,蒙在了手掌中。 但是,她到是想要聽聽,這女子后面想要說些什么。 “想必,剛才說話的這位,便是用玄晶弓射我的小柔師妹吧!別蒙住她嘴巴,讓她講??!我倒是想要聽聽,這里面,到是有什么過結(jié)!” 她說的狂妄,面上冷傲的表情深深的刺激到了胡小柔,她從師姐的手上掙開,張嘴道:“哼,你狂妄個什么勁,不過就是仗著有一個好師父罷了!你的那師父不過是鳩占鵲巢,總有一天,會還回來的,回歸正統(tǒng)?!?/br> 聽到這話語,她不禁大笑起來,冷哼一聲,“千嶺峰存在的幾萬年來,都是師父這一脈繼承下來,你口中的鳩占鵲巢,我就想要問一問,你們可是橫天師祖的徒孫?我怎么沒有從師祖那里聽說過你們幾位的存在,難不成,是我?guī)熥媸盏膸孜恍〉茏?,那我真要去問一問師祖老人家,不對,是問我?guī)煾?,看看,師父什么多出這么多師妹來了。” 胡小柔咬著紅唇,半天沒有話語反駁,只好指著對面囂張女子,張嘴說了半天“你”字。 陳想容裝作訝異的指了指自己,道:“我?我什么?你們難不成真的是師祖新收的弟子?咱們千嶺峰要熱鬧熱鬧了,師祖收徒,那可是大事,我這就向其他幾峰宣傳去,讓別人都知道,千嶺峰的熱鬧事。” 說完,她真的假起竹木劍朝著千嶺峰外飛去,惹得一旁幾位女子一一上前,攔在了她的身前。 陳想容戲虐一笑,“怎么,攔著我做什么?普天同慶的事情,不應(yīng)該宣布出來嗎?” “我可沒說是橫天老祖的徒弟!你不要弄錯了?!焙∪釟夂艉舻?。 陳想容嘴角那絲戲虐消失,神情認(rèn)真起來,嚴(yán)肅道:“弄錯了,既然如此,剛剛你們對千嶺主峰的大不敬,應(yīng)該如何懲罰呢?雖然宗規(guī)里面,沒有這一條,但是無故傷害親傳弟子,是要關(guān)禁閉的,看來,你們幾位,都要去執(zhí)法院走一趟了?!?/br> 當(dāng)初道歉女子此時站了出來,臉色不善,“這位師妹,沒那么嚴(yán)重吧!小柔的那一箭,也沒有傷到你,何來的傷害親傳弟子一說?!?/br> “是嗎?”她右手揚起一塊記音石,勾心斗角,她見慣了,還是有實證在手比較好,“我手里,剛好有證據(jù)呢?記音石剛剛記錄了幾位的聲音,就連對千嶺主峰一脈不敬的話語也在里面,敢說我?guī)煾给F占鵲巢,你們以為,舞寒秋就能保住你們嗎?” 胡小柔心里藏不住事,立即驚訝道:“你怎么知道師父名號?” “我怎么知道?整座千嶺峰,不管是主峰還是副峰小九脈之人,誰還敢冒充千嶺主峰的主人,不就是你那位師父嗎?” 她沖著天空看了眼,那一處禁止不動的空氣,明顯有人,讓人熟悉的做派,“舞寒秋,躲在一旁看戲,還是看自己徒兒與別人的好戲,看來,這幾位徒兒在你心中的分量也不怎么樣吧!” 胡小柔是師父的忠實崇拜者,沖著陳想容大喊:“我不準(zhǔn)你這么說我?guī)煾?!?/br> 舞寒秋身形出現(xiàn),居高臨下傲視著下面的人,柔聲道:“小柔,不用說話了?!?/br> 胡小柔乖乖住嘴,舞寒秋再看陳想容,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她心性沉穩(wěn)了很多,面上露出一個大度的微笑,道:“想容師侄,還是稱呼我一聲寒秋長老比較好,省的被人說不懂得輩分?!?/br> 陳想容裝作訝異的模樣,“宗規(guī)里面不是說明,每一峰的親傳弟子地位,與副峰小九脈的長老相當(dāng)嗎?若是要我稱呼別人一聲長老,想容到是愿意,偏偏一位想篡主峰之位的人,想容可受不起這一句師侄,師侄都是長輩叫的?!?/br> “想容師侄到真是一張好利的嘴,看來百靈道友就是看你這張嘴,才收你為徒的?!?/br> 說完,右手化成一掌,對準(zhǔn)陳想容那塊記音石而去。 陳想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