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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寫到現(xiàn)在才寫完~算是加更吧么么噠~感謝快劍追魂的地雷、棲止唇齒的地雷*2☆、第132章茶園這個人最近有點奇怪,楊中元看著正在給他熱水的程維哲,突然產(chǎn)生了這個念頭。雖然程維哲對他一直都很好,他們兩個在一起也都是相互體貼,可自從來到衢沐縣之后,程維哲照顧他幾乎跟照顧新生兒差不了多少。洗臉擦手洗腳沐浴全部都親力親為,就連一起出去辦正事,他也都小心翼翼,不僅帶足了果餅點心,甚至連水都是溫好的。茶園子里路不好走,他就非要跟他牽著手才肯罷休,楊中元擰不過他,只好隨他去了。再說,兩個人這樣相處下來,倒是有些別的趣味。阿哲最近有什么事嗎?楊中元低著頭,看程維哲認(rèn)真幫他脫下鞋襪,你怎么伺候我伺候得跟祖宗似得,說吧,你是不是偷偷干了什么壞事?程維哲一僵,很快便回過神來,把他的腳放進(jìn)熱水盆里。這是他們到了衢沐縣的第三日,正巧趕上下雨,程維哲堅持不讓楊中元出門,非要在客棧待著。能有什么事?咱們好不容易兩個人出來一趟,雖然是有正經(jīng)事,不過這邊風(fēng)景倒是不錯,我們也算是放松放松,權(quán)當(dāng)來玩吧。程維哲洗凈手,直接踢掉鞋子同他一起泡腳。你這樣我不太適應(yīng)啊,咱們認(rèn)識多少年了,差不多就行了啊。楊中元笑笑,拍了拍他環(huán)在腰上的手。最近程維哲老愛摟著他的腰,一雙熱乎乎的手貼在小腹上,雖然是大夏天的,可也讓楊中元覺得舒服安心。亂摸什么,如你所愿,我最近真的胖了。楊中元又笑,耍賴般地去踩跟他一個盆泡腳的程維哲。兩個人個子差不多高矮,腳也大小一樣,程維哲老老實實讓他踩著,手里卻很輕柔。心底里,他很期盼二毛說的事情是真的。眼看小元生辰在即,而他自己也已經(jīng)二十有五,過了這幾年,就算小元想要生個孩子出來,他都不會肯。他們年紀(jì)都不小了,如果這次真的有了孩子,那說不定就是唯一的血脈。讓小元遭一次罪他都心疼,更不用說過了最好的年紀(jì)再生,對他的身體也不好。胖了好,等回去讓長青多做些溫補的飯食,要把你喂成小豬。程維哲溫言道。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腳踩著腳,手貼著手,誰都不嫌熱。第二日是個大晴天,因為想著趕緊把茶園的事情辦妥,所以楊中元難得早早便醒來,吃過飯后跟程維哲一起駕車去了縣南,沐澤湖位于衢沐縣與衢澤縣南部,而這邊最好的茶園,也大多都在沐澤湖沿岸。馬車一路慢悠悠行駛在官道上,官道兩側(cè)都是一望無際的碧綠,高矮不一的各種茶樹一壟一壟縱橫交錯,形成衢沐縣最獨特的風(fēng)景。再往南望去,沐澤湖水晶瑩透亮,成片的粉白荷花花開正艷,昭示著一年之中最燦爛的美麗。間或能看到一些單薄的土房立在茶園邊上,那便是茶農(nóng)守園時歇腳的地方。程維哲跟楊中元一起坐在馬車外面,為了怕他熱著,程維哲特地買了圓帽給他,讓他戴在頭上遮陽。這邊真的很美。楊中元感嘆道。可不是,你看這邊大一些的茶園都掛了各家的名號,那就是說已經(jīng)被買走了。程維哲這一提醒,楊中元才發(fā)現(xiàn)每家茶園的門口都掛著不同的布帆,上面有寫茶樓名子的,也有只單掛了一個姓氏的。就比如剛路過的這一家,碩大的顧字飄揚在門口,楊中元按著程維哲的肩膀往那邊看去,只見顧家茶園占地極廣,比旁邊的好幾家加起來都要多。茶園里的屋子也是實打?qū)嵉哪嗤叻浚⒘幸慌判蘖撕脦组g,顯然看園子的茶農(nóng)不少。還是顧老板家的氣派,你看他家的茶農(nóng)都還在地里干活。楊中元道。程維哲一門心思駕著馬車,并沒有往那邊看去,聽罷只說:將來總有一天,我們也能如此。好了,你快坐好。楊中元拍拍他的肩膀,老老實實坐回位置上,沒再說什么。越往西走,茶園的面積越小,打著明顯名號的越來越少,岑志清比他們出來的早多了,客棧正好有人來縣南拉茶葉,他便跟著一起過來了。此時看到自家主子的馬車由遠(yuǎn)及近,他這次倒沒有跟昨日一樣,反而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茶園門口等待。程維哲在他跟前停下車,打了個眼色讓岑志清趕緊過來扶楊中元,他自己則麻利地跳下馬車:怎么樣,園主在嗎?岑志清點點頭:我同他講好了,說待會兒我們老板過來,再跟他談。程維哲等楊中元走到他身邊,才牽起他的手往茶園里面走。這一家的位置有些偏,但水土卻不錯,看他們家的茶樹便知道,個個都很精神,綠油油的看得人心里滿心舒服。茶園里面也干干凈凈,雖然是土地,可似乎早就灑了水,走在上面半干不濕的,一點灰塵都無。楊中元沖程維哲點點頭,那意思便是很不錯了。兩個人站在茶園子里,并沒有立馬進(jìn)屋,楊中元正四處打量,程維哲也隨著他看。這一家茶園左右各有一家,按理說位置差不多,應(yīng)當(dāng)產(chǎn)出相近才是??墒亲筮叺牟鑸@看起來卻不是特別好,茶樹葉子并不豐滿,顯然不是好苗子。而右邊那家似乎也挺不錯,粗粗掃過去,跟他們來到這家是差不多的。楊中元昂著脖子往右邊歪了歪頭,程維哲立馬就懂了,低聲在他耳邊道:聽說已經(jīng)跟別家談了,我便沒有去。楊中元點點頭,拉著他彎腰進(jìn)了棚屋。跟顧家茶園相比,這邊的棚屋簡陋得多,里面也不過就擺了一張草床,連個桌子都沒有,地下兩張凳子,只有一張是完好無損的,另一張還缺了條腿。一個四十幾許的農(nóng)人正低頭擺弄手里的鏟子,見兩人進(jìn)來,他抬頭掃了一眼,不溫不火問:程老板,好久不見。程維哲笑著同他問好,然后讓楊中元坐到唯一完好的那張凳子上,對那茶農(nóng)講:這位是我伴侶,家里的事情都是他拿主意,這次跟我來看看園子。楊中元取下帽子,點頭向他示意,笑道:你好,我剛看你家的茶樹都是上品,怎么還沒得賣出去?那茶農(nóng)看起來倒是不著急把茶園賣掉,聽了只冷哼一聲:大點的茶商都看不上我家這小地方,小一些的我又怕他們不讓我好好侍弄樹,你們也看到我家的樹好,都是上好的衢紅。衢州這地頭,說是最好的我不敢夸,但絕對都是上品是真。最頂上的芽葉每年采了就能賣完,從來不會剩,我家也不缺那個錢。這茶農(nóng)倒是個有趣的人,看起來對茶樹相當(dāng)喜愛,也能盡心伺候。并且這家的茶樹養(yǎng)的是