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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響起,穿著睡衣的何其鑫被扔到了樓下,包括他屋里的所有東西,何和對保鏢說:“我房間里住不下這么多人,你們暫時就在這個房間里休息吧?!?/br>之后何和把房門一關(guān),何其鑫那鬼哭狼嚎,還有別墅里別的動靜,他都聽不見了,門口還有保鏢守著,誰也別想進(jìn)來打擾他。敢把他弄回來,就得做好他折騰的準(zhǔn)備。第33章第33章第二天何和起床下樓,一看,餐桌邊人倒是坐得齊。何家老大何振明,老二何成明,包括他那個“癌癥晚期”的爸何琨明,都在,還有個何其鑫在何成明身邊小聲說著什么,看著何和的眼神里充滿挑釁和看好戲。何和有些遺憾,沒看到他那位爺爺。他自然而然地坐到餐桌邊,他帶來的廚子立即送上早餐,是最簡單的清粥小菜,但賣相很精致,一看就是精心烹制而成的。廚子見何和看來,立即說:“何先生放心,都是我們自己帶來的食材和水做出來的,廚具也沒用這里的?!?/br>何和微微點頭,無視數(shù)對視線,若無其事地吃了起來。何琨明臉色又有泛青的趨勢:“真是好享受啊,怕我下毒毒死你?。 ?/br>何和沒立即理會他,只是香糯軟爛的粥吃到嘴里,他不由想起周煜為他燉的那些粥,那些坐在一張桌上一起吃飯的日夜,嘴里這大廚級的美味食物突然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他心底微微一沉,飛快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對上何琨明憤怒的眼神:“防人之心不可無嘛,一個為了利益甚至能夠詛咒自己快要死的人,給親兒子下個毒什么的,也不奇怪?!?/br>“你——”“好了老三,”何振明突然開口,目光有些復(fù)雜地看著何和:“阿和,一會兒到我書房來,我們說說話?!?/br>對這位大伯,何和沒有表現(xiàn)出他的逆反,淡淡點頭,如果何家還有誰能讓他坐下來和他心平氣和開誠布公交談,就是他了。當(dāng)然,有多開誠布公也說不準(zhǔn)。書房里,何和看著眼前這個大伯嚴(yán)肅古板的臉孔,想著外界都說對方最是公允正直,實事求是,幫理不幫親,看似冷酷嚴(yán)厲,但最講仁義……反正都是些好詞語。但事實真的如此嗎?他率先開口:“大伯也是來勸我把股份拱手讓出的?”何振明也在看何和,看著這個四年不見,成長得更為成熟的青年,那張臉依舊綿和,但眉眼間卻隱有銳利之色,而舉止神態(tài)上,卻比當(dāng)年更為從容淡然。他嘆了口氣,沒立即回答何和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去年S市一場地震你知道嗎?”何和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確定沒有印象。何振明繼續(xù)說:“我估計你也不會知道,那是一場小地震,基本沒造成什么損失,但市政府大樓塌了一面墻。”他說著苦笑一聲,“周圍的名宅沒有什么事,偏偏市政府大樓出了事,而那大樓的建材,就是何氏提供的?!?/br>何和挑眉。何氏是做五金起家的,后來生意做大后,開始做建材生意,后又進(jìn)軍房地產(chǎn),攤子鋪得極大。那市政府大樓建好不過兩三年,還沒有民宅抗震,造成了極大的轟動,當(dāng)?shù)卣侨f分惱怒,之后查到是何氏那批建材質(zhì)量不過關(guān),何氏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將這件事壓了下去。但影響已經(jīng)造成了。“那筆單子是你父親牽的線,建材是你二伯過的手,而何氏目前是我在當(dāng)家?!焙握衩髡f,“這件事,把我們?nèi)硕祭铝笋R,股東們趁機(jī)弄了點小矛盾?!?/br>他看向何和:“具體的我也就不說了,外界只知道何氏光鮮如舊,卻不知道內(nèi)部卻是已經(jīng)搖搖欲墜,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絕對的控股地位?!?/br>既然叫做何氏企業(yè),股份自然大半握在何家人手中,問題是何家人那么多,分散之后,就沒有誰能夠握持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何家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何老爺子控股最多,接著是長房何振明父子,剩下二房和三房加起來也比不過長房,所以何氏現(xiàn)在是何振明在打理。而在將百分之十分給何和之后,何家所有人所有股份捏在一起,也只有百分之四十多。沒事的時候,這些是足夠了,但一旦出了事,何和這百分之十就會變得尤其關(guān)鍵。“我知道家里對不起你許多,但這種關(guān)鍵時候,希望你能夠放棄成見,你到底是家里的一份子。”何振明說得情深義重。何和垂眸不語,他這位大伯說話做事總是與眾不同,總是能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好像別人不按著他說的去做,就犯了多大的錯誤,心胸多狹隘一樣。四年前是勸何和不要記恨家里,同時還幫著何和討回分紅,離開何家,何和心里確實挺感激他的,便聽從他的安排,拿了錢就走,沒把事情徹底鬧大。但對于何振明一邊和其他人一樣算計他騙他,另一邊事情敗露之后卻要單獨(dú)站出來做好人的做法,他心里是有所保留的。不過是見事不可為,把自己摘出來罷了。他覺得自己這個大伯太會做人,也太過虛偽。現(xiàn)在也是如此,真打算對他擺事實講道理的話,為什么早不說,反而任由趙潤澤和何琨明在那里上躥下跳?因為如果那兩人真的把自己打動了,自己真的愿意拱手讓出股份,何振明便不需多費(fèi)心力,也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吧?何和弄清了這一點,有些失望,有些煩躁,也有些釋懷。既然何振明也是一般地算計著他,那他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他面上似乎露出幾分猶豫,像是有所觸動:“所以,你們也并不是看我到年紀(jì)了才迫不及待地湊過來,而是因為公司出了狀況?”何振明似乎也有些愧疚:“那單子是你父親拉來的,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你父親最焦灼不安,才用了些激進(jìn)的辦法,我都沒想到……他也不是有意騙你的,你別太怪他。”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模棱兩可的,說是讓何和別怪何琨明,卻等于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了何琨明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其中用意,不過是讓何和把之前所有的不滿都沖著何琨明去。何和心想,如果他全心全意相信著何振明的話,聽了這話,還真的會對何琨明越發(fā)地又怨恨又無奈,對勸和的何振明,就算先前有些不滿,現(xiàn)在也會消散了。他心底冷笑,抬頭問:“即便我愿意出讓股份,那是讓給大伯你,還是讓給我那個好父親?據(jù)我所知,你們兄弟三人也是競爭關(guān)系,怎么能保證拿到了我這里的股份,就能擰成一股繩來穩(wěn)定大局?”何振明心中一定,果然要說服這個侄子,還是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